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安平甩开了粘园的手,“我们之间的夫妻感情,早就在你密谋兵器制作时就已经断尽了。”
“南音国遭遇国内危机,皇叔篡位,在南端开拓新的战场,我弟弟要稳住黄泉就必须打造不少的兵器,南音国没有,他就写信给我,我只能在这里给他筹备。”
粘园如实回答,南音国皇帝可能更替,她可能没有靠山了,只能尽力稳固弟弟的职权。
“私自锻造兵器是违法的,要是被皇上查出来了,那么,将军府都会受到牵连,你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待在这里的,孩子们更可能因为你的措施而被流放,他们都是娇生惯养的人,到了异国他乡,没有人扶持,有多难?你有没有想过啊?”
安平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粘园,粘园私自研究毒药,跟秦舒柏合作,他都知道,只是挂念着夫妻情分,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将军,你会帮我的对吧?”粘园有些害怕了,抱住了安平,“一夜夫妻百夜恩,如果我被抓了,你也会受到牵连的吧。”
安平扯开了粘园的手,回头看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脑海里就闪现了清霖的脸容,气恼地甩手离开了。
粘园呆愣在原地,以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南音国人,要为南音国谋事,从来不考虑在金沼国会有什么后果。
难道自己一直以来追寻的信念要崩塌了吗?
不知道现在巴结李怀渊,将来是否可以求个安身之所。
这就厚着脸皮去了李怀渊房间门口,拍了拍门。
李怀渊通过门上传射过来的身影就猜到了是谁,随手拿起枕头就往外扔,直接打痛了粘园的脑袋。
粘园不敢再躲藏,忍着疼痛,轻轻拍了拍门,“怀渊,我知道你对我很有意见,的确,我在你很小的时候做了很多错事,你讨厌我也是应该的,但是,明天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日见,很多礼仪要做好,你就应该暂时忘记过去。”
李怀渊听着烦躁得打开门,“有什么礼仪?”
“你跟我来,我跟你走一遍流程!”粘园很开心李怀渊能出来。
李怀渊虽然讨厌粘园,但粘园布置的,他还算喜欢,也想给张雨珠留下一个有趣的回忆,也就忍着了。
粘园带着李怀渊从入门到宴席走了一遍,再三确认李怀渊记住了时,就让李怀渊去休息了。
李怀渊没逗留,直接离开了。
李筱娥走到粘园面前,“你的讨好换不来他的原谅,你如此费尽心思帮他们准备,你到底图的是什么呢?”
“筱娥,不管这个家遇到了什么危机,你长兄都不会有事的,今天我对他好一点,将来你们遇到困难了,有危险了,他还会挂念手足,帮助你们脱困。”粘园悔恨自己明白得太晚了。
如果当初一嫁过来,她就忘记南音国,本本分分地做安平的妻子,认真对待李怀渊,此刻会不会好一点?
“娘在说笑吧,爹的功绩够我们几代人挥霍了,能出什么事?”李筱娥不相信粘园的。
“你懂什么?人不可能永远有好运气的,总会遇到衰运的时候,做什么都不顺畅,如果没有贵人引路,只会越陷越深。”粘园眼睛一睁,往常那凶样子又出现了。
李筱娥有些害怕,“娘,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总之,以后你跟你哥哥绝对不能再顶撞你长兄了,他是将军府的未来,你得跟他道歉。”粘园实在是处置不了李怀渊,只能拥护他了。
“我才不管呢!”李筱娥一点也不认可李怀渊,“要我向李怀渊道歉?门都没有!”
“那你以后一定会吃亏的!”粘园摸了摸李筱娥的脑袋,“你也算是机灵的,但聪明过头了就是蠢!”
“娘,你到底是谁的娘啊?怎么维护李怀渊呢?”李筱娥气鼓鼓地原地跺脚,“哼,我要告诉哥哥去!”
粘园没有挽留,在李筱娥离开后,回到自己房间里,打开了暗道,进去了。
暗道里是巨型的石头,过道特别小,只能容许一个人通过,她勉强过去,眼前是一间摆满了各种各样毒药跟蛊虫的陶瓷。
粘园一个一个检查,都完好无损,没有人来盗窃,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张雨珠睡得模模糊糊的,就被一瘦一胖的女人从被窝里拽起来了,扔到了梳妆台前。
“你们是谁?干什么?”张雨珠睡的模模糊糊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雨珠姑娘,明天就是你成亲的好日子了,我们是将军找来给你梳妆的。”两个女人还算客气。
“成亲?不是入族谱走形式吗?”张雨珠反问。
“没有人成亲几次的,所有的流程都是对你的尊重,既然两年内没有好日子,那就挑选个别人的好日子,入族谱就行了,除了拜天地,喝茶还是必要的,至于晚上,你跟将军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胖女人很羡慕张雨珠走了狗屎运,千里迢迢的张家村都能飞到这里当凤凰。
“这样呀!”张雨珠没留意听,打着哈欠让她们捣鼓。
“快穿上这新衣裳,如果不合适,我们立马可以改正!”瘦女人把新衣服放在张雨珠面前。
大红嫁妆装饰着各种饰品,端庄大气上档次,谁看了谁喜欢。
张雨珠也是爱不释手,到了屏风后换了,出来看看镜子,合适的很。
“将军的眼睛就是毒辣,一眼就看出了姑娘的尺寸。”胖女人帮忙整理衣裳,眼里都是羡慕的眼神。
“姑娘跟将军情投意合,估计早就越了界限了,战神知道姑娘的尺寸。也是正常的。”瘦女人眉开眼笑,跟胖女人对视就笑个不停。
“雨珠姑娘,她说的对不对,你,是不是跟战神已经……”
“关你们何事呢?”张雨珠推开两人,专注地看自己的头发,挺漂亮的,她心里也是很期待明天的所谓入族谱的。
两人继续给张雨珠化妆,在妆定好后,夸了起来,“哇塞,张姑娘真是美人,穿上嫁妆,简直跟天人一样。”
张雨珠反倒不好意思地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