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兮笑,对于一个从见面开始就八字不合,动不动找她茬的男人,她要怎么去了解?
对一个和自己打过架还丝毫不怜香惜玉的男人,她要怎么去了解?
对于一个深不见底看不透的男人,而且还有婚约,她要怎么说服自己去了解?
眸色微沉,她很平静的说道:“岑鸠渊,我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尝试着了解你的借口。所以……为了你和我彼此都好,别在纠缠了。”
“那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可以让你了解我,彻彻底底的。就算是你想要我,我也可以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给你。”
执手握住容兮的手,他把她的手带着,往他心跳动的地方挪动:“寒冰国长大的皇族,应该没有少过男人吧,你看看我怎么样。”
“去你妹的,你给我滚。”她看他怎么样?
见鬼的怎么样?容兮一脚踹上了男人修长的大长腿:“别给脸不要脸,惹火了我,就算是弄得人尽皆知,我也要让人知道你岑鸠渊不过是我容兮看不上的男人。”
她像是缺男人的样子麽,他要说这个话来作践她?
岑鸠渊只是微微的扫视了一眼她踹在自己身上的腿,丝毫不在意的往前走了一步,执着她完美光滑的小腿:“滚到哪里去?我现在并不想离开你一分一秒。看不上有如何,你忘记了,我是做什么的?”
雾草,容兮眼皮子微跳,忽然心里浮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再次抬眸,她看向岑鸠渊的眼神已经变得戒备。
她竟然忘记了这个见鬼的男人是整个凌源研究各种药剂最具有天赋的人。
上次手受伤他弄个消肿药都差点把她给坑了。
那这次……
他不会给她研究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能够迷惑人心的药吧雾草。
“想到了?兮儿,我不想对你用手段。乖乖的,嗯?”岑鸠渊幽深的眸中满是笑意,一只手挑起她一缕发丝,在指尖缭绕,亲密的吻了一下。
容兮冷哼,不想用手段,那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这么将她堵在墙脚说悄悄话不是强迫?是她容兮自己说让他快过来壁咚她寂寞孤独冷的?
她是缺男人缺到极致了才会找他吧。
**
“乖个鬼,姑奶奶从来不是乖的人。你滚不滚,再不滚我要动手了。”
容兮一只手在空气中打着圈圈,指尖有点点墨绿色的光满闪过,很久没有动用幻术揍人了,这岑鸠渊欺人太甚,别怪她忍不住要动手。
“打是亲骂是爱,你要动手,你尽管动便是,我只当是闺房情事了。正好让你看看我的实力,看看我够不够格,做你的男人,嗯?”
*的呼吸吐露在方寸之地,容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
“谁他妈跟你说打是亲骂是爱的。”
“你家乖徒弟跟王上说的。”岑鸠渊一脸委屈:“难道不是麽?”
凉薄的唇划过女子温热的发丝,男人的嘴角带着笑意:“你们师徒两欺负人的时候倒是真像,一个比一个理直气壮。就因为喜欢你们,我们做男人的被欺负折腾还是你们爱意表达了?呵,更可气的是,我愿意被你欺负,你却不下手,嗯?你说,我岑鸠渊到底差在哪里了?”
“你愿意被我欺负,所以你是受虐狂麽?真是适合你的体质,我建议你去找我家乖徒弟,这样妖非离肯定不会放过你。”
容兮直接甩锅,手腕一转,身子便从岑鸠渊的包围圈中钻了出来,揉了揉手腕,她回眸看着岑鸠渊:“其实还有一种选择,我们可以玩一场男欢女爱的游戏,游戏结束,我们各过各的,也不错。”
容兮承认,岑鸠渊是一个很迷人的男人,长得好,颜值正,年纪轻,她没有什么吃亏的,只要她放的下心中的芥蒂。
可惜,她如此想,岑鸠渊显然不这么想。
她自以为还不错的建议,却让男人黑了脸。
“你觉得,我只是想和你玩游戏?容兮,你可真会作践我的感情。”男人悄然转身,看着已经离他几步远的女人,眸色发暗,没有多余的情绪,有的,只是对容兮的占有欲。
“你说我对你的感情不够深,那么现在呢。逼醒了我体内潜伏的猛兽,所以你现在准备迎接它了麽,兮儿?”
一步一步的走向容兮,岑鸠渊脑中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声音。
占有她,占有这个女人。。
“关我什么事情?”看着岑鸠渊那渗人的表情,容兮下意识的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却想不起来,到底有什么地方她做错了。
她做事向来随性,也很少考虑后果,可是看见岑鸠渊这幅魔障的模样,她却有点后悔了。
她刚才,莫非真的激出了这男人体内的兽性不成?
不至于吧。
***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容兮转身就走,可是身后跟着她的男人亦步亦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走到转弯角,转弯角后是一大片密林,稀疏的树叶随着冷风颤抖,刷刷刷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容兮下意识的走快。
跟着她?
岑鸠渊想要干什么?特么的不会是真的想要跟她回去吧?
牛皮糖啊?
“你跟够了没有?我要回去了,你也离开,听不懂人话啊,靠……”
“所以,这条路是你的麽?我想走哪里,要经过你的同意?如果想要我听你的,很简单,承认我的身份。”
“你休想。”
冷哼一声,容兮觉得自己脑子坏了,才会停下脚步来想要和岑鸠渊说道理。
自己都是蛮不讲理的人,竟然还想说服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
一定是夜太美,弄得她都晃神了。
走着走着,忽然感觉身后的脚步声没有了,容兮心中一松,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终于走了是麽……
“你在等我?”
就在容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旁边忽然又迅速的出现了一个黑影,女人蹙眉,有些不太想回应。
她还以为他已经走了。
“你不等你家徒儿?”岑鸠渊跟着容兮一步远的地方,她的手就在他的前侧,所以,只要他伸出手,就能够握住她的手腕。
看着不断晃动的香软,岑鸠渊有些蠢蠢欲动,感觉手痒痒的,眸越发的幽深,试探性的往前伸。
可就是瞬间,容兮就戒备的收回了手。
*
“你家几兄弟还真有意思,不是外界盛传你们都疼妹妹么,怎么,现在跟我走,把你妹妹留在薄雾那里,你放心?”
“妹妹不及媳妇儿重要不是麽。况且,薄雾长老是正人君子,薇儿在他那里,出不了什么事情。”岑鸠渊一副淡然的口气,平静的解释了一下。
容兮冷哼,他倒是对薄雾的人品很相信,可她为什么就那么生气呢。
妹妹不及媳妇儿重要?
谁是他媳妇儿了?戏还真多,谁是他媳妇儿了?
*
岑鸠渊也没有指望容兮会理他,反正她自顾自的在前面走着,他在后面跟着就是。
她甩不了他,就像是他也知道,他也奈何不了她。
他们动过手,知道彼此的水平。
如果真的要不顾一切的动手,大概只有一个词能够形容那激烈的战况了吧。
鱼死网破——
容兮的眉梢带上了凌厉,走出竹林的瞬间,她止住了步伐:“接下来的路就不一样了,见你不是跟着我,你先走吧。”
“谁说我不是跟着你?兮儿,我似乎说过我在追你,所以……我要送你到你房门,才离开。”
岑鸠渊魔~魅的眉微微挑起,看见容兮停下脚步,他很自然的也止住了步伐。
因为身高的关系,一步的距离,他看她的时候,要低下头。
……
卷翘的睫毛,凌厉的眉峰,挺拔的鼻梁,艳丽的唇瓣。
容兮看着男人妖孽的长相,眸色微沉。
妖孽。
默不作声的退后一步,她抬头看了一眼满天的繁星:“孤男寡女,同走一条夜路,我心里慌。”
“我是在保护你。”
“在凌源学院,哪个不要命的伤的了本长老?”
“那可不一定,这年头劫财劫色的都有,财色双劫的人,也不少。”
翻了个白眼,容兮嗤笑:“所以岑家大少爷嘴里的人,是你自己麽?”
“如果对象是你,那么劫色的人,就是我。”
“……”
真会撩人,容兮挑眉:“你确定送到门口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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