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鱼是猫的最爱,但是家里还有一条黑白相间的狗,他们家里有养猫和狗的习惯。
家里放的粮食,食物,老鼠总是会想办法偷吃,猫就是老鼠的天敌。
养狗的道理也很清楚,家里值钱不值钱的总有几样东西,主人总有事情离开房子的时候,这时狗就要担起这份管家的责任来。
所以家里总是不间断的养猫和养狗。此刻花狗看见主人给猫鱼肠子吃很是羡慕嫉妒恨,立刻跑过来和那只花猫去抢鱼肠子吃。
老头子觉得这只狗有点无理取闹,呵斥道:“你来抢什么抢?滚开!”
花狗有些不服气,但是主人发了话,也不好违背,眼睁睁地看见花猫品尝那鱼肠子的味道,伸出舌头叹气。
老头子接着去杀另一条鱼,如法炮制,像前面那般手段把另一条鱼也杀好了,为了公平起见,他把另一条的鱼内脏进行分离出有价值的部分之后,把剩下的那部分鱼肠子扔在狗的面前。
此刻花猫面前的鱼肠子还剩下少部分没有吃完,不过也快吃饱了。
那条花狗觉得主人还是有够意思的,没有亏待自己,决心以后尽责尽力的帮主人看好房子。
鱼杀好了,老头子用碗里剩下的水洗手,洗刀,塑料袋子扔到坡子下面,木板也放在坡子旁边留着下次再用吧。
把鱼和刀,还有磨刀石拿到厨房里面去,老婆子:
“余杀好后啊?”
“杀好了。”
老婆子:“把鱼洗干净了拿来我在锅里炸啊!”
老头子:“晓得的。”
老头子拿着鱼放进一个塑料盆子里面,把刀也放进盆子里面,还有那个碗也放进去,走到井水旁边,把盆子放在井口下面,用力压下井把手。
一上一下,井水从里面汩汩流出来,进入塑料盆子里面,老头子从井把子跟前走到塑料盆子旁边,蹲下身体,用手先把刀上面的鱼鳞反复清洗干净。放在旁边,再把那只瓷碗洗干净。
最后洗鱼,塑料盆子里面泛起鱼鳞,血水,十分混浊,他把鱼拿起来,把脏水倒掉,重新压水,洗了两遍,再看盆里面的水比较清了,最后把鱼拿起来,把水倒掉,把刀,碗放进盆子里面。
走到厨房里面:“鱼洗干净了的。”
他放在一个发旧了的黑色小桌子上面。
老婆子:“帮我压一桶井水来。”
老头子提着空桶走到外面的坡子旁边,把桶放在井口下面,双手扶着井把子,把井水压进桶里面。
白花花的井水随着老头子的双手一上一下地流进桶里面,他提着水桶走到厨房,放在那口大缸旁边。
这口大缸是以前还没有打井的时候用的。
那时候都是用两只木桶用铁钩子扁担到坡子前面的那条河里面,把水舀进木桶里面,提起来放在埠头上面,再把另一只水桶舀满水。
用铁钩子扁担把水桶里面的水挑回家。倒进水缸里面,让水在缸里面沉淀后再使用。
碰到下大雨的时候,雨水从陆地上面冲进河里面,河水十分混浊,要做饭的时候,更本来不及沉淀,就用一个竹筒子,在里面钻上很对细密的孔,把明矾放进竹筒里面,用手在水缸里面转动360度的圆圈。
然后把竹筒拿出来,缸里面的水很快就把泥沙和水分开了,泥沙沉淀在缸底里面,可以清晰的看见。
上世纪89年代后期,就风靡打井,家家户户都打了井,就再不用水缸装水了。
水缸除了可以装水以外,还常常用来在春节前夕,打豆腐的时候,用来装豆浆。
在大水缸的上面放着一块木板是防止灰尘掉进水里面,上面可以搁东西,诸如洗菜盆,锅盖之类的东西。
这口水缸伴随他已经有几十年了,从他出生的时候,这口水缸就存在。
虽然最近几年,闲置着,他也没有移动它的位置。
这些东西时间久了,就都有感情了。
“帮我把灶堂点燃。”
陈建平的母亲,把几个红萝卜洗干净后,切成了丝,准备间鱼一起炸。
又削了几个莴笋,切了一些五花肉,还有一些大蒜叶子,准备炒一个莴笋,一个大蒜炒肉。
这些蔬菜都是自己家里种的,省了一笔买菜的钱。
老头子蹲在灶堂门口,先是从柴草堂里面寻出一些稻草,然后坐在小板凳上面,用手挽成一个个草把子,以免燃烧的时候,很快就烧完了。
再在里面拿出几根棉杆,放在膝盖前面用力把棉杆折断,用稻草在棉杆中间缠绕几次,把多出来的部分,用手指扎进棉杆中间,这样棉杆就不会散开。
厨房在正房子的前面靠西边方向,高度要比正房矮很多。
面积不大,里面打了一口灶,旁边一口大水缸,一个小桌子用来放油盐酱醋,洗菜盆,砧板刀之类的。
门口到灶堂之间留下一些人走路的地方。仅此而已。
灶堂上面留有烟囱穿过房顶。
他母亲,用一把葫芦瓢,在旁边的塑料桶里面,舀了一瓢水,倒进锅里面,用丝瓜瓤子在锅里洗锅,锅里的清水很快就变成了黑水,她把锅里面的脏水舀出来,从东边的窗户倒出去,再用清水把锅清洗干净。
用抹布把锅里面舀不干净的剩水,用抹布抹干净,再把抹布上面的水拧干,把锅铲也抹干净。
老婆子发话了:“把柴火点燃啊!”
老头子把挽好的稻草把子放在灶堂门口,左手拿着火柴盒,用大拇指和中指顶住火柴盒的白色部分,把那黑色的硝对准在外面,用右手拿着火柴棒在硝上面,从上到下用力划一下,经过摩擦“轰”的一声,火柴棒着燃了。
赶紧把火柴棒放到草把子下面,把稻草点燃,连续放几个稻草把子进去,再把棉杆把子放进灶堂里面去。
趁热打铁,不要中断灶堂里面的柴火,一鼓作气地把灶堂里面的活烧旺。
有了底火以后,灶堂里面的火就不容易熄灭了。
听见锅里面的水蒸发时的声音,很快铁锅就要烧辣了。
老婆子把食油倒进铁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