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鸢尾夫人的话起了某种微妙的暗示作用,也许她特意放在桌面上的倒计时成了可视化的压力,总是,仅仅过去18分钟,德菲曼就想上厕所了。
没有外人的场合,背后的屏幕里传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和喘息,楼下在展示绳缚,红色的绳子以特殊的方式在各种颜色的皮肤上缠绕成不同的纹路,粗糙的麻绳和肌肤摩擦,绳子边缘微微的红色都显得那么诱惑。
不论是台下目不转睛的观众,还是楼上蓄势待发的德菲曼,都一样难耐。
德菲曼的身体想要靠近她,可另一种本能却呼喊着要远离。
反复拉扯的结果就是,德菲曼情不自禁的握住她的脚踝,竭力控制自己的力气,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被欲望折磨得双眼发红的人眼睛里带着轻微的水痕,谁能想到他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拿着我的脚在做什么?”
德菲曼激动得手抖,支支吾吾的说“我忍不住了”
“重复我刚才说过的话。”
德菲曼一手握着她的脚踝,一手扶着小腿,长久的跪坐让他的双腿麻木,稍微挪动一下就像针扎一样疼。
“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我什么都不允许做。”
“你会让我失望吗?”
德菲曼的手紧紧握住她的小腿,隔着薄薄的丝绸,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肌肤的温热,他正和她在一起,能够切实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我不会让你感到失望。”
离开了不过二十分钟,汉斯再次进入这个包厢,就看见刚开始还很骄傲的德菲曼已经不管不顾的用双手抱着鸢尾夫人的腿,依恋而难舍的把脸贴在上面,表情很难耐。
“夫人,是爵士的电话。”
夫人要求彻底调查俱乐部有多少年龄不足的成员,动静难免有些大,银鹰爵士会得到消息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电话的隐私性极强,在场的人只能听见夫人的声音,电话那头一片寂静。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们走了程序的漏洞。”
“他们的关系可能不止是主奴这么简单。”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查到一些东西,需要你帮我确定。”
“好的,玩得愉快。”
挂断电话,鸢尾夫人吩咐助理,明天那对年龄悬殊的主奴到了之后把他们带到水仙厅。
喝水的时候只顾着解渴,完全没想到还会有这些限制,德菲曼难受得出了很多汗,整个人蜷缩着不敢乱动。
鸢尾夫人的手臂撑在扶手上,支着下巴看苦苦忍耐的人,单薄的嘴唇紧抿,本就尖锐的下颌线变得更加清晰,他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把我的鞋子脱了。”
下一刻,她的脚尖就踩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的按压着,像最有经验的医生那样做着触诊。
“感觉这里面已经满了。”
德菲曼屈辱地再次握住她的脚踝,乞求她放过自己。
“可我觉得你能做得更好。”
鸢尾夫人笑眯眯的看着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眼睛泛红,脸色变白。
膀胱里鼓鼓的,把小腹撑得像个怀孕三个月的孕妇。
“你知道的,现在科学很发达,异体受孕很正常。而且胎儿并不是只能在子宫里生长,如果你这里是一个孩子,你会怎么办?”
如果这里是个孩子?
德菲曼昏头转向的抚上微微拱起的小腹,羞耻感在一瞬间将他的皮肤变成淡淡的粉色,他小声说“这怎么可能呢,男人是没有办法生孩子的。”
“如果可以,你愿意吗?”
她明明没有给任何限定的范围,德菲曼却第一时间想,如果是他们的孩子,如果是他们的孩子,他或许真的愿意为她承担生育附加的痛苦和风险。
如果我有一个孩子,一个和你有关的孩子。
沉迷于幻想之中的德菲曼没有注意到鸢尾夫人眼神冰冷,她嘴里说着缱绻的话语,引诱你陷入幻想,却自始至终都保持清醒。
德菲曼在幻想的世界中跳过了恋爱和婚礼,直接进入婚后抚育孩子的阶段,如果他们有一个孩子,不,最好有两个,一男一女,分别继承双方的事业。
他们会有一个温暖的家庭,坐在温暖的壁炉旁边拆圣诞节的礼物、在清凉的泳池里度过炎热的夏天,在夏威夷潜水、去瑞士滑雪,一起度过无数个四季。
抵在小腹的脚尖突然用力,刺激得德菲曼瞬间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他失控的抱住鸢尾夫人的腿,艰难的说“我不行了。”
他现在像只找不到电线杆的小狗,随便抱着什么东西就克制不住的想要释放。
然而她根本不会这么轻易的允许,女王总是这样的,她不在乎任何人的感受,只需要全身心的臣服。
鸢尾夫人俯视着被身体本能操控的人,捏着他出了汗的下巴,端详着几乎要失神的双眸。
“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奴隶,我的一切权力都属于主人,我所得到的一切都来自主人的赏赐。”
绝佳的记忆力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时候派上用场,羞耻感让德菲曼浑身上下的皮肤都透出淡淡的粉色,他受欲望驱使,不由自主的恳求着主人的恩赐。
他明明可以站起来直接去洗手间,可是他没有,即使洗手间就在他背后。
从膀胱传来的压力让德菲曼坐立不安,但他却不敢站起来,只能扭动着身躯乞求她的施舍。
“你可以去洗手间的,这没什么不对,是不是?”
但事实上,德菲曼知道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这个行为就是错误的。
鸢尾夫人让他背对着自己,贴着她的腿坐下,从背后凑到他耳边。“亲爱的小海豚,让我看看你今天都学到了什么。”
正对面的屏幕中,是一个奴隶正在众人的目视下毫无心理负担的触碰自己,但行为的目的却不是为了满足自我,而是为了实现取悦主人的目的。
德菲曼无师自通的学着屏幕上的动作,对待自己的动作粗暴得令人意外。
“温柔一点,你的身体不属于自己。”
轻柔的呢喃令德菲曼的身体像遭遇电流一样从耳朵一路酥麻着往下,他的声音里不知不觉带上哭腔。
“我受不了了。”
鸢尾夫人冰凉的手指搭在他的喉咙中,轻轻抚摸着不断滚动的喉结,叹息般说“既然已经到极限了,那就允许你释放吧。”
一切结束后,德菲曼羞耻的蜷缩着身体,疲倦的趴在她腿侧,轻轻的蹭着她的腿,裸露在外的皮肤红得吓人。
鸢尾夫人抬起他的脸,汗涔涔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哭了,眼泪挂在脸上,看起来怪可怜的。“没关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