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度:★ 虐度:★★★★
避雷:这篇争议蛮大的,所以我在这里重新讲一下。
这篇是追妻火葬场,渣攻,很渣很渣,攻不洁,剧透一下,他毁了受的事业,对受造成了无比严重的打击,对他的身体精神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受得抑郁症就是因为攻,所以不建议受控观看。而且基于人设问题虐攻环节基本没有,追妻火葬场力度谈不上大,是he,所有世界基本上全是he,认为本篇需要be的不用看了,单元文每篇之间没有什么剧情联系,大家挑自己喜欢的看就行,没必要给自己的乳腺上压力,如果选择挑战一下或者喜欢追妻火葬场的话,请注意下言辞,引战带节奏言论我会删除。
避雷放在这里说的很明白了,如果看下去后还有人发表不当言论的话,我会很窝囊的偷偷猛删各种评论然后生闷气)
“检测到攻略目标精神值极速降低!!”
“警告!警告!命定之人已陷入崩溃边缘!”
“正在计算目前好感度……”
“正在计算目标精神值……”
“计算完毕,目标好感度为99,精神值为10。”
“开启第二阶段任务,请宿主保证目标活下去。”
傅寒阙跪在大理石地板上,倒在他怀里的青年身下绽放一朵殷红的花,他因为失血过多所以眼神涣散,苍白的脸庞上沾染着血迹。
青年眼角滑落一滴泪,但目光沉沉,他笑着说:
“傅寒阙,你爱上我了。”
傅寒阙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他的手却止不住颤抖。
带着一群医生赶过来的管家被这一幕吓得差点晕过去,医生们连忙凑过去,把应疏钟抬上担架。
傅寒阙目送应疏钟离开,等他走远时,肩膀上的疼痛让他渐渐回神,他蹙眉看向自己肩膀处的伤口,那是应疏钟刚刚刺的。
回想起应疏钟说的话,他摸着已经痛到麻痹的心脏,疲惫摆手让想上来替他上药的管家退下去,自己走上二楼,坐在书房发呆。
“系统。”
他声音嘶哑喊了一句,520回应他:“我在。”
“为什么好感度没有降低?”
520也想不通,只说自己不知道。
这不是他们第一天这样了,这是他和应疏钟针锋相对的第三个月。
是傅寒阙一步步把应疏钟逼疯的。
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即使是520这个系统,也头疼的很。
应疏钟是一个退圈歌手,当年爆出来一堆黑料,他从那天后事业迎来了重大打击,同时,他的经纪人背叛他,好友背刺他,踩着他上位,崩溃之下,应疏钟患上了抑郁症。
娱乐圈这种拜高踩低的地方,应疏钟一夜之间跌落神坛,公司为了压榨完他最后一点价值,把他送进了“夜色”这种有钱人才能去的会馆。
他在那里面夜夜歌唱,像一只被困囿在荆棘里的夜莺。
傅寒阙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会馆里,应疏钟穿着一件简单白衬衫,手中拨弄着吉他,指尖在滴血。
“傅老板,看上了?”
一旁的人见他目不转睛的注视应疏钟,调侃他。
傅寒阙怀里的男孩不乐意了,直直往他怀里乱扭。
另一个人笑道:“别闹了,乐乐都跟傅老板多久了,你这话说的,乐乐吃醋都快吃死了吧。”
傅寒阙安抚似的摸了下怀里的人脖颈,但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那个青年身上。
在一片笑声中,傅寒阙突然开口:“我听过他的歌。”
他听过应疏钟的歌,在那些混乱黑暗的日子里,应疏钟略微沙哑的嗓音有着独特的魅力,让他挺过一个又一个夜晚,直到彻底把傅家的蛀虫们清理完毕。
周围人看见傅寒阙的神色,自觉噤声,包厢终于安静下来。
他闭上了眼睛,安安静静地聆听着应疏钟已经唱到嘶哑的声音。
“叮——绑定成功。”
傅寒阙猛然睁开眼,紧接着,那个冰冷的机械音继续说起话:
“傅寒阙先生,欢迎绑定‘爱’系统,我是系统520,您的命定之人已出现,请在三年之内攻略应疏钟,成功则解绑系统,失败则抹杀。”
傅寒阙一个黑白通吃的商业巨鳄,面对这种事即使再吃惊,面上也装的波澜不惊,他慢条斯理地问520:“攻略成功是指……?”
“目标好感度达到100。”
他阖上眼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在应疏钟唱完最后一首歌,准备退场时,他掀起眼皮,站起身,叫住了应疏钟。
景乐脸色一白,他猫一样的甜腻嗓音喊他:“傅先生……”
傅寒阙言简意赅,温声说:“乐乐,咱俩到这吧,想要什么去李叔那边说一声就行。”
周围人脸色都变了,但没人敢说一个字,识相的人已经走到了应疏钟面前,把人拉住聊起了天。
景乐不敢纠缠他,惨白着脸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是目前为止跟着傅寒阙最久的人,在朋友的吹捧中,他以为傅寒阙是真的爱上了他,现在却被当头一棒。
他眼眶含泪,低着头应了一声,踉踉跄跄失态走人。
旁人见美人落泪连连叹气,傅寒阙没管他们,只是走到应疏钟面前,牵起了他的手。
应疏钟抬头看他,他容貌极其昳丽,微卷长发显得他气质忧郁,上挑的狐狸眼一点也不妩媚,蒙蒙水汽模糊着那双眼睛,像凝了层霜似的清冷。
傅寒阙捧起他的手,十指鲜血淋漓,他在电视里见到过这双手弹钢琴的样子,那时他眼睛弯弯像月牙,小王子一样。
他轻声问应疏钟:“疼不疼?”
应疏钟曾混迹娱乐圈,看得出傅寒阙的意思。
夜色会馆里是分等级的,白金会员的包厢是紫色的,钻石会员的包厢是红色的,最特殊的那种会员,是世界上最顶尖的那群权贵,包厢是黑金色。
应疏钟退圈之前,公司就有意让他来夜色这边结交权贵,但他那时仗着才华横溢,一身傲骨年少轻狂,公司拿捏不住他,只好作罢。
但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个资本了。
他只能认命,他没有反抗的权利,傅寒阙动动手指就能弄死他。
于是应疏钟摇头说:“不疼。”
傅寒阙低头在他手指上吻了一下:“跟我回家吧。”
应疏钟顺从点头,灰沉沉的眸子里没有一点波澜:“好。”
于是傅寒阙就这样把他带回家,困在荆棘丛里的夜莺走进了华丽的笼子,他依旧没有得到自由,而是坠入了深渊。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傅寒阙捏捏眉心,肩膀处的鲜血把西装染透,他忍住心中痉挛一样的疼痛,任由来者给他褪去衣衫上药。
女佣安静,一句话也不说,还是傅寒阙先问道她:“他怎么样了?”
女佣上药的手一顿,然后声音平稳的说:“应先生腹部缝了六针,现在睡着了,还在输液。”
落地窗外,红蔷薇被呼啸狂风打落花瓣,一片一片粘在窗前。
傅寒阙看着窗外出神。
他想到了只差临门一脚的好感度。
即使他把一朵花娇养又撕烂,把一只夜莺弄到声声泣血。
就算这样,还要爱他吗?
“傅寒阙,你爱上我了。”
他想起应疏钟的笑,心中疼痛无限放大,他望着窗外蔷薇,笑中带泪,喃喃自语:
“是啊,我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