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鬼屋。
在自然的光线下,那个女生穿着黑色的裤子,感谢了二花,然后积极地接受治疗。
她是一个人过来,被吓着了,全力奔跑,一头撞到墙壁上,把手机都打飞,然后等到了二花他们。
花梨绘正在和鬼屋工作人员就刚刚那只带路的鬼说些什么,听到花泽司的声音,快速结束了话题朝花泽司走过来。
于是,某一次花泽司和几个兄弟一起来鬼屋。兄弟碰到了异常凶悍的鬼,花泽司遇到了一只一直帮他捶其他鬼的鬼。
关键是,他们后来发现那似乎是同一只鬼。
惊!
似乎是他们上次去过游乐园后,花梨绘变得越来越忙,花泽司随时看到她在书房写写画画,敲击键盘,有时还会说话……
他一去,她察觉到了就不说了,默默做其他的事情。
花梨绘把书房的垃圾桶直接放在书房外,减少一切花泽司与书房接触的机会。
花泽司不知,害怕花梨绘没收拾好,推开门书房书整整齐齐,窗明几净,随后也有意无意避讳着这个房间。
花梨绘的书房就成为了两人之间一个公开的秘密,无需宣之于口。
花梨绘逐渐适应学校的教学工作,融入团体,积极地向其余的老师学习,也获得了老教师和学校领导的口头夸奖,没挡着谁的路,逐渐委婉或者直接拒绝那些熟都不熟有事没事就喜欢把自己的工作推给她的人的帮忙要求。
暑假终于来临。
花梨绘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时间越来越不够用,也迫切的需要暑假把自己从新教师的疲惫中解脱出来。
花梨绘带着花泽梨跑到农村的老家散心,花泽司一个人在城市里工作。
六点多,花泽司下班后,回到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在玄关换好鞋子,望了一眼花梨绘的书房,打开灯,让光线充满整个屋子。
花泽司走到阳台,摘了一些小梨子种的蔬菜,再把盖子打开,抓了一些小梨子自发豆芽,在冰箱里拿出瘦肉,做了盘炒肉和炒豆芽,放了两双碗筷,一坐下才想起小梨子不在家。
也没回他消息。
这一人一狗是玩疯了吗?
怎么有种花梨绘和花泽梨去度假去了,他才是那个被主人遗忘在家的狗子?
他和花泽梨剧本拿反了吧?
花泽司拿出记号笔翻出自己的小日历:“好无聊,小梨子走后的第一天,想她。”
睡到半夜,花泽司听到卧室门开的声音,爬起来一看空空的。
不是花泽梨跑过来踩人。
也不是花梨绘来拖调皮捣蛋打扰他睡觉的花泽梨。
花泽司拿起手机一看,没有一条未读消息,把灯打开,起身把窗户关了,刚走到小梨子门口,想看她盖着肚子没有,突然想起小梨子不在家。
花泽司烦躁地挼了几把自己的头发,“或许,我该养只猫。这样烦的时候就可以挼猫毛,不用抓自己头发了。”
明明家里面就只少了两个动物,可花泽司莫名觉得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再说上午,花梨绘和花泽梨坐车回到老家。
花泽梨那是摆着一张冷漠脸死活都不下来,最后当然是被花梨绘弄下来,准确的说是背下来的。
滴滴司机:“哈哈哈,你对你家狗真好。”
花泽梨继续冷漠脸,却抬高了下巴。
花梨绘背着狗转身进车把狗垫子拿起,“我家狗子,我不对它好,谁对它好?”
“没办法,养都养了,就宠着呗,又不能杀了。”
花泽梨耳朵一抽,立地直直的,狗尾巴慢条斯理地摇着。
出来的时候,狗头“嘭!”撞到车上。
花泽梨的耳朵立蔫了下来,偷偷拿狗筒子里嘴上漏出来的胡子刺了刺花梨绘的耳朵,狗腿往下伸了伸,没点到地。
等车子一走。
花梨绘扔狗。
花泽梨:还好我早有预料。
花梨绘拖着花泽梨脖子上的链子,把一些东西打结挂在花泽梨的背上,瞪了一眼:“让你作!”
这边农村犬只管理并不严格,大多放养,真凶的狗不太容易看到,因为一般都被栓起来了。
但也存在一些人不自觉,自己狗在公路上撵着过路人叫嚣也不管管,等到狗咬到人了,又来后悔,赔医药费,还有可能一气之下就把伤人的狗打杀了。
这世界,不管什么地方,什么职业,都有各种各样心性的人。
花梨绘一进村,全村的狗都叫嚷起来了,有几条恶犬龇牙咧嘴就要来哆花梨绘两口。
花梨绘一把背后的花泽梨让出来。瞬间那些狗叫嚷的更厉害了,狗脚步却在往后退。
花梨绘:“看到没有?你们要是敢过来,我就让它把你们咬死!”
花梨绘拍拍狗头,花泽梨配合地咆哮了两声。
花梨绘煞有其事点点头:“有靠山的感觉真好。”
有花泽梨开道,花梨绘感觉良好极了。
我觉得我可以横着走了,就是村公路不够宽。
农村养狗更注重的实用功能,而不是观赏性。
第一天,花泽梨吃的是剩饭剩菜,吃完饭,就拖着自己的狗窝,睡在门外,狗嘴前半夜都在忙着咬蚊子。
狗生艰难。
还好它的妈妈给它在不远处给它点了一圈蚊香。
后半夜,花泽梨就在看萤火虫,听着青蛙“呱呱呱”,围着房子巡视地盘,花泽梨觉得自己俨然已经成了一条地头蛇了。
花蛇走出安逸窝,敞开四肢,矗立于夜色中,守护着花梨绘,就像守护着自己的窝一样。
花泽梨在这一夜成为了一只大狗。
它要陪着它的主人走完短暂的一生。
驱赶小贼,小蛇,黄鼠狼……
虽然吃的差了,一时间有些适应不过来,但这狗生还挺精彩的。
花泽梨一望天空,漫天的萤火和星光就坠落进了漆黑的眸子中。
看到路边有一只泡沫凉拖鞋
牙齿有点点痒。
“嗷~当!”
“嗷~当!”
花泽梨欢快地玩着尾巴回去就在门口使劲打门。
“砰砰砰!”
“花——泽——梨!”
花梨绘从楼上探出头,压低声音:“不准打门。再打门要挨打!”
它知道妈妈下一句肯定是:花泽梨!我要把你狗屎都打出来!
然而没有一次说到做到。
呵~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花泽梨听到花梨绘的声音,停了一下,于是开始用狗脚捶门。
花梨绘果然威胁了花泽梨那一句,趿拉着拖鞋赶紧下楼开门。
一开门,花泽梨就往里面钻,脑门挨了一拖鞋就老实坐好了。
“你刚在干什么?”
“晚上,你不睡觉,我们还要睡觉。”
花梨绘扭扭耳朵。
花泽梨锲而不舍的把螺旋状的耳朵弹直,狗嘴往妈妈脸上一戳。
花梨绘捂住口鼻,手背一shi。
花泽梨一张嘴,恶龙咆哮,几颗亮闪闪的萤火虫就死里逃生飞了出来。
“啊切!”
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