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如果放在今天这个时代,其实并不算什么大事,但在当年那个时代,人们的贞操观念还很强,学校也是三令五申严禁男女生之间有这种越轨行为,而且沈曼还只是个高中生,心志还不成熟,如果这事在校园里传播开来,自己真没脸活在世上了。
沈曼吓得面如土色,急忙抢上前去,拽住白武。
“求你别这样,放过我好吗?”沈曼说着,泪水已涌出眼眶,声音中也带着哭腔,“我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我都不恨你,我们好离好散好吗?”
白武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伪装出一副深情的表情望着沈曼,伸出手指划了划她的头发,说:“我这么做,只是想和你相处最后一点时光,你连我这个可怜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吗?我保证,我只要最后一次,以后绝不打扰你,但我终身不会娶,守护我们的爱情,哪怕你将来嫁了人,我也只会默默地祝福。”
沈曼动摇了,不是被白武感天动地的深情告白感动了,而是害怕,想逃离,想彻底结束和白武这层荒唐而可悲的关系。
想了想,她问:“你确定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再打扰我?”
“我保证,否则不得好死!”白武信誓旦旦地说。
沈曼转头四顾,看到刚才和自己一起出来的那两个女生走了过来,那两个女生看出沈曼神色异常,便问道:“沈曼你怎么了?”
“我,我……”沈曼嘟嘟囔囔,说不出话来。
“她妈被车撞了,”白武插话道,“我是她堂哥,过来接她去医院。”
两个女生啊了一声,忙问:“严重吗?”
“现在还不好说,还没醒过来。”
沈曼只得顺着他的话说:“你俩帮我请个假,我现在去医院,可能晚上不回宿舍了。”
“噢,好的,你赶快去吧,需要同学们帮忙说话的。”两个女生爽快地答应完,便回校园去了。
“走吧。”白武说。
沈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着白武走了。
白武开着车,载着沈曼,一路上不停地说着:“这车真是我买的,你明天可以跟我一起去4S店问,去车管所查,我从来没骗你,只是你认为我是在骗你,以后你会知道的……”
沈曼始终一言不发,坐在副驾上瑟瑟发抖。
两人去了一家小饭馆,白武点了两道菜,沈曼却不吃,说她在学校里吃过了,白武也不勉强她,他今天的重点不是吃饭。
他在吃饭时,用桌上的茶水偷偷地吞了两粒那种药,为的是更好地蹂躏沈曼,他担心长时间没有男女之事,时间会很快,那岂不是大煞风景?
吃完饭,白武开车将沈曼带到自己租住的公寓楼下,沈曼却迟迟不下车,白武说:“就这一晚,明天你就自由了。”
沈曼最后还是跟着白武上了楼。
一进房间的门,白武就直奔主题,抱住沈曼狂吻,沈曼心想,这横竖就是最后一次,况且她曾经对白武确实是动过真情的,推搡了几下,便开始配合了。
“关灯。”沈曼喃喃地说。
“不,这最后的一晚,我要认真地看着你,要把你的样子深深地刻在脑海中。”白武“深情”地说。
一晚上,白武在药力的作用下,不停地折腾沈曼,沈曼疲惫不堪,痛不欲生,但还是勉力应付。
沈曼整晚上几乎没说话,只是在白武问她时,她随口应答一半句,白武却一直滔滔不绝,有的没的说了一堆。
“小曼,你看着吧,我很快就会拥有上亿资产了,那时你还会不相信我吗?”
他这么说,是因为他确信自己买彩票会中大奖,只是早晚问题。
天亮了,憔悴的沈曼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要回学校去,白武向她要电话:“你的旧号不用了吧,新号告诉我一下。”
“你不是说,以后不再打扰我了吗?”沈曼乞求地望着白武。
“是不会打扰了,但说不定有什么急事,有个号码方便联络。”
“不用了,我现在不带手机的,你的号码我记着呢,有事我会打给你的。”
沈曼打开门正要走,白武叫了一声“等等”,他走到床正对面的桌子前,拿开上面的一件衣服,下面放着一台dV影像机。
“你看看这个!”他拿起dV机走到沈曼跟前,关上了门。
“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
沈曼接过dV机,一看之下,顿时大惊失色。
“你,你,你竟然录了我……”她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白武抢过dV机,以防被她破坏,说:“没办法,你这么绝情,但我不想失去你,只能出此下策。”
dV机是他新买的,他可没有拍视频的爱好,只是为了更好地控制沈曼,临时想到的一个办法,说起来,这要感谢去年年底他碰瓷时,那对南方小夫妻给他的灵感。
“你想干什么?”沈曼哭着说。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和你永远相爱下去。”
“你做梦!你太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毁了我啊!”
“好吧,我做梦,我是坏,但我只是不想失去你而已,爱情可以不择手段。”白武摊牌了,“你如果要离开我,那么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你们学校,你们家,还有网上,认识你的所有人都会看到这些,看看我们温柔的小曼有多疯狂,哈哈……”
这一刻,沈曼只觉得天昏地暗,如五雷轰顶,身体摇摆了几下,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捂着脸大哭起来。
白武也不管她,任由她哭。
哭了不知多长时间,沈曼累了,抬起头望着白武恳求道:“你把那些删掉吧,求你了……”
“删是删不掉了,”白武把dV机的音量调到最大,两人恩爱的声音便张扬地充斥在空间里,“不仅删不掉,而且已经通过无线网传到网上了,只是目前还没公开。我买了他们的至尊会员,只须一个电话,这些东西就会发得满网都是。”
“不要!”沈曼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