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溶溶没想到他准备得这么齐全,说不感动是假的,她点点头,“你准备的这些我都喜欢。”
这个木屋没有厨师,没有服务员,ken一个人干两份活,帮她倒酒、拿食物、把食材放在烤架上烤。
邱溶溶先吃了点面包垫垫肚子,ken双手忙活,于是她就把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蛋糕送到他嘴边,他开心的吃下了,ken烤完串后递给她,邱溶溶边吃还不忘投喂他。
气氛和乐融融,另一边的云崇就没那么高兴了,他拜托熟人查遍监控,终于找到住在附近旅店的外国女人,此刻她正悠闲的吃着水果,突然有人破门而入,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人带走了。
云崇的朋友告诉他,t国警方也在通缉这个女人,她原来是m国费雷公司一个小职员,后来被开除当了网红,不知怎么的就跟犯罪集团扯上关系了,她前后骗了多名t国人前往邻国进行网络诈骗,来t国是为了获取目标信任,等她拉到更多的人,一起偷渡前往邻国。
云崇也是唏嘘,能进费雷公司工作是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的,这个女人那么年轻就走上一条不归路,只能说命运无常。
感慨完后该算的账还是要算的,他把那个女人关在一处小屋内,喂给她下给云崇的药,原本云崇给她准备了另一种药,不过她包里有现成的,直接给她吃了。
这药的药效云崇体会过,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他就是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无论男女,只要得罪了他,他一定会让对方尝受和他一样的痛苦。
那个女人在监视器下媚态百出,云崇没有找男人碰她,在强烈的药效下,女人失去了理智,手和房内的器物都用上了,看情况似乎没有任何用处。
云崇还是觉得他太仁慈,惩罚她还把她带进一处干净的小屋,要知道他和邱溶溶可是在公共厕所待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要不是情欲让他暂时没注意到厕所的异味,他早就膈应死了。
不一会儿他就把这个女人交给了他朋友回到酒店,邱澹还在床上睡觉,他发了条消息给邱溶溶,等了很久都没见她回复,他坐不住敲了敲隔壁的门。
“溶溶她不在。”开门的是程昔年。
“嫂子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听她说和一位朋友,你也见过的,就是跟着溶溶身边那个小年轻。”程昔年言语中带着点幸灾乐祸,“他们一大早就出去了,晚餐的时候溶溶说和他在外面吃。”
云崇心里很不爽,“嫂子你怎么能让她和一个陌生人单独出去呢?万一那人是坏人怎么办?这里是t国,她要被人卖了我们到哪找她?”
“不会的,我查过了,那个年轻人和这家酒店有关系,正儿八经的富二代,他怎么会拐卖溶溶。”
云崇急了,“怎么不可能!富二代怎么了?富二代就没干过坏事吗?就因为他是富二代干坏事才方便,警方都得忌惮三分,你看t国电影犯罪片吗?里面的富二代都是一群人渣!”
“好了好了。”程昔年摆手让他冷静,“你要是不放心就去找她,她就在酒店附近。”
云崇二话不说撒开腿就走,程昔年叹了口气,云崇似乎有点在意溶溶,不过这点在意谈不上喜欢,但对于云崇这样自大又优秀的男人来说,无疑不是一种魅力,相信很多人会因为这点在意误以为自己对于云崇来说是特殊的那一个吧?
溶溶可千万不能动心啊。
海边木屋旁,邱溶溶吃得肚子都撑起来了,果然烤串的美味无人可以抵挡。
她开了一罐啤酒递给他,“谢谢你的招待,我吃得很开心。”
ken接了过来,喝了一口对她说:“我还给你准备了节目,你等着。”
他站起来走到木屋上面的小舞台,打开音响和灯光,一时间整个木屋都亮起来了,彩色的灯光像水面上的涟漪一样,在夜色中摇晃。
ken拿起吉他,坐在椅子上对着话筒,他修长白皙的手拨动琴弦,一首t国情歌随着旋律缓缓诉说。
邱溶溶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放在桌上敲打着节拍,因为食物的炭火香、因为明亮的灯光、因为动听的歌声、因为台上那人温柔的笑,黑夜变得动人,两颗心仿佛剖白过,彼此了解。
她想,两人到此为止也不留遗憾了。
云崇找了一圈,终于在偏远处看到发亮的木屋,他原想着,应该没有人那么蠢会把约会放在那种地方,风一吹吃沙子吗?随即突然反应过来呸了两下,他怎么能说是约会呢?
这两人八字还没一撇呢,等他靠近的时候发现邱溶溶坐在那儿,一脸陶醉的看着木屋上的人,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小屁孩正抱着吉他深情款款的唱些什么。
云崇嗤之以鼻,果然是小孩,用这种方式追女人人,幼稚极了,他怎么不用蜡烛摆个爱心的圈到里面唱呢?他非得一桶水泼过去让他清醒清醒。
还有邱溶溶,她不会真因为对方唱了首歌就动心了吧?好歹谈过恋爱,怎么还这么单纯。
他走上前才发现他似乎想得不对,桌上的食物摆得很用心,灯光流光溢彩,每一处设计都很讲究,他看了都觉得这光的气氛做得不错。
这家伙做足了准备,想今晚一举拿下吗?
ken唱完之后邱溶溶鼓掌称赞,他一个激动握住了邱溶溶的两只手,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句话,邱溶溶手指放在他唇上。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懂的。”
ken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云崇则像喷气的火车朝他们走来。
“溶溶,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在这儿。”
邱溶溶很坦荡,她既没有心虚的躲开ken,也不好尴尬的扭过头,把ken当成挡箭牌,而且笑意盈盈的请他过来坐。
“你怎么来了?”她递了一罐啤酒给他。
“当然是担心我未婚妻的安全了,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的,被人骗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