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都是你我,一样喜欢的人!”
少年站在廊下,听着廊下的精致铃铛随风而动,便伸手扯下。
萧年华看得一阵肉疼,只道:“之前替大哥办事,大哥答应我的银子还没有给呢,如今我这府邸处处都要修葺,可缺钱呢!
那花家那么有钱,若是我替她在父皇面前说说好话,能有多少银子?”
上次的十万两,她还惦记着呢。
“办成事之后,五万两银子,从我这里给你!”
庄时宴神色淡淡,轻声许诺。
萧年华撇了撇嘴巴:“这是记恨我上次没有办成事,所以才这样说的吧!而且你那么有钱,怎么还没有一个小姑娘大方!”
“另外,再给你选几个好护卫,你觉得如何!”
少年神色淡淡,将那铃铛揣入袖中。
铃铛边玉雕的小青梅在廊下那些铃铛中乃是独一份。
他很喜欢!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护卫啊!
定是庄时宴培养的那些暗卫,花费并不比五万两少。
且比那钱珍贵呢!
这边,庄时宴已然到了京城。
前朝争论不休之后,房贤大人说出了要选举花家茶叶在大朝会上迎宾一事。
南越帝浅酌了一口手中的‘雪山云雾’,品一品茶香道:“花家种茶多年,既是能种出‘君山银针’这样的好茶。
那这雪山云雾,也定是能代表南越选为迎宾茶,允了!”
皇帝金口玉言一出,房贤连忙跪地谢恩。
只是他话一落,那站在下首的官员便苦着脸上前禀报道:“启禀陛下,这花家的‘雪山云雾’,不能上贡为御茶了!”
“为何?”
刚定了茶叶,便被否了。
南越帝很是疑惑,很是觉得伤脸面。
便是房贤也转身疑惑地看向那官员道:“本官听花家大小姐说,此茶冬季可出,刚好能赶上明年春季大朝会,为何不能成为御茶?”
那官员是内阁中,管理奏本的。
听得疑问,只连忙朝着上首拱了拱手道:“皆因那花家偷漏商税巨大,通州都督已然下发书令抄家了!”
他擦了擦冷汗,心中却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抄家?”
南越帝皱眉。
对于商家管理严格,若是偷漏税务,也不是没有抄家的可能。
可是,房贤这边刚提出选举‘雪山云雾’作为大朝会招待各国的御茶,那边花家便被抄家了。
南越帝神色逐渐变得威严,看向那房贤道:“爱卿不知那花家偷漏税额吗?为何还要推举花家‘雪山云雾?’”
皇帝自古多疑,自然怀疑房贤和花家串通一气。
“陛下明鉴!”
房贤举着白笏跪地叩首,恭谨道:“微臣前去郡南的时候,花家还没有出事,且郡城灾民泛滥,花家施粥一月,却是也耗材许多,微臣就算知道花家有可能偷漏税额,也不相信啊!”
“灾民泛滥?”
南越帝喃喃琢磨这四个字,当即便怒道:“这些事,朕为何不知!”
龙声震怒,响彻金銮殿。
方才争论不休的那些朝臣,连忙跪地叩首:“陛下息怒!”
方才,金銮殿中,还是一派升平之象。
如今皇帝得知,下官隐瞒灾情不报,那些个在朝中争论不休的官员也没有落得好处。
就在此时,一小太监的声音传入金銮殿中。
“启禀陛下,通州监察史房至严求见,说要禀报通州事务!”
各州各郡的监察史,一般都是不爱上折子的。
平日里逢年过节,也大都是上一些问安的折子。
如今,外派在州郡的官员,却悄然回京,还忽然上了金銮殿。
这事严重了!
朝臣们跪在殿中,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