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不完全野外,意乱没彻底情迷。
简白笑嘻嘻的抱住加布里埃尔的脖子,用力想要翻身,却没成功。她奇怪的看着不配合的加布里埃尔,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松手。
加布里埃尔埋在她脖子上不肯动,声音烫得吓死人。“我想玩别的游戏。”
危险的感觉让简白脸上的笑容都淡了,怎么回事,想要造反?
“不玩就起来。”
“玩,但是想换个游戏。”加布里埃尔没动,他知道简白在生气。
简白不像看起来那么瘦弱,有定期运动的习惯,匀称的皮相里藏着薄薄的肌肉,真动起手也不会毫无反抗的能力。
加布里埃尔手脚并用的揽住她,用被子把两人都裹起来,温度缓慢而持续的上升,氛围一下子就变了。
想到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简白没有刚才那么强硬,耐着性子问。“你想玩什么。”
“我想看着你。”
一直以来,他们每次亲密的时候,加布里埃尔都会主动被动的戴上眼罩,这一次他不想。
简白撑起上半身,无限贴近加布里埃尔,她不想在这种时候看见加布里埃尔的眼睛,会让她觉得自己没有自控力。
“不行,这里是户外。”
加布里埃尔握住她的手伸进被子里,可怜兮兮的趴在她肩上。“我想在那样的时候看着你的眼睛。”
简白心里一松,还以为他想蒙上自己的眼睛,幸好幸好。
“刚才你和那个可怜的女孩子说什么了。”如果她没看错,那个女孩子出来的时候好像哭了,身上也脏兮兮的。
“她勾引我。”加布里埃尔一想到莉莉安说的话就觉得气闷,捉住简白的右手,亲吻她空荡荡的无名指。“你没有戴戒指。”
“宝石太大了,不方便。”
加布里埃尔没说话,含着无名指看向简白,活像个会勾引人的魅魔。
简白的指甲略长,压着他的舌头,搔得人舌根发痒,加布里埃尔痴迷而贪婪的顺着手指一路向上,在简白胸前的红痣流连忘返。
这是只有他知道的风景,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品尝。
她的掌心不算很嫩,对加布里埃尔来说却刚刚好,简白的每一个动作都刚刚好掌握了他所有的期待,还常常给他一些意料之外的享受。
没一会儿他就出了一身汗,抱着简白的肩膀,忍耐着求她。
简白偏偏不让他如愿,松开手坐了起来,将湿润的掌心朝向他“这是什么?”
加布里埃尔不上不下的悬在半空中,抱住她低声求饶,知道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红着脸凑到她耳边,小声的回答她的问题。
简白这才靠着他重新将手伸进去,掌握着加布里埃尔紧绷的神经,小声的用言语撩拨着加布里埃尔岌岌可危的理智。
加布里埃尔浑身出汗,湿热的皮肤洋溢着箭在弦上的满足,他紧紧抱住简白,兴奋得身上的每一条神经都在颤抖,喃喃的咬着简白的耳垂,双手没有章法在简白身上乱动,却不敢更进一步。
时候差不多了,简白手上用力,很有技巧的在某个隐藏的地方揉了一把,加布里埃尔浑身一颤,抱着简白,很轻的叫了一声,脸上,脖子上红了一片。
简白笑他没定力,眼睛却和窗外的年轻人碰上,吉姆面红耳赤的屋里的人隔着窗子对上眼神,看见女孩羞怯的缩进男人怀中,路易斯先生恼怒的瞪了一眼,吉姆手忙脚乱的跑开,停在不远处的林子里,扶着树干大口喘气。、
没一会儿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路易斯先生跟了出来,揪着吉姆的领子,一言不发的打了好几拳,打得吉姆脸上全是血,晕头转向的想,路易斯身上果然有那种男人都熟悉的味道。
简白慢悠悠的擦干净手,心里很疑惑,加布里埃尔的兴致还真好。
莉莉安撺掇着吉姆再去试试,想着如果他不成功,几分钟就该回来,可已经二十分钟了,她担心吉姆会出事,叫了几个朋友一起来找吉姆,没想到会碰见这么血腥的场面,当即尖叫起来。
几个年轻人立刻冲上去抢过吉姆,忙着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
奄奄一息的吉姆阻止了他们,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看见了姗姗来迟的女孩。
简白散了头发,披着毛毯走来,圣洁得像天使,她挽住加布里埃尔的手臂,心疼的握着他破皮的手,轻轻摇头。
加布里埃尔在她发顶亲了亲,把人按在怀里,警告那些不安分的年轻人。
“不要再来偷窥,否则我不介意报警。”
几人面面相觑,架着吉姆就往回赶,只有莉莉安若有所思的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觉得他们可能都猜错了。
也许不是国王和夜莺,是美女与野兽。
一进门加布里埃尔就被简白赶去换衣服,他惴惴的看着简白,梗着脖子为自己辩解。“是他先偷窥的。”
简白拿出医药箱为他清理伤口,骨节上包几个地方都破皮了,要不是那些人来得快,说不定加布里埃尔真会把他打死。
“这里是户外,没必要亲自动手。”
树林中可以发生很多意外,不小心跌倒被树枝扎穿之类的,再不然拿树枝当武器也可以,为了给对方一个教训,反而把自己弄伤,实在得不偿失。
加布里埃尔听到她为自己说话,脸上立刻阴转晴。“我不会真的把他打死,没打脑子。”
顶多把鼻子打断,问题不大。
简白瞥了他一眼,教训道“永远不要因为别人让自己受伤。”
加布里埃尔高兴得在她脖子里蹭来蹭去,“这里太便宜了一点都不好,下次我们去我在山里的别墅,既安静又安全,保证不会有这些讨厌的小屁孩。”
想到吉姆对他们关系的揣测,简白笑了。“你知道他们怎么说吗。”
“什么?”
“他们说你至少比我大十岁以上。”简白笑着摇头,没有注意到加布里埃尔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加布里埃尔语气不善的说“早知道我应该应该把他打死。”
“那可不行,现在是法治社会,给个教训就行了。”
“可我还是不高兴。”加布里埃尔低声道。
“那怎么办呢,他们好像觉得你是我的糖爹。”想到这个,简白就笑得停不下来,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道每天都在想什么。
加布里埃尔突然有了年龄危机,摸了摸简白光滑的皮肤,反省自己是不是最近运动少了所以看起来年纪很大?
看来得加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