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司把刀递给花梨绘,坐到花梨绘旁边,握着她的手紧紧裹着刀。
他如今失去了决定的权力。
花泽司目光灼灼像个疯子一样:“小梨子,我想挽救一下。”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多么的厚颜无.耻。
但是没有办法,他不能失去她。
花梨绘扯了一下手却被对方握得更紧,火大:“花、泽、司,你脑袋是不是有病?”
花泽司引导着花梨绘的手提起来,伸出另外一只手把花梨绘硬拖旁边:“对,我有病,只有你可以医。”
男女体力上的差距此时就体现出来了。
花梨绘又羞又恼:“放手!”
花泽司痛苦地摇头:“我不放,放了你就走了。”
花梨绘现在被花泽司禁锢在旁边,一只手被花泽司带着握着手术刀。
花梨绘扭头刚准备朝雅座外喊人,脑袋就被人一掰,唇上落上了滚烫的热度,唇上沾染的血液让她看起来像一个吸血鬼。
挣扎间,满口的铁锈般的血腥冲击着味蕾,血滴落在衣服上。
手被举起,花梨绘抗拒地挣扎,可她的力气没地方发又加上长期的病痛。
花泽司于她就像老鹰和小鸡。
“噗嗤!”
刀刃入了血肉之声。
花梨绘的瞳孔放大,红血丝在震怒之间如勾魂的彼岸花绽放在眼睛,手脚冰凉地发痛,不可置信地看着露出温柔笑意的花泽司。
“花泽司,你……疯了?”
大拇指擦拭掉花梨绘唇边的血液,花泽司怜爱地亲wen了一下花梨绘水润的唇瓣,柔声细语安慰着:“不会死的,小梨子别害怕。”
花梨绘握着手术刀的手都在颤抖,手松开,站起来,慌里慌张就要打电话。
花泽司拔了刀子,把花梨绘一把拉到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睫毛被汗水shi重了,恳求着:“小梨子,别动,让我抱一会嘛。”
血液浸透了薄薄的衣裙,花梨绘扭身一拳头砸在花泽司脸上,“你是想让我给你陪葬吗?”
花泽司搂着花梨绘,贪恋着也许是最后一点的温柔:“我倒是想呀,就是舍不得呀。”
花梨绘避开花泽司的气息:“快叫120,你待会失血过多,我就真成凶手了。你TM要当太监别拉着我呀!”
想着就觉得惊悚!
挥、刀、自、宫!
还拉着她的手!
花泽司有力的双臂控制着花梨绘,唇瓣快速失去颜色:“既然,犯了错就该罚。”
“反正留着也容易犯错。”
花梨绘简直难以接受花泽司以后会是一个太监,“真切了?”
花泽司笑,深情的目光的如奔流的河水,身下鲜血淋漓,面上一丝不露:“偏了,插大腿上了。”
“不信你摸摸。”
花梨绘手被花泽司一拉,像触了弹簧一样跳了起来,“神经病!”
花泽司拉着花梨绘的手,失去血色的脸突然爆红:“别打电话,我喊人处理。”
那位置太尴尬。
花梨绘才不理他,把该回绝的人回绝了,“哟嚯,现在知道要面子了。”
花泽司低垂着睫毛,摆弄了几下手机,很快就有人提着箱子进行救治,再送上了干净的衣服。
人如潮水褪去。
被挤到角落的花梨绘恨恨地看着冲着她笑的花泽司,“你算、计、我!”
花泽司不置可否:“对不起。”
花梨绘脑袋一闪一闪地痛,就跟里面装了无数个星河,忍住拿起刀把人插死的冲动,“那我是不是该给你买个贞、操、不、锈、钢、裤、子?”
花泽司居然恬不知耻:“都听你的。”
花梨绘:“转过去!我换衣服!”
花泽司闭上眼睛,“有伤转不了。”
花梨绘:“那我是不是要不要把你眼睛挖出来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