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收敛乖巧模样,神情冷漠,起身拍了拍手,门外便有人走了进来,菲姨见此十分满意地道:“冬月,你又长进了。连我都要赞叹你的能力了,只是下一次不要等到有被撩开袖子的时候。明白吗?”
冬月立刻点头,“多谢菲姨提点,冬月明白了。”
说完,便将手腕上的玉镯取下来递了过去,菲姨却没有接,而是道:“既然这女人给了你,你便收着。这里不能耽误了,你先出去别让人看见了。”
冬月点头出去了,菲姨重新将目光放在歪倒在桌上的冯奚,伸出染着红指甲的手将她下巴抬起,眸色微微发亮,啧啧叹道:“是个美人呢,自己送上门来的,可怨不得谁了。”
松开手,让一旁候着的几个粗汉将人给扛了出去。
夜色黑沉,掩人耳目下将人扛进后院其中的一间房间,而那间房间里有一层机关,打开一面墙壁,往里走是个往下的阶梯,底下有更大的空间。
有很多一间间的暗室,以及暗室里配备着齐全的器具。
折磨人的器具。
冯奚故意假借喝了茶晕倒,没想到这花楼里真有名堂,她被五花大绑直接送到这地下室里来,扔进其中一件暗室,便关上犹如牢笼一般的铁门,那些人便走了。
等那些人走远,她即刻翻身起来,虽然手脚还绑着,但是直立起来不是问题,就是要解开这些绳子还需要一点点时间。
这牢门被锁住了,想要出去,很困难了。
这花楼便是借用这样的地下室,折磨那些不肯听话的女子,直到完全恐惧害怕麻木,然后为她们所用,用来赚取更多的钱财。
真黑心啊。
冯奚手脚有些发凉,这里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受害,此事要即刻告知凌炎,将这里一锅端了!
但是她以身犯险进来了,出去却不容易。
现在便只有等待时机。
她估算着时间,一夜仿佛过去了,但老鸨他们并没有人下来。
难道,他们不打算啃她这块骨头?
……
“公子,夫人不见了。”卢苏汇报着这件事实。
凌炎刚处理完刺史家公子之事,回来听闻此事,嘴角勾起冷漠弧度,“按捺不住了?”
卢苏:“不是私奔。”
凌炎凌厉眸色中有些意外,“那是什么?”
卢苏:“昨夜夫人去了一家成衣店换了男装,翻去花楼便不见人影。”
“那就是在花楼了。”凌炎说着抬眸,略微诧异问道:“她去花楼做什么?”
卢苏:“听说莺莺姑娘便是从花楼逃出来的头牌,夫人可能便是去拿她的卖身契。”
凌炎闻言冷笑一声,“她胆子倒是大,从前我怎么不知道呢?”
说着,揉了揉额角,仿似不在意这件事了,“一个活人怎么可能消失,你潜去看看。”
卢苏便立刻道:“是。”
“等一下。”凌炎坐在床榻上朝他招手。
卢苏上前躬身,“公子请说。”
凌炎眸色深敛,“萧寻什么反应?”
卢苏想了想,道:“很忧心。”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