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堂主被拖出去过后,唐宁看向刘堂主:“组织不养闲人,既然没有能力,还要遭到别人的算计,那就将位置让给有能力的人。”
“多谢尊主。”
虽然自己不再是堂主,但最起码自己这一次保住了性命。
刘堂主从被宋堂主设计,虽然知道自己被设计了,但是他没有任何的证据,只能硬着头皮承认,将自己的命搭进去。
没有想到自己虽然没有证据,最后自己的命却留了下来。
组织当中的刑罚很重,但是有一点,只要他们没有去触犯尊重的底线,尊主对人一般都很是宽容。
当然,宽容也仅仅只是针对一些人而已。
唐宁在大堂当中又处理了一段时间,唐宁的办事效率很高,处理起来也干脆利落。
在组织里面,并不是你的能力越出众,你就能得到重用,你在出众的同时,还有面对所有人针对的能力,组织当中不需要绵羊,留下的都是一些虎视眈眈的狼群。
当然,这些狼群在攻击别人的时候,最好将自己的尾巴藏起来,如果一旦被发现了,那等待自己的只有灭亡。
都说朝堂上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个个都深藏不露,在组织当中,能留下来且身居高位的人,心机与能力必不可少。
作为尊主,唐宁不可能每天都去处理这些事情,处理了几天过后,唐宁便悄无声息的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组织。
离开锐组织,唐宁便去了雅堂的总部。
在雅堂当中,唐宁又待了一段时间,处理了一些事情,之后才慢悠悠的往自己的军队走去。
可以说,唐宁每一天都生活在刀尖上。
“主子,京城那边又来信了。”
唐宁看了一眼东宇,不在意的用两根手指夹起了信件,当信件到达手中的时候,只见信件已经成为了看不见的灰尘。
东宇只是静静的看着,并没有开口阻止。
虽然并没有打开信件,但不仅唐宁知道,就连东宇也知道,信件的内容,无非就是秦霄崔唐宁回京城而已。
唐宁出京如今已经快一年的时间了,秦霄经常给唐宁寄信,信件的内容基本都是催唐宁回京。
不得不说,唐宁离京的这一年,让秦霄深刻的认识到用唐宁的好处。
当唐宁现身的时候,各种暗杀又接踵而来。
这一次的暗杀,不仅仅是朝国内部的暗杀,还有别国细作的暗杀。
唐宁如今在几国当中都已经很是出名了,同样的,出名的代价就是别国对唐宁的嫉恨。
唐宁的存在直接威胁到了其他几国。
这就是所谓的居安思危,虽然唐宁如今并没有攻打其他国家,但是唐宁只要存在一天,别的国家就会害怕唐宁哪一天不高兴了,直接带兵踏平他们。
既然是一个威胁,那就要将这个威胁除掉。
之前的时候,唐宁因为隐秘行踪,那些人即使想要行动,也找不到人。
如今唐宁主动现身,那些人找到了目标,自然而然的就会开始行动。
想要行动,但又不想让别人抓住把柄,所以派来暗杀唐宁的这些人,不是暗卫,就是江湖当中赫赫有名的人。
唐宁对于这些人,江湖中的人直接就全部杀掉,而那些暗卫,每一批暗卫都会被留下一个人。
这些暗卫如果是放在普通人或者其他人手中,被抓过后,没等唐宁出手就已经自己自杀了。
但是在唐宁的手中,唐宁原本就是锐组织的尊主,针对这些人有自己的手段。
而这些人到了唐宁手中过后,唐宁全部留了下来。
那些派去暗杀唐宁的国家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只是暗中出手,而唐宁已经明着对他们出手了。
是的,就是明着对他们出手了。
唐宁的做法很是简单,唐宁并没有通过秦霄去联系其他国家君王,而是直接以朝国宁王的身份,委托雅堂的人,将这些被留下来的暗卫,全部送回给他们国家的君王,当然送回去的时候,顺便也跟那些国家的君王要了一点点赔偿。
如果是其他人去找这些君王,他们还会想着耍赖一下,但如今是雅堂亲自出面,他们就不敢再继续作妖了,只能乖乖拿出赔偿。
因为这些君王都知道得罪了别人,自己的国家还能存在,但如果得罪了雅堂,自己的国家还是不是自己的就未可知了。
毕竟每一任君王,都知道得罪雅堂的后果。
只是这些君王都很是生气,生气雅堂为什么要替唐宁出面,同时也很疑惑,疑惑唐宁为什么能够搭上雅堂。
当然,唐宁的这些操作,并没有避开秦霄的耳目。
秦霄之前就怀疑唐宁与雅堂关系很好,毕竟上一次唐宁去北国的路上,雅堂堂主就直接公开的告知所有人他亲自护送。
在秦霄的意识当中,唐宁上一次能从北国回到朝国,其中雅堂肯定出了不少力,要不然以唐宁自己的实力,不管他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的回到朝国。
而这一次,雅堂亲自替唐宁出面,更加确认了唐宁与雅堂的关系不简单。
不仅仅是秦霄这样想,其他被雅堂早上的君王也同样这样想。
当然,他们知道唐宁是雅堂要护着的人过后,便没有胆子再派人去暗杀唐宁了。
秦霄觉得,当他每次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唐宁的时候,唐宁总是会给到他新的意外。
这个意外让秦霄很是高兴,秦霄觉得,如果通过唐宁能去认识雅堂更多的高层,那对于整个朝国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好的事。
如今有唐宁在,秦霄相信其他国家不敢轻而易举就对朝国出手,但是人都是自私的,有一就会想要有二,有二就会想要更多。
如今唐宁让秦霄看到了希望,秦霄希望朝国能有更多的保障。
而这个保障,就是让其他所有国家都知道,朝国背后有雅堂的支持。
想到这里,秦霄催唐宁回京的信件更多了。
但是不管秦霄的信件来的有多勤,每次到唐宁的手上依旧是化成灰。
“主子,京中来信,陛下病了。”
听到秦霄生病的消息,唐宁只是轻声问了一句:“可知是何病,是否严重。”
“我们的人打听到,陛下这一次病的似乎不轻,已经好几日没有上朝了。”东辰,依旧恭敬的给唐宁诉说着。
“看来组织里面的人需要在回去训练训练了,这么点小事都没有打探清楚。”
不管是锐组织还是红楼,在皇宫当中,肯定都有人,但是没有想到送到他手上的消息,只有草草的病了两个字。
“是,之后属下会去安排。”
没有能力的人,是没有资格再继续呆在组织当中的,哪怕有一些人并不是组织当中的人,只给组织提供消息,但是一个没有能力的人,早晚会连累到组织这种人,需要提前规避掉,避免给组织带来祸患。
“不着急,等等吧。”
唐宁似乎并不在意的轻声开口,说完过后又拿起手上的事物处理起来。
“是。”
几天以后,东辰再一次拿着信件走进了唐宁的书房。
“主子,皇宫来信了。”
唐宁依旧轻轻将信件拿在手上,只是这一次的信件并没有化成灰。
唐宁打开信件看了看:“宫中无事,继续做,我们接下来的计划就行。”
听到唐宁的话,东辰瞬间明白了陛下这一次生病,有可能只是为了让唐宁回去而已。
“是。”
唐宁虽然不回京,但是唐宁却给京中寄了一封信。
皇宫当中,秦霄收到唐宁寄回来的信件,打开看了看,没忍住,将信件拍在桌子上:“逆子,这个逆子,还真是反了天了,就连他老子生病了都不回来。”
没有办法,此刻的秦霄俨然将一个帝王的教养全部抛弃在了身后。
特别是看到信中的内容,秦霄就更加生气了。
而信件中的内容也很简单,只是告知秦霄,京中党派斗争严重,如今虽然只有自己,四皇子与五皇子,但是很多大臣都在默默的挑选着自己要跟随的皇子。
唐宁还贴心的给秦霄分析起来,如今老大和老二已经不成气候了,而自己作为如今陛下的嫡长子,在朝中,不仅身居要职,位于百官之首,而且还拥有数百万大军,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回到京城,京城的百姓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秦霄看到这里,瞬间便明白了老三的顾虑,老三如今确实是自己的嫡长子,按道理来说,这个位置确实应该交给老三,但是老三毕竟没有从小在皇宫当中生活,心中始终有一些痕裂痕。
自己生病了,如果真的自己出了任何事情,老三在京中的话,哪怕老三自己不愿意,也会被一些人黄袍加身,坐在这个位置上。
而老三不在京中,哪怕那些人在怎么蹦哒,等新皇继位过后,那些人便没有办法再改变这个结局了。
老三这是在告诉自己,老三并没有那个野心,所以哪怕被自己骂为不孝子,被天下人诟病为不孝子,依旧只能避开京城这个大漩涡里面。
秦霄想想,老三的顾虑并不是无稽之谈,而老三如今之所以能够如此的坚定立场,那就说明老三确实没有对这个位置的想法。
如果老三想要这个位置,那这个时间回到京城就是最佳的时间节点。
秦霄突然想起唐老将军以及唐家的几位少年,从唐宁的所作所为当中,能够看出唐宁并不在意这个位置,那将唐宁培养起来的唐家人,是不是也根本就没有反叛之心。
而自己是不是因为多疑,让自己损失了自古以来保卫朝国百年基业的唐家军,在边关守了百年的唐家人。
想到这里,秦霄突然有了一丝的后悔,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对唐家军产生忌惮,是不是如今整个朝国,就不会仅仅只有老三来支撑。
老三如今虽然在各国都有名,秦霄相信,只要有老三在一天,朝国就会安稳一天。
但如果有一天老三不在了呢,朝国还能有谁能护佑,难道就靠那些在朝堂上不停的耍心眼,到了战场上不停送命的人吗?
那些只是纸上谈兵,但是实际上没有任何能力的人,真的有他们去守护,那朝国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不对,无殇。”
听到主子对自己的召唤,无殇从暗中一下出现在了秦霄的面前。
无殇恭敬的跪了下来:“主子。”
看着无殇,秦霄才开口询问:“无殇,之前你有查过老三的事,刘贼那一次反叛与上一次五国来袭,暗中是不是还有人帮助老三?”
听到这里,无殇面无表情的回答:“主子,之前属下就跟您汇报过,确实有一批人在暗中帮助宁王殿下,而且这些人很是神秘,每一次需要的时候就会出现,但每一次战争结束过后,又会自动消失,属下命人去查过,但是似乎有人在暗中阻止,所以这些人到底是一些什么人属下,如今也没有查出来。”
无殇的话一般很少,但是这一次说起这些人,无殇的话突然多了起来。
而原因也很简单,以前无殇都很有自信,只要自己去查的事情,没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唯独在宁王这里,让自己吃了好几次憋。
“难道从其他人身上旁敲侧击也不行吗?军队当中可是有那么多双眼睛。”
秦霄依旧想着,想要将这些人给找出来。
“陛下,行不通的,这些方法属下也用过,但只要见过那些人的人,全部都很是统一,不管怎么套话都套不出来。因为他们是宁王的人,属下不敢再惊动宁王,所以并没有对那些人用刑。”
“你的做法是正确的,老三既然有能力让你查不出来,那就说明他的势力并不如表面那样简单。”
秦霄也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奇怪,毕竟老三的聪明才智,想要真心藏好,一般人他还真没有任何办法。
当然,除非他将老三铲除,用非特殊的手段去逼迫那些人。
但是他不会去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