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君放了更大的一招,“就算她是丧尸,可她并没有伤害过我们,不像某些人背后放冷箭。”
说这话的时候,剐了一眼王冰和上次伤到李又又的人。
李又又心一抖,气一横,“昨天大家吃的食物里就有她贡献的一份。”
“没有了她,大家就等着去死吧。我看打丧尸,谁比她很厉害!”
“一边依靠她一边又排斥她,你们真让我觉得恶心。”
她不喜欢小动物,大不了她李又又以后都不养小动物,也不生孩子得了。
没了她,照李又又自己口无遮拦还暴躁脾气,早就被团队孤立,饿都饿死了。
哪里还有什么苹果石榴可以吃得到的?
就算,她是丧尸,李又又也跟定了。
李又又拉了拉南城:“我相信大家都知道昨晚他们两个同……床。”
“今天,南城依旧完好无损。”
南城:我就不该进来。
南城:我有损伤,我身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李又又:“那你们问问他,他们发生了什么?有没有缺一根手指头,一个脑袋?”
周围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任仙嗤笑:“小姑娘问问题要问清楚。一个成年男人和一个成年女人,在房间里待一晚上会发生什么?”
李又又立刻羞红了脸,恼羞成怒:“你们自己龌龊,别把别人也想的那么龌龊。”
王冰:“当然是发生有趣的事啊!什么龌蹉,这是正常需求。”
李又又:“正常需求你们还笑。”
南城:这下是越解释越解释不清。
南城: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呀。
自打南城他进了这个屋子,他的吐槽模式就开到了爆。
冬君:你们当我是死了吗?
陶洁:“不知廉……耻。”
南城:喔,你就很知道啦!你还明知故犯。一个苹果就想买我。有些人脸皮怎么那么厚。
对了,那苹果到底是谁的?
王冰看了冬君一眼,对南城说,“有人虚了~”
王龙:“咳咳,这个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你们的隐私,重要的是南城,她有没有攻击你。”
南城面色铁青:“我身体完好无损,好得很。”
他就住了两天晚上,20多年的清白都被说没有就没了。
人言可畏。
冬君面带愠色:“我的身体也很好,就不老大家费心的。”
这一打岔,让原本紧张恐惧的空气逐渐回暖。
是的,就算她是丧尸,她没有伤害过他们,而且他们现在也必须依靠她。
就让人觉得憋屈的同时又让人暂时安下了心。
至少不用担心,睡着睡着觉就突然被丧尸啃了脑袋。
冬君内心吐槽:这是我们应该关心的问题,好不好?
王明:“她要跳了。”
众人一看万年提起一个猫头,一只手已经放在了窗台上。
冬君露出温柔阳光的微笑,挥挥手:“记得回来。”
万年回头看了那三个人一眼,随后头也不翻下窗户,跑了。
人群迅速又散开了。
李又又有些失落:“她……这一走,她还会回来吗?”
本以为,冬君是最了解她的人。
冬君笑得有几分苦涩,“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感觉她有的时候能够听得懂我们说的话。”
南城:“那岂不是该很伤心?”
明明做了那么多,最后还是要被孤立起来,驱逐、甚至杀死。
李又又看着空荡荡的窗户,突然感叹了一句:“我觉得比丧尸,更可怕的是人心。”
披着人皮的魔鬼,带着假笑的面具,比那些把危险直接展示在外面的丧尸恐怖多了。
南城:“你们团队人人都有苹果吗?”
李又又不明所以地看着南城:“没有啊,以前是我们两个人有,现在是我们三个人有。”
“这些苹果都是她晚上冒着生命危险出去偷回来的。不过,她自己好像并不喜欢吃苹果。”
南城:“她可能只是不喜欢吃没有削皮的苹果。”
冬君二人齐刷刷看着南城,“啊?”
那个动作简直跟她当时“啊”的时候一模一样。
原来她的啊,是跟着这两个人学的呀!
南城:“上次卡在洗衣机里就是苹果吃多了。”
冬君:“看来我得弄一把小刀了。”
李又又:“我得练一练削苹果的技术了。”
南城:果然她对他们好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她为什么对他好?
难道是因为洗衣机?
幽闭狭小的空间,端正标准到过分的睡姿,难道她以前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
南城:“我要走了。”
冬君:“我也得做好离开的准备。”
本来团队成员之间可以相互照顾,可是有那些令人糟心的人,还不如不要。
李又又:“男神,我跟你走。”
南城:“第一天晚上敲我门的女人,她手里拿着一个苹果。”
李又又:“陶洁,平时不说话看起来还那么老实。也不是人人都有她那么可爱的。”
李又又:“哎呀呀,你是不是和那个女人发生了什么关系?”
南城:“什么什么关系?”
冬君:“李又又,不要胡说。小孩子家家的别关心这些。”
李又又:“我今年十九岁了,不小了。她说不定比我更小了。她还……”
冬君笑容温柔的有些危险,“还什么……你倒是说说看。”
李又又双脚分开:“说说就说说。谁怕谁?”
“你们两个有秘密情况。”
李又又说完就跑,跑到半路,回头看两个男神都在笑。
糟糕,她李又又说错话了。
李又又:“你们、两、个已经没有清白可言了。”
“都是男——宠。”
李又又满意的看到两位男神惊讶愤怒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边跑边笑,肚子都笑痛了,肠子都要笑断那种。
然后,李又又“嘭!”的一声撞到了门上,揉揉继续跑。
“哈哈哈!”
大厅里毫不留情的响起了幸灾乐祸的笑声。
李又又:十年不丢脸,一丢脸就丢两次。
空气突然沉默。
冬君:“咳咳……你不是男宠。”
南城:“你是?”
冬君:“我也不是。”
在她的面前,他们似乎都没有性别,就像丧尸一样。
其实他隐约有些猜测,但在没有谁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情况下,他绝对不会主动去捅破它。
冬君有些不好意思:“她喜欢把喜欢的东西收集到一起。”
南城:所以我就睡地板了?
原来不止一个人感觉到她的奇怪。
只要不牵扯到个人利益,他们就选择小心翼翼的维持现状,一边利用她庇护,一边苟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