此时卓松柏叹了一口气:“哎,刚刚你说这仙车是从槐陵换的,我还想我也攒点槐陵积分,换一辆这种车子。”
展步见到卓松柏这么说,于是他笑道:“那就换啊,我跟你说,槐陵好东西很多的,上次我还发现,槐陵有一件非常有意思的宝贝……”
不等展步说完,卓松柏就苦笑了一声打断了展步:“老弟,这换东西哪里有那么容易,我刚刚仔细算了算,以我获取槐陵积分的速度,就算不吃不喝,恐怕需要五六百年才能换到这个仙车……”
“额……”展步仔细想了想,卓松柏说的这个事情,还真是一个大问题。
实际上,如果以正常获取槐陵积分的速度,展步也不可能获取那么多,毕竟,对普通风水师来说,槐陵积分只能通过抓小鬼获得,抓一个小鬼就给一两个槐陵积分,攒二三十万积分?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于是展步嘿嘿一笑,对卓松柏说道:“我也是偶然发了财,恰好有槐陵之主需要的东西,这才一下子有了大量的槐陵积分。”
卓松柏点头,不再深问。
这时候卓松柏想了想,对展步问道:“对了展步,孙珺以及那两个杀手,也在你的车上吧?”
展步点头:“没错。”
“你不会真的打算软禁孙珺一段时间吧?她可是药谷的小公主,要是你抓她抓的时间太长,怕是会有麻烦。”卓松柏神色古怪的问道。
展步此时挠挠头,说实话,他是很想放孙珺离开的,展步其实不大喜欢孙珺这种女人。
但是幽后却似乎有什么驯服计划,所以展步才没让孙珺离开,毕竟要配合幽后。
于是展步含糊的说道:“这个么……”
卓松柏其实早就看出来孙珺已经不是处女了,所以此时卓松柏又说道:“展步,还有一点你要注意,药谷的规矩很森严的。”
“什么意思?”展步问道。
此时卓松柏说道:“药谷有规
矩,药谷的女子绝对不可以与外界的男子产生任何交集,别说你现在这种情况,放在以前,就算有少许的肌肤之亲,都是药谷的大忌,药谷的女人行走世间,她们会把自己包装成高高在上的仙女,我看你似乎和孙珺发生了关系,药谷如果知道了,绝对不会允许。”
展步见到卓松柏说的这么明确,他顿时问道:“那如果发生了关系,药谷又能怎么样?”
卓松柏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听说,几十年前,药谷的一个丫鬟爱上了外界的一个男子,结果那个丫鬟和那个男子的下场都极其悲惨。”
展步听到这个,顿时笑道:“那无所谓,孙珺又不是丫鬟,她是药谷的小公主,我就不信,药谷对孙珺,能像对丫鬟一样对待。”
卓松柏此时则说道:“关键问题不是孙珺会怎么样,而是你会怎么样,你千万不要小瞧药谷在世间的影响力,虽然世人对药谷的了解很少,但越是位高权重的人,就越是希望与药谷保持友好的关系,他们的延寿丹太吸引人了。”
展步则嘲讽般的一笑:“呵呵,如果药谷识相,那就把孙珺给我送到床头。如果他们要和我闹,我还真不怕他们。”
说实话,展步这一路走来,得罪过天遁神教,得罪过百花宫,甚至与幽后联手大闹过岱岳宗,一些世俗的力量,早就不放在展步眼中了。
药谷?或许药谷在世俗中的权力巅峰影响力很强大,但展步还真不把药谷放在心上。
卓松柏见到展步不是太在意,于是他对展步说道:“我只能提醒你一下,千万别大意,至于和药谷如何相处,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明白!”展步点头,他知道卓松柏也是一番好意。
卓松柏这时候又问道:“那两个杀手呢?你打算如何处理?”
展步此时则想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两个杀手,其实我还挺舍不得杀的,他们一个观察手,一个狙击手,这种人杀了太可惜了。但用他们的
话,我也没想好怎么用,所以暂时先把他们关起来,反正我这仙车空间大,多两个人只是多两张嘴而已,吃饭又花不了几个钱。”
卓松柏点头,这时候他又对展步问道:“那么你这次出去,目的地是哪里?”
展步直接说道:“我要去缅甸仰光见一个人。”
说到这里,展步又想起了一件事,这时候展步又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的仙车里面有一个女鬼,她挺可怜的,我曾经答应她,帮她报仇。”
展步一边说着,一边与幽后勾通,让她把那个名叫张莉的女鬼给放了出来。
很快,张莉就来到了卓松柏和展步的面前。
这个女鬼自从跟了展步之后,存在感很低,不过展步一直没有把她忘掉,她的命运很可怜。
这女鬼原本是一个女大学生,在一次放暑假的时候,她的一个同学欺骗她,告诉她在国外有一个打工的好机会,干一个月能赚一两万,问她要不要出国打工,赚取学费。
张莉那时候很单纯,于是相信了她的同学,办了签证之后,坐飞机来到了国外。
结果来到国外之后,发现并不是什么打工,而是被人控制了起来,然后给她家打电话,让她家拿钱赎人。
一开始要十万,后来要二十万,再后来要五十万……
张莉家那里经得起这种折腾,最终张莉家里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了,那伙人便把张莉给卖了,卖给了一个犯罪团伙,让张莉用人体来贩毒。
而且那个犯罪团伙为了控制张莉,强迫张莉染上了毒瘾,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只能任由别人摆布,成了一个染上毒瘾的毒贩。
最终,张莉在运毒的时候,被中国边防军人抓捕。
虽然张莉自身的遭遇十分可怜,但她毕竟运过太多的毒,最终只能被判死刑,而给张莉执行死刑的,正是杨文浩。
杨文浩如今是一个警察,当年他却是一个边防军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