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绿盏,家住莲花楼的二楼,是个貌美如花、活泼开朗的好人。
楼下的同住人名叫李莲花,是个气质温文、斯文有礼的男人。
我们两个同住了两个月了,彼此互相照应,也算是相处愉快。
李莲花气质干净,实际上也特别爱干净。
所以如果你见到他,那很有可能,他不是在擦桌子,就是在洗衣服。
或许有人会问,那会不会见到李莲花在洗澡呢?
这个疑问,我也有过。
我曾经算过,他洗澡的时间特别长,甚至比我还长。
普通的男人,会花这么多时间在沐浴上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所以我暗自猜测,李莲花会不会是一个身量特别高的女人呢?
更何况,普通男人会对女人来葵水的事情那么了解吗?他跟我讲得那么细致,绝对有问题!
我悄悄地趁他洗澡的时候,摸到小溪附近。
但还没有靠近,就已经被他的一粒石子打在了脚前方的地面上,警告声也随之而来:
“姑娘家的,怎么可以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赶紧回去,要不然下一颗石子就打在你的身上。”
我撇撇嘴,转身回了莲花楼,但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李莲花绝对是个姑娘!
这一点绝对错不了!
于是,我换了一种策略。
每天早晨,我都温柔地问李莲花:
“今天你的腰酸不酸,身上会不会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第一天,李莲花温和地说:“一切都好。”
第二天,李莲花不解其意,还是斯文有礼,“没有不舒服。”
第三天,李莲花的笑开始敷衍,“多谢关心。”
…………
第十天,李莲花面无表情地问:
“绿盏,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眨眨眼睛。
我可以直接说,是因为搞不清楚他的癸水到底是什么时候,所以干脆就每天询问吗?
李莲花眉一竖,整个面部都变得凌厉起来,“快说!”
我扁扁嘴,只好将一系列策划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李莲花张着嘴,手指一抽一抽得像是在痉挛,但我更觉得他好像想寻找什么东西,而且身上的危险性急剧增强。
我轻轻挪动了一下脚步,谨慎地和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你!”李莲花气极反笑,“你竟然觉得、觉得我会是女子?!”
“要不然呢?”
“呵,”李莲花冷笑一声,冷峻的面容上是森森杀意,“该如何拯救你这颗笨蛋脑袋呢?我看还是回炉重造,重新投胎来得更快一些!”
我不满地哼哼。
不就是认错了嘛,这种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
半年后,李莲花的身高又往上窜了一截,
他哼笑着打趣:
“这世间还有人会怀疑我是个女子,也就你了。”
我挠挠脸颊,“往事不必回首,可不兴翻旧账啊!”
“行啊,”李莲花挑了挑眉,“今天的晚膳就交给你了,我要和狐狸精美美地睡个午觉咯!”
“知道啦!”
我随口答应下来。
李莲花其实很勤快,平日里都是他一手张罗每天的吃食。
这样想来,和他一起同居的日子也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