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看着北皇,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开口说道:“陛下,今晚臣的话有点多了,但臣希望陛下这一次能够吸取教训,不要让你以及你的子孙去做一些愚蠢的事。”
给一棍子,再给一颗糖吃:“朝国的事,你自己去处理,其他四国本王可以帮你解决。”
逍遥王知道自己,如果他愿意朝国的事情,也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但是他也需要,北皇记住这次教训。
当然,琰儿这一次能将北国的军队全部放回来,已经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逍遥王相信,北国的军队一定跟其他四国一样,全军覆灭。
琰儿这是在给北皇留下后路,如果国库空了,军队也没有啦,那么北国就真的会改朝换代了。
“陛下,明日本王便离开北城,这个逍遥王府,你可以自行选择留下,还是消失。”
“陛下今日来本王府上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太晚了,陛下回宫吧。”
说完过后,并没有等北皇先行离开,自己就已经先站了起来,然后离开了书房。
北皇的目光很是复杂,小皇叔的意思他明白,小皇叔明日离开过后,便不再回到这北城了,北国以后也不会再有逍遥王了,可小皇叔还是心软了,自己只面对朝国尚能应付。
北皇在书房当中又坐了一会,然后才离开了逍遥王府。
等北皇离开以后,有下人到了逍遥王的当中。
“主子。”
“人走了吗?”
“是。”
“知道了,收拾收拾,通知所有人,我们明天也该离开了。”
“是。”
说完过后,人便走了出去。
第二天,逍遥王便带着府上的人离开了北城。
逍遥王的离开并没有惊动其他人,但是皇宫当中,北皇一直注意着逍遥王府的动静,所以他也第一时间知道了逍遥王离开了北城。
昨天夜里,小皇叔的答案自己还是挺满意的,原本北皇以为小皇叔最多只是让自己少赔偿一点而已,但没有想到,小皇叔一开口,就是解决四国的问题。
不过,小皇叔虽然说他要解决四国的问题,但是四国问题没有解决之前,他只能等, 等着小皇叔去解决。
当然,他也怀疑过小皇叔话中的真实性,但已经到了如今,他只能选择相信小皇叔。
“师伯。”
苏瑶走到阮世勇马车前前,恭敬的给阮世勇行了一个礼。
“走吧。”阮世勇只是轻声开口。
“是。”说完过后,便进入马车里面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师伯要回宗门吗?师傅说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师伯了。”
阮世勇看了看苏瑶,轻轻摇了摇头:“老了,走不动了,师门当中有你师傅就可以了。”
“师伯,师傅也希望您回宗门。”苏瑶继续劝着。
苏瑶一直等了这么久,就是希望自己能打动师伯,让师伯跟自己回一趟师门。
“我知道,但是如今我们都已经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一样,随时随地都可以出去跑,而且,我也该回家了。”
宗门中的人,宗门就是自己的家,可如今,苏瑶听到师伯要回自己的家,而师伯口中的家却不是宗门,苏瑶知道,师伯如今已经没有把宗门当成他自己的家了。
师伯当初离开宗门,发生了一些误会,但这些误会不是她能够去解决的。
师伯都已经这样说了,她就没有理由再继续让师伯回去了。
苏瑶又陪了阮世勇几天,便与阮世勇分开了走。
一直到现在,苏瑶都并不知道阮世勇隐藏的身份。
因为跟着阮世勇那么久,所以他只知道阮世勇是元芳先生和北国的逍遥王。
北皇一直在诚惶诚恐的等着消息,直到陆续收到四国的国书,国书上写明此次他们也有责任,这一次就不要求北国赔偿了,但是以后,他们不再继续与北国有任何合作了。
虽然终止了与这四国的合作,但是最起码这一次没有了赔偿,长期来说,确实不利于北国的发展,但最起码现在能够让他们渡过难关。
北皇始终相信,没有永远的友谊,但有永远的利益,等北国缓和过来过后,给到这四国足够的利益后,他们依旧会选择与北国合作。
也是在这个时候,北皇才知道,北国没有了逍遥王是北国的损失。
四国能够光明正大的敲诈自己,说明那些人并不害怕自己,可逍遥王能够悄无声息的解决掉这四国,足以说明逍遥王的强大。
北皇忍不住想,如果让小皇叔带兵,这一次计划是不是就能成功。
但是不管他怎么想,都已经为时已晚了。
而且从小皇叔的话语当中,北皇也听出来了,小皇叔并不好战,所以哪怕当初自己让小皇叔领兵,小皇叔也会拒绝的。
北皇突然想要将逍遥王找回来,但如今,他已经失去了逍遥王的踪迹,哪怕他再想要找到逍遥王,也无异于大海捞针。
而且他也清楚,即使找到了逍遥王,逍遥王也不会再回到北国。
这一次为了立威,显示自己的能力,北皇并没有告知所有人这一次的事情是逍遥王解决的,所有人都以为,北皇在悄无声息的时候,就解决掉了四国。
但北皇并没有撤销逍遥王府的牌匾,不管逍遥王以后回不回来,但最起码他给了逍遥王一个态度,这个态度就告知了逍遥王自己不会卸磨杀驴,小皇叔想要回来,随时都可以。
北皇也知道,这只是自己安慰自己的一个做法。
被惦记着的阮世勇,很是高兴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看着面前熟悉的宫殿,心中不禁感慨起来。
以前的时候,阮世勇也从来没有将这里当成是他自己的家,但自从有了唐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便将这里当成了他和唐宁的家了。
老尊主回宫,宫中的所有人都到门口迎接。
阮世勇到了自己的房间,才打开门,一阵风吹过,一股危险的气息向他袭了过来。
阮世勇一个侧身躲过,快速的一脚踢向那一阵风。
“臭小子,胆子大了,如今都敢这样对义父了。”
声音刚落,唐宁便出现在了阮世勇的身旁。
“义父,我还以为你要在北国多呆一段时间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北国并不欢迎你呀。”
唐宁开起了玩笑。
“可不就是不待见吗?这不,那个兔崽子被你逼得着急,就过来逼着我了,如果我再呆在那个地方,岂不是要将我全部榨干才行。”
阮世勇也并没有包庇北皇,而是直接坦坦荡荡的开口说道。
“义父,你说你做了那么多,却没有落得一点好,相反,他还并不知道你的功劳。”
“是呀,所以说人呀,不能太过计较,这一次也是我最后一次帮助他了,再没有下次了。”
听到唐宁的话,阮世勇眼中有点失落,透露出淡淡的伤心。
“所以说呀义父,你就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嘴上说着再不管他了,北国再有事情发生,你依旧会出手帮助。”
“臭小子,知道就行,说出来干什么呢?”
说完过后,刚才露出的那一丝伤感瞬间没有了。
玩闹归玩闹,玩闹过后两人都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怎么突然回来了?”
唐宁慢慢的给两人煮着茶,听到阮世勇的话,只是轻声笑了笑:“跟义父一样,回来躲清闲了。”
阮世勇看了看唐宁,端起唐宁给自己倒的茶水:“能从你的口中听到这话,还真是稀奇,看来这一次,哪怕你立了那么大的功劳,依旧没能如鱼得水呀。”
两人边说边调侃,但是调侃的同时,又将自己的情况说给对方听。
“怎么可能如鱼得水呢?只要有那种人在,就不可能如鱼得水。”
“你就打算这样一直躲下去吗?这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就躲这一次吧,等躲够了过后再回去一次性解决就行,再跟他们耗时耗力的耗下去,他们不累,我也累了。”
“也行,你啊,从小就是一个闲不住的性子,休息休息也挺好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直到天黑过后,两人才分开,各自回了房间。
唐宁这一次真的就像是回来休息的一样,所有事情一概不管,全部交给了东辰与东宇去处理。
这样的好时光维持了整整两个月,两个月后,唐宁不得不处理起了事务。
唐宁毕竟是锐组织的尊主,那么庞大的一个组织,作为尊主,能休息两个月已经是很奢侈的事了。
大堂当中,唐宁带着尊主的面具,东宇站在唐宁的身边。
“还请尊主明鉴,这一次真不是属下的错,属下也是被波及的。”
唐宁看着跪在中央的那个人,只是轻声说了一句:“拖去蛇窝。”
“尊主,尊主,最真的不关属下的事呀,还请尊主饶过属下这一次。”
说完过后,不停的开口求饶着。
站在大堂当中的人并不少,细数的话,将近有百来号人。
然而,这百来号人,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那个人求情。
尽管那个人一直在求情,但很快,依旧有两个戴着面具的人上来将那个人拖了下去。
整个组织都知道,尊主虽然很少露面,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挑衅他的尊严,因为一旦挑衅了他的尊严,后果将不堪设想。
上一个刚拖出去,下一个又被拖了上来。
这一次拖上来的人并没有求情,他只是静静的等着尊主的宣判。
唐宁看着被拖上来的人,口中轻声说出了一个名字:“宋堂主,看着刘堂主跪在殿中,难道你不应该也跪下吗?”
突然被点名,一个黑衣人愣了一秒过后,走到刘堂主身旁,跪了下来。
“尊主,属下不知尊主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宋堂主呀宋堂主,看来本尊很长时间没有露面,让你都忘了,还有本尊的存在了。”
听到唐宁的话,宋堂主依旧没有想要承认的意思。
唐宁看了一眼宋堂主,又一次轻声开口:“来人,剥皮,剥到他承认为止。”
唐宁的话刚落,便有两人带着刀具走上了大堂。
看到那些刀具,宋堂主心中害怕起来,但是他知道此刻自己不能承认,如果一旦自己承认了,那么今日自己铁定活不了了。
唐宁只是淡淡的看着大堂当中的一幕,并没有开口阻止。
在刀具摆好的时候,又有两人走了进来,将宋堂主死死的压住。
将宋堂主固定好,拿着刀具的那个人便走了上来。
锐组织的剥皮与别人剥皮不一样,锐组织剥皮,是从手指开始剥的。
锐组织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是经历过特殊培训的,一般的小伤小痛,像肋骨断裂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剥皮不一样,不仅仅是在折磨受刑的人,同时也很折磨观刑的人。
锐组织当中,剥皮是常有的刑罚,所以这些行刑的人,几乎都已经练就了一身好手艺。
没过多久,宋堂主的一只手已经被剥了下来,还别说这些行刑的人,手艺还真是不错,一只手被剥下来,放在地下,犹如活人的手一般,没有一丝的变化。
当然,他们放在地下的时候,是已经处理过的皮。
然而宋堂主如今的手,只能看到不停流血的手骨头。
仔细看去,还能看得到那白漆的骨头。
宋堂主被剥了一只手,行刑的人抓起宋堂主的另外一只手,又准备开始播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宋堂主才大声的吼道:“尊主,是属下错了,属下认错,属下不应该因为嫉妒刘堂主,就针对刘堂主。”
听到这话,大唐里面的所有人虽然并没有说话,但是他们心中都暗暗的震惊着,当然,震惊的同时也觉得理所当然,尊主虽然性格残暴了一些,但是经过尊主处理的事情,很少有冤假错案。
在组织当中,增强好胜暗中争斗,这是很常有的事,但有一点,不可让组织损失利益,如果一旦让组织损失了利益,我两人都不会有好的结果。
“来人,拖去狼窝喂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