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棉是真的很感谢、陆慈云他们能将王员外这个毒瘤给扳倒,无论陆慈云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
可对江一棉来说都是好事一件、都是她要感谢的事情。
因此她便接话道: “确实厉害、为了感谢陆公子如此的侠肝义胆,小女子无以回报、不如就请陆公子吃一顿饭吧!”
“行…行啊!吃什么?”
陆慈云一脸的不知所措,这还是头一回有女孩子请自己吃饭呢!
“你想吃什么?”
“啊!”这个倒将他给问住了。
想他陆慈云从小出身不凡、山珍海味从不缺吃穿,加之他表哥丘林沧鹤、经营的产业酒楼食铺也占一份,可以说他从小至今、就没短过吃穿。
物资富裕的他、对吃喝并没什么渴望,反到对精神上的追求、乐此不疲。
江一棉看出他的纠结、便道:“明天我家酒楼会到一批海鲜,不知陆公子有没有兴趣?”
“海鲜 、行啊!”陆慈云满口应下,他虽然对海鲜并不感兴趣,但他并不想驳了面前小姑娘的面子。
“咳咳、嘿嘿,江家姑娘、不知我有没有这个口福、明日也能一同前来尝尝这个海鲜之美?”
一直没说话的林掌柜、一听到海鲜立马便来了精神。
这个时代的海鲜、大多以鱼类为主,恰巧林掌柜就独爱吃鱼。
可鱼腥气、海鱼更甚,因此会做鱼能做鱼的人、简直少之又少。
先前吃江家食铺里的鱼丸鱼饼时,他就被那美味奇妙的口感所征服,因此他料定江一棉做这海鲜必有一手。
“自是可以、林掌柜能来赏光、是我们的荣欣!”
事情说定以后、几人便各自散去,江一棉则趁着现在空闲,去买了不少的木桶木盆回来。
而后她便让酒楼里的六个小伙计、由刘喜带头,往冰窖里拎水。
待将所有的木桶都拎满的水、放在冰窖里后,江一棉便添了一件衣服、独自进了冰窖。
她从空间里拿出硝石、再将硝石溶于大木桶里的水,而后小木桶里也装满水、放进大木桶里。
硝食溶于水会吸收大量的热,使其周围的水温直降至零度,这样不但小木桶里的水最先结冰,同时周围的温度也会降下来。
地窖里的温度本来就比较低、无论对结冰或者保护冰块、都是十分的有利。
因此大木桶里的硝石、十天半个月更换一次就行,这样成本也不会太高!
有了这个方法、不但冰窖里的冰,能得以长久保存、往后也不会缺冰用了。
江一棉把所有的水都制成冰以后,这才出了冰窖。
冰窖里太冷、室外又太热,感受着冰火两重天的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来、小东家先用温水洗洗手,这冰窖都是冰、可别冻坏你的手!”
钱婶子端了一盆温水、让她净手。
江一棉也没推辞、刚摸过冰块的手、现在又热又麻,放在温水里洗过这才稍缓。
“小东家、不知晚食你是在这边用饭,还是去食铺!”
厨房里李婶子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边问着话。
如今酒楼里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就能开业。
而李婶子她们和六个小伙计,一直住在酒楼后面的厢房,最近他们除了在酒楼里培训、打扫卫生搬抬东西之外,也没什么活计要干。
因此他们最近的吃食、便在这边自己做着吃,毕竟食铺也忙,他们也不好添麻烦。
经这一提醒、江一棉才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不知不觉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我去食铺吃、你们先吃饭、不用管我!”
说着江一棉收拾收拾、便赶着牛车往食铺而去。
牛车本来是江立冬驾着的,这不他送冰去了外婆家,就只能由江一棉赶着回食铺。
她虽赶的不熟练、好歹有惊无险的到了。
来开门的依旧是怜秋,见她也是吃了一惊,“小东家怎的是你在赶牛车呢,小二东家呢?”
“二哥去我外婆家、明天才回来!”
江一棉跨进院子、见大厅里人来人往很是繁忙,她便进了厨房、先和大伯母说了江立冬了去向,这才往大厅的柜台走去。
此时柜台里站着江小寒和江二柏,两人忙着收钱算账简直脚不沾地。
江一棉上前帮忙、一会这个食客、要一碗螺蛳粉加个卤蛋猪蹄要多少钱,一会那个食客选了一托盘的蔬菜肉类、一串串的煮成麻辣烫要多少钱。
排队的人太多、翻桌的速度又很快,因此收钱不仅要快还要准确,所以买单的人就要一直集中精力、长时间就会很累。
等忙完收工以后、江一棉就决定等回到家、便让爷爷写几张招聘账房先生的文书、贴在食铺门前。
“一棉、你确定酒楼后天就能开业么?”
饭桌上牛氏边扒拉着碗里的饭、边问道。
江一棉点头,“奶奶、酒楼里已经装修好了、定的东西也都到齐全了,等明天我大舅他们就会把第一批海鲜送过来。
海鲜不能久放、明天我请陆公子林掌柜他们试过菜以后,后天便能开业了!”
牛氏面色喜了又喜,她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家能开那么大的酒楼。
“一棉啊、这个陆公子是谁啊?”
秦氏喜悦的同时、又敏锐的抓住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江立夏和江大满闻言、脸色变了变,他们最近认识姓陆的公子也就一个,但是县城里发生的事情、家里人并不知道,他们正想着要怎么打圆场。
江一棉就直接把陆慈云是丘林老板的弟弟,还有王员外王管事两人被绳之以法的事情都说了!
“哎呦喂!”丁氏惊呼声,“那个什么王员外的事情、我下午时还听隔壁铺子的老板在说呢。
我当时还想着、那王员外肯定是作恶多年、这才遭了报应,不成想原来是这个陆公子在惩恶扬善啊!”
“嗯嗯!”江一棉点头,确实多亏了陆公子!”
“那这陆公子、人还怪好嘞、瞅瞅这一出手直接就将人下了大牢,真是痛快痛快!”
“是啊是啊、一棉你明个可要好好招待那个陆公子,他算是为你报了仇!”
秦氏想到之前江一棉额头上的伤,对王员外两人有多深恶痛绝,对陆慈云就有多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