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鸠渊看着女人懒洋洋的靠着墙,像是丝毫不在意他一步步的靠近的样子。。
妖精似的女人,让他的心被磨得痒痒的。
大概她自己并不清楚,自己懒洋洋的看着他理性的分析他靠近她的意图时,他越觉得她有趣且可爱。
成*人的魅力,在于她每一个笑容都能够勾起男人深藏在内心的*。
难以掌控。
岑鸠渊觉得容兮的每一个举动和行为都带着我信我素的色彩,让他越发的想要占有这个谜一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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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鸠渊,如果你是普通人,可能我还会想着跟你玩一玩,可是你的身份太过特殊,招惹上你,我甩不掉,这点让我觉得,很不好。”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定下来?”
呼吸相触,男人的唇停留在她唇瓣处,还未相贴,那*的感觉从心底蔓延,两个人相互看着,却谁也没有挑破那一层界限。
“我定下来过,只是那个男人,死了。”
岑鸠渊的眸,剧烈的缩合,强烈的情绪,让他猛的将容兮推到在了墙上。
男人过激的反应让容兮觉得好笑,这就受不了了嘛?
看着她无所谓的笑,岑鸠渊整个人都绷紧,难受的感觉从四肢百骸蔓延,眸中划过猩红,他越发用力的拥着她、
“容兮,你怎么敢,怎么敢……”
容兮没有躲避的想法,感受男人忽然变得暴戾的情绪:“我曾经爱过人,也想过和他成婚,寒冰国的男人,温柔似水,他是真的很体贴,可就是因为太体贴太爱我,所以才在新婚之夜为了保护我被人刺杀……”
庸离啊,那个为她而死的男人,她怎么能够不在意?
怎么能够忘记?
眼底划过失落和暗嘲,容兮看向岑鸠渊的眼眸,没有多少温度:“岑鸠渊,你的喜欢,还很浅薄。你肯定没有认认真真的爱过一个人,因为你的眼底只有占有,没有牺牲。你连我曾经爱过的男人都不如,你觉得,我为什么答应你的追求?”
“更何况,你有婚约。我容兮就算是浪荡不羁,也不至于动一个有夫之妇吧?倒不是我动不起,只是你配麽?你的喜欢配我对你不顾一切,为了你担负这骂名麽?”
“他,是谁?”嘶哑的话语带着一丝压抑的情绪,岑鸠渊忽然扣紧了女子的腰身,抬起的眸中,竟然带着猩红的色彩。
掠夺和疯狂的情绪,在眼底蔓延。
容兮看见岑鸠渊忽视她的问题,执着的想知道她爱过的人是谁的样子,轻轻一嗤。
“你爱过的他,是谁?”岑鸠渊坚持的问道。
容兮不耐:“是谁和你有关系麽,反正你比不上他,也……”
“砰——”
耳边一阵巨响,男人眼底满是暴戾的情绪,容兮的瞳孔猛的缩合:“你疯了,没事砸什么墙。”
………
“那个男人,是谁?”岑鸠渊嘶吼着。
“是谁都和你没有关系。”容兮强硬的说道。
岑鸠渊不言不语,附下身,猛的擒住容兮的唇,啃咬起来。
“唔,岑鸠渊你这个王八蛋。”
容兮觉得岑鸠渊是真的疯了,因为他霸道的力道是用了玄幻之力的,她反抗的话,只能又是一次争锋相对的打架斗殴,可是不揍他,她又出不了这口恶气。
容兮迟疑的瞬间,岑鸠渊就已经突破了她的防备,唇齿教缠,男人发狠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被吻得舌尖发颤,容兮眸光幽深,搭在岑鸠渊肩膀上的手一转,已经凝结成了灵气,还没有出手,她却被男人握住了手。
“砰!”
瞪大眼睛,容兮没有想到,岑鸠渊这个男人明明这么动情的吻着,竟然还能感知她的动作。
桀骜不驯的男人深深的吻着她,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咬着她香艳的唇,他控制不住心底的妒忌:“那个男人,他碰过你了,也像我这样亲过你?”
“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成亲,就是为了做无名无实的夫妻?”容兮就是想刺激这个男人。
可是却没有想到,最后却刺激了两个人。
岑鸠渊发起疯来的样子的确让人心底生寒,容兮使劲想要甩开岑鸠渊握着她手腕的手,甩了几次没有甩开,却反而把自己弄疼了。
忍耐手中的痛感,她冷笑着。
“你到底发什么疯,你是我的谁?你现在又在发泄你的什么不满?你又有什么不满?岑鸠渊你会不会太幼稚了,你二十多岁了不是十多岁?”
“所以呢,这就是你一直抗拒我的理由?”
对上岑鸠渊那猩红的眸,容兮着实不想要惹怒一头发怒的狂狮,她只想躲得远一点,再远一点。
“你说我是你的谁?容兮,我算是中了你的毒,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你的谁。”
将女人的手捏紧往身后靠去,岑鸠渊冷笑,他看中的女人岂能被他人染指,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可是岑鸠渊怎么也不愿意承认他现在是和死人争一个地位。
容兮被岑鸠渊吻的唇角发颤,她还从来没有失去主动权到这个地步,没有哪一个男人不经她的同意,都够这么碰她。
“岑鸠渊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别逼我动武。”
“逼你动武又如何,你敢让所有人都来看我们亲密?我是不在意让所有人知道我在追求你,我岑鸠渊喜欢你,可是你敢么?你敢弄得人尽皆知麽?容兮,不敢的人从来不是我,而是你。你说我的心藏的深,那么你的呢?你的心藏的不深麽?究竟怕受伤的人是你还是我?”擒住容兮的下颚,岑鸠渊狠狠的吻了上去。
“容兮我告诉你,差十三岁又如何?如果我喜欢,差三十三岁,我岑鸠渊也要定了你的。”
容兮的脑中嗡嗡作响,她没有想到岑鸠渊竟然霸道成了这个样子,扣住男人强硬的肩膀,将他往后推了一步:“你果然疯了,你以为你要我我就要跟你在一起?就要和你成婚?你会不会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你觉得有那么难么?男欢女爱的事情,你比我多活了十三年,还差点和别的男人拜堂成亲,你在情事上并不是一片空白,容兮,如果这种事情还能保持镇定,那我才是玩弄你,可是现在我是为了你快疯了,你敢给我一个回应麽?”
岑鸠渊没有想过会彻底把事情挑开,可是既然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如果今日不能从她嘴里得到一个答案,那他也算是失败到了极致。
*
“你先退开。”容兮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推在岑鸠渊的胸膛上。
唇角有些涩涩发麻的感觉,她舔了舔唇,却发现有咬破的痛感,竟然还咬破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岑鸠渊:“你是人嚒?谁接吻还咬人的?”
岑鸠渊眼眸飞快的闪过一抹异样,她接过很多吻,还是?
“下次,我保证下次会注意,今日都是你惹我的,我也想温柔,可是你这么抗拒我,兮儿,我没有办法保持镇定。”
“别兮儿兮儿的叫。”容兮恼羞成怒,叫的好像她比他还小一样,可是她明明都快比他大一轮了,这种亲密的叫法让容兮无法接受。
“那你想让我怎么叫?叫宝贝儿,像是王上叫郁家郡主那样,你希望听见我这么叫,嗯?”
男人刻意的靠近,脸上和语言之间都充满了挑逗。
容兮觉得自己是中了邪了才会惹上这么难以摆脱的男人,有些无力:“我们没有那么熟。”
“那要怎么样才算是熟,你告诉我。”
“你有完没完。”恼羞成怒,容兮一刻也不想继续在这里和他纠缠。
“兮儿,这辈子,我们都没完了。”岑鸠渊的手抵在容兮身后的墙,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遮住了大片的光。
容兮只感觉这个男人一靠近,把她身边的空气都变得让人难以呼吸了的燥热。
“你一个有未婚妻的人,跑来跟我说这话,你要脸吗?我容兮至于要一个有婚约的男人?”
“所以你在意吗?如果你在意,明天这婚约就可以解除。”
容兮挑眉:“不在意,不用解除,你怎么样和我没有关系。破人姻缘的事情我也不屑做,你只要离我远一点,我就高兴了。”
“怎么就这么狠心呢,兮儿,你就不能尝试了解一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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