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盯着他不言语!
柳扶风两眼一翻:“嘚嘚嘚!我还真就开的是客栈!”
“但你们讲点道理行不行,你们刚来的时候,我要去看他,你们拦着撵我走,这会儿又非要让我去照顾他,还是整天的寸步不离,不能离视线,必须盯着他,还只能是我一人,想累死我吗?他一个大活人我能看的住吗?就他那花花肠子,我被他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去不去!”
萧妤浔及常安四人甩给他一人‘你没选择’的眼神!
来找你是通知你,不是问你的意见!
柳扶风唉声叹气的去了俞歌尽房间,常安随后跟进去,堵住他所有疑问,大致说了起因结果,然后该怎么照顾。
看着关上的门,他被迫接受了这差事!
正当他心中盘算怎么趁火打劫时,常平突然开门进来,把他扔了出去。
成竹拽着他就走,不给他发问的机会:“往后你就代替常平常安跟着主子,随时听候差遣。”
柳扶风一张嘴
成竹立马阻断:“不许拒绝!”
他伸出手指了指俞歌尽房间:“他……”
成竹一巴掌拍上去:“常平常安换着照顾,不用你了,怕你趁火打劫!”
“我……”
“你什么你,不好好干,扣你工钱!干的好了,给你赏钱!”
柳扶风气愤的挣脱成竹:“你们脑子都有病吧!”
“拿着公子给你的工钱悠哉悠哉的喝了五个月的好酒,还敢不办事!”成竹一脚踹过去:“再不走,我踹飞你!”
“走走走!”柳扶风泄了气往外走:“堂堂江湖第一大杀手组织暗风阁阁主居然为银子折腰,还老被一个小姑娘踹,憋屈啊!”
意料之中的一脚又踹了来!
“还憋屈吗?”
柳扶风跳起跑的贼快:“憋屈憋屈太憋屈了!踹飞了更憋屈!”
“哼!那我让你憋屈到不想再飞!”成竹搂起袖子气呼呼的追去。
一晃几日过去,萧妤浔坐在‘天欲雪’茶楼三楼雅间品着招牌名茶。
确实极好!
今日北离朝堂之上所议之事
时隔三个月,边境战事是好是坏皆无消息传来,粮草药物一应所需物品也早已送到,为何到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之后也派了几波人去查探,也都全无音信;南昌到底帮没帮全然不知,因为暗桩传来的消息是南昌只运了粮草送去封城,没有军令调动,都觉得此事必有阴谋,得早做准备。
最后太子离奕楠和离倾君商定
再派人去探,周边城池也得加固巡守,任何异样都得传消息回城,城内外也得严防死守,备好所有兵力,粮草药物,随时支援周边的城池。
散朝后,离倾君追上离奕楠,拦住他的去路,“太子,是又要去福阳殿吗?”
离奕楠错开离倾君径直往前走,死寂的双眸深深刺痛离倾君。
离倾君喝令:“站住”
离奕楠停住脚转身沉着声说:“倾君不该对我心软,我安排了人在南昌暗杀他,虽未成功,但他可能永远也离不开药,出不了公主府半步。”
“你……”
离奕楠轻嗤一声不去看离倾君带着恨意的眼神,转身毅然离开。
“公主殿下,出宫吗?”
离倾君呼出一口气,又恢复到平静的面容:“元中丞先走吧!本宫先去看看父王。”
元益时眉眼带笑:“臣今日偷得半日闲,诚请公主殿下前往‘天欲雪’茶楼品鉴名茶,顺便听听臣对边境战事的建议。”
“朝堂之上为何不说?”
“臣自知无人赞同,但公主可另做安排,无须任何人知晓。”
离倾君走在前面直接出了宫,上马车前,她无意瞧见一个熟悉的面孔,见她看见自己,便转身离开。
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对元益时说:“本宫有急事,晚些时候再去寻元中丞。”
元益时温润应“好”
看着离倾君弃车焦急离去的背影,元益时勾唇摇头。
离倾君带着风华和鲍景书一路尾随到‘天欲雪’茶楼后门处。
她犹豫之中,上方传来清冷的声音:“好久不见,不上来喝一杯茶水吗?”
她抬头看去,惊了一瞬,立即推门而入。
门内是早就等着的成竹。
三楼,风华和鲍景书被常安成竹拦在了房间外,离倾君一人入内。
带着满是激动喜悦的心情进入房内,再只看到萧妤浔一人时,双眸颓然失了光亮。
她坐在萧妤浔对面:“你什么时候进的城?所为何事?”
萧妤浔给倒了杯茶水,放到她面前,弯唇微笑:“我叫萧妤浔,比你大了几个时辰,你可以叫我姐姐,若阿尽不介意,你也可以叫我声嫂子。”
“他在哪里,为什么没和你一起来,是……”离倾君顿了顿:“是不是出事了?”
“你应该相信你的那两个暗卫,我可没禁止他们给你飞鸽传书。”
“但他们只见过他两次……”
“因为他只出现了两次。”
几个月只出现两次?离倾君一个想法突现脑中:“你限制他自由?”
“你的想法很丰富。”萧妤浔看她平静的面容下是隐藏不住的焦急,可她为什么要解释,“但我让莫言引你前来,不是跟你说阿尽在南昌如何!而是在北离该如何!”
离倾君得不到答案,在宫里又听离奕楠所说,心中慌乱烦躁不安,神情很是不悦:“是他不愿见我才让你来的吗?还是来不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最近几天有份边境捷报传来,是一个机会,就看你帮不帮这个忙?”
“捷报?”离倾君盯着萧妤浔那深邃的双眸,还有萧妤浔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她试探性的问:“晏城的战况早就妥善解决,已无危急,消息是你拦截不发,在等时机?”
见她没有反驳,离倾君又说:“今日早朝上群起讨论边境晏城之事,也与你有关?”
萧妤浔勾唇,轻抿一口茶水。
离倾君倒吸一口凉气,她把手都伸到北离朝堂之上了,自己竟毫无察觉,朝堂之上绝大部分重臣都参与进来,那有多少是她的人?
“你在图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