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想嘴硬说不疼,话到嘴边看见林霖眼底写满的心疼,委委屈屈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胸口上:
“疼……”
林霖听到他喊疼,压根不会在思考他装委屈撒娇卖乖这种事,笨拙地揉房星的脑袋。
林霖性子很闷,并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房星清楚这点,所以一直在主动引导,见林霖抱住了他,他得寸进尺道:
“你亲亲就不疼了。”
林霖心软问他:“亲哪?”
房星指着自己,并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范围,林霖不明所以。
原本房星想让他哪都亲一下,但是林霖眼神单纯的在房星嘴唇上流离,房星还是舍不得欺负他,心想算了等他身体好点后再说,于是缓缓道:“亲嘴。”
林霖靠过去贴在他唇上和他接吻。
房星又精神了起来,情不自禁顶了林霖一下。
林霖和他分开,舌尖和嘴唇都被吮的发红的,小声吐槽他:
“你精力真充沛。”
房星说没事,一会就消下去了。
林霖不知道该干什么,和他一直对视总感觉尴尬,于是又抱住他,把脑袋放在他肩膀上。
这么一个简单的举动,却让房星的邪火直直往下窜,林霖抱着他,过了好一会也没感觉消下去,结巴问道:
“你,你要不去洗个澡冷静一下?”
房星也觉得硬挺着难受,恋恋不舍地放开林霖,一步三回头的往洗手间慢慢挪。
翌日许久没联系过的母亲又打来电话,嗓音沙哑疲倦地告诉了房星一件事情。
房湉又去赌了,而且差点把北欧那批货赔进去。
人在触及到自己的利益后都会着急,房父气的两眼一翻直接住院,房母没脸继续让房星替他的无底洞哥哥偿还债务,只是让他回国去看父亲。
房星沉默了很久,答应了下来,并且提出要求,让房母把房湉送去戒赌中心,这次他说的很尖锐伤人,心底里还是想让房母彻底清醒过来,房母哭着说自己得想想,让房星等她几天,她会给房星一个答案。
房星也说在自己易感期结束后会回家。
日子过得很快,渐渐的,太阳变得懒散,再也不在清晨六点露头。
一波又一波的蝉爬到树干上声嘶力竭的吼叫着,努力在这个世界留下一点痕迹,深夜慢慢恢复寂静,直到再也没有任何蝉鸣。
第一片枯黄落叶飘飘落落,落在房星的肩膀上,他看着手中试剂的颜色变成绿色,知道自己的易感期再次结束了。
520这个拼命三郎又同时接了另一个任务,主要是房星这边进展太慢了,他闲不下来,结果谁知道自己接的另一个任务有点棘手,他两边跑差点累死。
这天他回到房星这边,发觉房星的好感度缓慢的增长,已经到98了,好在房星一心扑在林霖身上,520的存在感在他眼里很低,他不急不慢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发出播报。
九月份,一个秋高气爽但太阳仍旧热烈的季节,送机那天林霖的叔叔亲自去了一趟,看着他们相握的手,最终望着林霖说:
“想清楚了就好,记得常回来看看。”
房星没了那副笑嘻嘻的样子,一脸认真地保证道:“叔叔,我会照顾好林霖的。”
“去吧。”
他摆了摆手,林霖红着眼眶和房星踏上了回国的路。
这次林霖没有继续住隔壁,房星理所应当又强硬地把他的行李搬到自己屋里。
回来之前他就让阿姨把家里打扫了一遍,他推着行李箱进门后,直接把林霖扑倒在床上。
虽然林霖之前告诉他三天之后就可以什么都做了,可是他腺体上的淤青久久不消,房星总是有各种顾虑害怕,直到昨天晚上才摁着林霖弄了一次。
林霖怕他放纵起来赶不上明天飞机,完事之后说什么都不让他碰。
“起来,我还没收拾东西呢。”
房星嘟起嘴想亲他:“你昨天说了回国之后想干什么都行。”
“那也要等我收拾完东西着,而且还没洗澡呢……”
有时候林霖真的怀疑房星是不是有什么肌肤饥渴症,一见他就要抱要亲,最夸张的一次是房星抱着他亲了好几个小时……嘴都被他亲肿了。
房星不想听他说话,熟练的把手探进他衣衫里捏了捏,林霖闷哼一声,力道软了下来。
正当房星兴奋的想继续欺负他时,门铃响了。
林霖回神,趁他不注意把他掀开,房星脸都绿了,没好气地黑着脸去开门,想看看是谁打扰他的好事。
结果门外的是他妈妈,房星的气焰被灭了一半,上次跟家里人撕破脸后和父母都是用手机联系,现在突然面对面,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他的母亲好像也是这样想的,股份那件事被房星知道后心里一直不怎么好受,她讪讪道:“星星,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房星连忙让开身子,房母环顾四周,没看见林霖,问道:“林霖在吗?
林霖在二楼整理衣服,听到底下房母的声音更慌乱了,抖着手把扣子扣好头发理顺后,在房星说话之前打开门出现:“阿姨好,我刚刚在收拾行李。”
房母轻轻应了一声,笑着说:“阿姨没什么事,就是找房星聊聊天,你继续忙吧。”
林霖也觉得和长辈相处很不自在,闻言说了几句又回屋。
房星给房母递了一杯水,房母喝了一口,握紧杯子低声说:
“你哥哥已经在去戒赌中心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