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具体原因是,刘太太自从知道自己老公在外面干的那些缺德事,他招惹女人不仅要白嫖还从对方身上榨取钱财时,便开始给自己留后路了。
刘太太想的长远,她觉得这样一个男人如果两个人离婚,她怕是什么都得不到,既然如此,索性先掌握主动权。
她找了个小鲜肉,每个月给他钱,并让他伪装成私家侦探在丈夫面前晃悠,最后,刘经理果然上套了。
刘经理想离婚,又想让老婆净身出户,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直到他得知老婆外面有人后就找了个私家侦探跟踪,哪里知道,他这边任何风吹草动刘太太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就等着在关键时刻让刘经理滚蛋。
听完姐姐的讲述后,霍夜白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这个刘太太还挺厉害的。”
“是挺厉害的。”柳日暮说道,刘经理在外面乱搞他老婆都知道,念在夫妻多年的情分上刘太太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哪里知道自己的好丈夫一心想让她净身出户。
霍夜白打开另一个监控画面,当看到江思年的豪行壮举时,诧异的睁大了眼睛。
“姐姐,你过来看。”他说的吗。
柳日暮凑过去一瞧,也被江思年的行为震惊住了。
时间还要回到下午六点。
两个姑娘各怀心思的回了家,自从知道李美娇是个蛇蝎心肠的美艳毒妇后,江思年连装都懒得装了,回到家直接回了卧室。
李美娇愣在原地,然后看向女儿。
江思弦心情也不好,现在局面隐隐有失控的迹象,如果不能在期限之前让江思年心甘情愿的把东西交出来,等到了十八岁,江思年母亲名下的所有资产会自动过给她。
卧室里,江思年整个人都要贴在门上了,她敲敲打开一条缝,看着李美娇母女像做贼似的着急忙慌的躲回到房间,似乎是怕有人进来,还把门给反锁上了。
她笑了笑,把门关上后从口袋里掏出耳机戴上。
话筒里面李美娇母女的声音格外清晰。
房间里,李美娇妆容精致,烈焰红唇在明光色的光线下泛着迷人的色泽,她坐在沙发上,相交叠的腿露了大半,一眼望去,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江思弦知道母亲私下里很玩得开,但她不在乎,只要母亲能带来巨大的利益,她愿意和几个人深入交流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不过眼下,看母亲的穿着,想来今天她又能安静的睡一觉了。
“今天在学校里发生什么了吗?”李美娇摆弄着今天刚刚做好的指甲,漫不经心的问道,在她看来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成不了什么事。
江思弦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担忧的问道:“妈妈,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李美娇沉吟片刻,“看来我们要加快动作了。”
江思弦沉默了一瞬,说道:“妈妈,其实江思年就算现在死了也不要紧吧!如果她死了,她名下的所有东西就都是我们的了。”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李美娇面露狠色,似是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道:“那个贱人玩的好手段,那份遗嘱上特意标注在女儿未到十八岁时若是出了意外,所有的资产全部上交给国家,到时候我们一毛钱都留不住。”
闻言,江思弦皱眉,“这可怎么办?而且现在江思年对我们的态度,我不认为等她到了十八岁就能把东西给我们。”
李美娇斜靠在沙发上,镶了钻的美甲折射出绚丽的光泽,忽然,她笑了。
“妈妈,你有办法了?”江思弦眼睛一亮,忙问道。
李美娇幽幽一笑,美眸里似乎流淌着剧毒的毒药,“既然那个贱人让她的女儿活着,那就好好活着吧!”
江思弦皱眉,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李美娇懒懒的抬眼,“植物人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对啊!”江思弦激动的差点跳起来,“植物人也算活着,等江思年到了十八岁,我们再把财产转过来,到时候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
闻言,李美娇笑了,笑的很悠然自得,“既然养的狗不听话了,还是要给点教训长长记性的。”
二楼尽头的卧室,江思年坐在床边气的浑身发抖,她心脏跳的很快,牙齿因为过度气愤开始上下打架,她现在很想打开门冲出去打死这对狗母女。
不过这个想法刚跳出来就被她按下去了。
不能冲动,她暗暗告诉自己。
脑海里想起李美娇要找人收拾她,江思年眉梢微扬,眼底闪烁着迫不及待又兴奋的光芒。
没多久江鹏就回来了,看到客厅里有说有笑的母女二人,心里一暖,这才是他想要的家的感觉,而不是像那个女人一样,仗着家世时刻都要压他一头,现在人死了,每一天他都觉得神清气爽,腰板挺的倍儿直。
“爸爸,你回来了!”江思弦像一阵风似的卷了过去。
江鹏笑的开心,“想不想爸爸?”
“想!”江思弦回答的很快,脸上绽放着小白花般的笑容,“特别特别想。”
江鹏开怀大笑,“就你嘴甜。”
“才没有呢!”江思弦挽着江鹏的手臂往客厅走,“我说的都是真话。”
李美娇接过公文包,性感的腰扭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今天累不累?”
江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眼底的光芒变得晦暗,“看到你就不累了。”
江思弦顿时觉得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美娇推搡了他一下,脸颊通红,她往二楼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随即眼珠子转了转,又朝女儿递了个眼神,这才说道:“年年也回来了。”
闻言,江鹏眼珠子一瞪,“她还敢回来?”说着,撸起袖子要往楼上冲。
“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敢回来?”不知何时,江思年的身影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她居高临下的凝视着楼下的三个人,厨房里正在忙活的阿姨看到这一幕,也是欲言又止。
江鹏怒了,嗓音提高了两个度,“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