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边苏春江的马仔已经把林冬月和殷殷然拉到了苏春江的坐席前,扔在了地上。
苏春江一看殷殷然,没见过!
“哎呀乖乖,怎么这么漂亮,怪不得要出来卖!”
殷殷然气得破口大骂:“放你妈的狗气,一群社会败类,早晚一天你们要统统蹲大狱!”
苏春江哈哈大笑:“真漂亮,这美女生起气来真是漂亮得不得了!”
他叫经理:“去给爷开间客房,快点,爷要和两位女士探讨一下人生那点事!”
经理哪里敢给他开房,他陪笑着解释:
“苏二少,我们这里是正规酒楼,不方便给你开这种房,如果你们是朋友,你不妨带她回家,这里真的不方便……”
啪——
苏春江再次抽了经理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搧在了脸颊上。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经理一再被苏春江侮辱,开始现出了不高兴了。
苏春江看到,他伸手去捏经理的脸:
“不好意思,打痛你了……”
啪、啪啪——
冷不防地,他又连抽了经理几个耳光:
“你小子好大狗胆,今天老是败老子的兴,信不信我一句话,拆了你这破酒楼!”
苏春江狂揍经理,酒楼保安不干了,一个保安队长模样的人厉声喝斥:
“混账东西,你们再捣乱,就别怪我们把你们统统抓起来了!”
众保安也怒火难平,一起逼了上来。
经理见状,连忙叫他们:
“不要这样,统统退下去!”
保安队长见经理这么说,只好退下。
这时,有个马仔叫了起来:
“臭表字你敢跑!”
原来殷殷然趁他们说话的时候,就想开溜。
苏春江听到他的马仔叫喊,顺手一捞,抓住了殷殷然的手,把她往回拉。
殷殷然急了,甩手给了他一巴掌,正抽在脸上,啪地一声好不响亮。
苏春江哪里受得了这个,立刻也还给了殷殷然一巴掌,把殷殷然打得扑通一下摔在地上。
苏春江被当众抽了一耳光,面子丢大了,他冲着殷殷然暴跳:
“给脸不要脸的表字,爷今天就不开房了,就在这当场办了你!”
他走过去,在殷殷然的尖叫声中,伸手就去剥她的衣物,只听哗啦一声,殷殷然的衣服扣子被扯掉,露出了里面的蕾丝文胸。
苏春江更加兽性大发,正要下一步动作,就觉得光线一暗,抬头一看,一只巨大的老鹰从天而降,向他直扑了下来,巨大的利爪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提了起来,一把扔了出去。
苏春江肩膀出现了五个血洞,鲜血直流,痛得惨叫不停,一帮马仔也吓得全体噤声。
老鹰是什么东西?老鹰就是白浪,反正在苏春江的眼里,现在他就是只老鹰!
白浪不是老早就听到殷殷然的呼救了吗,怎么现在才出现?
原来,他听到殷殷然的呼救声后,第一时间就冲了出去,但在冲出包厢后没分清左边右边,跑了反方向,跑了一阵没看到来时的楼梯口,这就给了苏春江充分的嚣张时间。
在二楼,他隔着栏杆看到苏春江对殷殷然大打出手,一时又气又急,双腿一蹬越过栏杆,直接向酒楼大厅中央的大吊灯扑过去。
白浪凌空扑向大吊灯,抓住了吊灯的灯枝,晃了两晃便松开手,扑向了苏春江。
这时苏春江正趾高气扬呢,冷不防看到一个“神鹰”从天而降,当时就吓了个魂飞魄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拎了起来,摔出去足有十多米,肩膀也被“神鹰”抓了五个血洞。
白浪把苏春江扔到一边,过去扶起殷殷然,殷殷然一把抱住白浪,娇躯犹在狂颤。
白浪对殷殷然说:“亲爱的,你先上楼,回到省君那里去。”
他挤开人群,把殷殷然送到楼梯口,殷殷然慌慌张张地跑上楼,桑茂林跑出来将她接回去了。
白浪安顿好了殷殷然,转身又要下楼。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给那个姓苏的纨绔一点教训,免得他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经典的说法就是:
“这是为了你好!”
白浪安顿好殷殷然,转身出了包厢,再次出现在二楼楼梯口。
苏春江的马仔们看到他出来,纷纷叫喊起来。
“乡巴佬在这里!”
“哪里来的乡巴佬,竟敢殴打苏二少,还不赶快给二少下跪道歉,否则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那边苏春江也缓过气了,他大叫他的马仔:
“别跟他废话,一起上,男的打死,那个女的给我拖到包厢去剥光,我玩过了再赏给你们玩!”
他这话让白浪双眼凶光大炽。
马仔们听了他这话,个个摩拳擦掌一拥而上,要群殴白浪。
不过,就听乒乒乓乓一阵撞击声,只十多秒钟过去,所有马仔全部被白浪打翻在地。
白浪打翻了马仔们,走到仍然躺在地上的苏春江身边,把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上,问道:
“刚才你说什么?”
苏春江被白浪的神通吓坏了,但依然嘴硬。
“你狂什么狂,知道本少爷是谁吗,我一句话,就要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这时旁边有观众好心提醒白浪:
“这位小伙子,算了吧,他爸可是本市大富豪苏柏金,名下不少企业里面,有不少官员参股,我们平民百姓斗不过他们的!”
白浪还没说话,苏春江已经嚣张地吼叫起来:
“听到没有,还不赶快扶本公子起来,下跪道歉,否则我灭了你全家,干了你全族女人!”
这句话彻底地把白浪惹毛了。
“你要灭我全家是吧,我先灭了你一族人!”
他放下踩在苏春江胸口上的脚,把苏春江拎起来,往空中一抛,接着一个箭步跨出,单腿象炮弹一般从下往上飞起,嘭,正好踢在下落的苏春江下身。
伴着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苏春江捂着命根子倒在了地上,撕心裂肺地嚎叫,在地上滚来滚去。
他的命根子完蛋了,这一族人,没了。
今生缘酒楼的食客们见状,都怕受到连累,纷纷往大门外跑,一时间现场大乱。
二楼包厢的祁路尘和呼延龙看得目瞪口呆,冷汗都下来了。
“乖乖,这苏春江怕是要进宫了!”祁路尘摸摸额头的冷汗说道。
“那还用说,白兄弟医术精湛,灭人一族的活也干得漂亮啊!”呼延龙倒是夸奖起来。
“可是断人子孙的事还是太残忍了点,苏春江罪不至此吧!”
呼延龙:“那是省君你不知道苏春江这人,他号称金朔色魔,被他逼疯的少女都不知道有多少了,白浪干得好!”
“啧啧啧!”祁路尘只有摇头的份。
祁路尘问:“那你们特勤局怎么会让他逍遥法外的?”
呼延龙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一言难尽啊,省君!”
祁路尘刚想说什么,呼延龙差点叫起来:
“省君快看!”
二人往下看,看到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大胖子,从大门涌进来,逃跑的客人纷纷被堵了回来,
这胖子五大三粗,留着寸发,满脸横肉,小眼睛炯炯有神,脸腮胡子刮得精光,只留嘴唇上两撇小胡子。
“这人我认得,是本市土豪苏柏金!”呼延龙对祁路尘介绍道:
“苏柏金就是那个苏春江的老爹,苏春江无恶不作,犯下了很多违法勾当,都是他用钱摆平的!”
祁路尘悲伤地说道:“想不到我的治下,有那么多乌七八糟的东西!”
没错,来者正是本市富豪苏柏金,紧跟他身后的两个老者,一个叫铁豹,善使一对铁爪,另一个叫铜胆,兵器是一柄五十斤重的铜锤,两人均有万夫不挡之勇。
再后面,则是来自他的听月山庄的二十多个护卫,黑衣箭袖,目露凶光。
苏柏金小跑跑到苏春江面前,将苏春江扶起,悲怆地大叫:
“这是谁干的,给我站出来!”
苏春江的小马仔们个个满血复活,纷纷指着白浪吼叫:
“是他,就是这个乡巴佬!”
苏柏金将苏春江慢慢放下,站起来,对白浪说道:
“你自裁吧,我不想弄脏了手!”
“你有病!”白浪似乎没听到他说什么,却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苏柏金没理会白浪的话,说道:
“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责任,别说这没用的!”
白浪冷笑道:
“老畜牲小畜牲,果然是一窝畜牲,都该杀!你自裁吧,我也不想弄脏了手!”
苏柏金暴怒,他一声断喝:
“所有的人给我上,把这鸟酒楼给我砸了”
他身后的一群山庄护卫炸雷般地应了一声,就象二十多头野牛般扑出去,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
这时尚有不少客人还没出去,被打得鬼哭狼嚎。
那个当班经理再也忍不住了,厉声招呼保安队:
“刘队长,保安队全部给我压上去!”
其实这时候的保安队员们早就憋着一股怒火,得到命令,个个出甩棍,冲了上去,双方打了个不可开交。
一开始,保安人少,抵挡不住而节节后退。
众服务员看到,一声呐喊,操起棍棒也加入战团,很快,后厨的火头军也抡起菜刀长勺,哇哇叫着参加了战斗。
也别说,这些人深知功夫不够,吼声来凑的道理,加上人数迅速超过山庄护卫,一时间形成了排山倒海之势,把那二十多个山庄护卫打得落花流水。
就在山庄护卫冲上去的同时,苏柏金也命令他身边的两人:
“铁豹、铜胆,把这小子给我活活拆了,那个女人抓回去,给我儿子当奴婢!
话音刚落,那两个老者大吼了一声,向白浪扑去。
铁豹的豹爪直取白浪面门,铜胆的一柄五十斤的大锤却诡异地绕到后面,向他的后脑勺砸下去。
白浪把脸一沉:“为富不仁,凶残暴戾,就凭你这句话,五马分尸了你不过分!”
话音才落,就听两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正面冲过来的铁豹和铜胆,一个双臂扭曲变形,不知道断成多少截;另一个胸口完全塌陷,倒在地上,嘴巴不要钱似地狂喷鲜血。
铜胆的那柄重五十斤的铜锤,居然裂作两半,犹自在地上晃动,轧轧有声。
“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你们这几个,修炼了一辈子,却甘为恶人鹰犬,要这身修为何用,不如我替你们废了,好好做个人!”
今天名动江湖的铁豹铜胆齐齐出手,居然在白浪手里走不到一个回合?
护卫和保安的战斗停止了,大家都心惊胆战地向这边望过来。
你说你把人打倒也就罢了,这铜锤怎么弄的,也裂开成了两瓣!
这下子苏柏金知道害怕了,他颤抖着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大叫道:
“祖欣焙,我在今生缘大酒楼遭到歹徒的袭击,你快带人过来,快点!”
……
“什么,你就在今生缘对面的咖啡馆,太好了,……哎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