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一共有两亩地、之前只种了一亩菜、现在也已经吃完卖完了。
眼下的两亩田地都空着也是浪费,江一棉就进了小竹屋的第一房间里,想找些黄豆给种上。
往后作坊开工以后、黄豆的用量少不了,如若到时买不着,空间里种些也能应应急。
说干就干、翻出黄豆以后,她先用锄头翻了翻地、撒上种子以后、就开始浇水。
忙忙碌碌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肚子饿的咕咕叫、她这才闪身出了空间。
“一棉一棉、你在吗?”是江立冬的叫喊声。
江一棉刚出了空间、便急忙推门而出,“二哥我在呢,可是有什么事?”
只见江立冬一脸的兴冲冲,“冰、是冰!今天上午林掌柜往咱们酒楼里送了好几车的大冰块,将后院那个冰窖都装了一半。”
能在炎热的夏日见到冰块,可想而知有多兴奋。
经他一提醒、江一棉拍了拍额头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和林掌柜约好要送冰块的日子,她这边都给忙忘了。
“林掌柜说、下午还会送来几车,又说什么王员外的事情都已经解决好了……”
江立冬挠着脑袋、努力的转述着林掌柜说的话。
“解决了?”江一棉面露惊讶,她没想到王员外的事情能解决的这么快。
“是啊、林掌柜就是这么说的!”
之前县城王员外的事情、江立冬并不知情,可看着林掌柜说的挺激动、他以为是什么大事、便赶忙回来告诉江一棉。
王员外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如果真的被抓了,想来也是大好事一件。
江一棉不由得面露喜色、待询问过林掌柜下午什么时辰会来送冰时,牛氏正巧来叫他们去老宅吃午饭。
等吃过午饭以后、她便和江立冬架着牛车往镇上去。
在经过村里的溪边时、江一棉远远的就见青杏卷着衣袖裤腿、弯着腰在河里抓着田螺。
而岸边上却站着赵婶子、正在叉着腰骂骂咧咧,周围洗衣服的妇人、则都在指指点点说着什么。
牛车行的快、江一棉还没听清原由,便始出了村落、直奔镇上而去。
到了酒楼以后,看着已经装修的七七八八的酒楼、心想过不了几日便能开业了。
后院里的冰窖里、已经装了一部分的冰、可量依旧少的可怜。
要想让冰窖里冰不化、长久的维持,那得需要不少的冰。
又因为考虑到海鲜味道大,冰窖里还要放其他的东西,所以在建冰窖时、江一棉就把冰窖里分了好几个区域。
食用的冰块、冰鲜果蔬菜、肉类以及海鲜的区域,分了好几块地方、冰的用量就多了起来。
也不知道林掌柜下午还能送多少、实在不行,她就偷偷做些冰出来。
下午时林掌柜用马车只送来了两车冰块,直说这已经是最后两车了,再多怕是均不出来了、只能再等等。
江一棉表示理解、毕竟她要的这几车冰,已经算多的了。
既然冰窖注定添不满、江一棉想了想便问道:“林掌柜能不能劳烦你让人,将马车上的这些冰块送到海沙村的秦家。”
冰块已经装上了马车、也省得他们搬搬抬抬,直接送到外婆家,路上虽远天也晚了、可马车比牛车跑的快,算上一夜的损耗、想来明天也够大舅用冰拉来一车海鲜。
上次去外婆家、她让大舅也在家里的后院挖了个冰窖,如此两车冰存放一晚也是够用的。
“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
林掌柜满口答应、东家可是说了、让自己待这个小姑娘客客气气的,有什么要求也都要尽量答应。
“只是海沙村的秦家、我这两个车夫也没去过,就怕迷了方向找不到人家、咱们毕竟拉的是冰块、也不好多耽搁不是!”
林掌柜刚将自己的迟疑说出。
一旁的江立冬、便立刻举手,“我去我去、我知道路、我能带路!”
上次在秦家小住了几日、江立冬不但爱上了赶海,更是和白蛋以及黑蛋建立了深厚的友谊、简直难舍难分,这不一有机会、他便要去找他的好兄弟。
江立冬如愿跟着马车去了海沙村,等第二天再跟着秦大安他们送海鲜回来。
“二哥、好好带路,酒楼还有的忙、明天记得回来!”
“知道了!”江立冬连连点头、爬上了马车、便屁颠屁颠的走了。
之后江一棉才问起王员外之事。
王员外有钱、糟蹋的孩童大多都是用银钱或者把柄封了父母的口,但也有孩童的父母、根本不在乎银钱、只想将他绳之以法。
只是这些倒底不足已、扳倒王员外。
因此富有正义感的中二少年、陆慈云,便查起了王员外的其他事情。
而这一探查下、就发现了王员外不仅逃粮税、更非法侵占老百姓的土地,简直惹的人哀生怨到。
以前是迫于王员外的淫威不敢说,现下见有人查、且看着来头还不小,他们这才倒豆子般述苦,将王员外这几年做尽的坏事、一股脑全都讲了出来。
之后陆慈云便将查到的证据,全都上交给了县令高大人。
待高大人派人查实、这些都属实以后,王员外以及王管事都被下了大牢、秋后问斩,家产尽收、补全粮税、侵占的土地也要全数归还。
随着王员外下了大牢、越来越多的受害者都站了出来、揭开了更多丑陋不堪的事情,是以王员外两人简直引起了公愤、人人提起时、都要忍不住骂上两句的程度。
这还好王员外王管事两人是被判了死刑,不然人们的唾沫星子烂菜叶子臭鸡蛋、就得将他们淹死。
“怎么样、我是不是说到做到,顺便给你们报了仇!”
一道傲娇又不羁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是陆慈云,想到那么多的人、因为此事而沉渊得雪。
江一棉便感激道:“多谢陆公子的正义、才能让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而那些遭到不公人、也能得以公正、保全自己的利益。”
“哼、小爷我就是这么厉害!”
陆慈云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却又碍于傲娇、只能别别扭扭的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