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埠贵说的话。
易中海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告诉阎埠贵。
面对今早这个事儿,差不多适当的就放放手吧。
傻柱和阎家两兄弟三个人现在已经偷偷的溜进了院儿里。
阎家两兄弟死乞白赖的要躲在易中海家里。
愁眉苦脸的模样,着实让易中海心烦。
要不然他也不会管他们的事儿。
可现在,不管也没法啊。
易中海只好简单了解了他们这一天干了些什么。
傻柱他们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易中海,
当然,有些事情,尤其是涉及到白顺警告过的那些事情。
傻柱他们也不傻,没有也不敢告诉易中海。
所以,易中海听了他们的片面说辞后。
就赶紧来找阎埠贵,想着好好的劝说一下,“老阎,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也明白你现如今的那些顾虑。”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现如今找份工作这个问题得有多难啊!”
“你说你为了给你们家老大找个工作,低三下四不说,到了最后也没成,还闹出一档子事儿。又是赔钱,又是折面的......”
阎埠贵听到这儿,面色也是变了变。
想起了林成华,心中不由得一股烦躁感急涌而出。
“其实...要说他们找的是正经工作,或者是正经的单位。”
“那我都不会说什么,更绝对不会有什么怨言,什么想法。”
“可关键是...老易,你也看到了,今天早上那几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呀。”
“再者说了,傻柱也是你干儿子,以后还得给你养老呢......”
“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上歪路吧......”
听到阎埠贵的话,易中海本来带着笑容的脸,瞬间一僵,好你个阎埠贵,老子也没说什么,现在就拿话点我......
阎埠贵刚才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
反正傻柱是你干儿子,又不是亲的。
但是我家这俩可都是货真价实从三大妈的肚子里跑出来的,根本没法混为一谈。
易中海自然听出了阎埠贵的意思,面色瞬间阴沉似水,“老阎,虽说你讲的也有些道理,而傻柱也的确是我干儿子......”
“但我并不是因为他是我的干儿子,我才觉得无所谓。”
“唉,算了,其实他们已经回来了......”
阎埠贵听到这儿,腾的一下站起。
做势就要去寻找阎家两兄弟,“那两个小兔崽子现在哪儿?”
易中海伸手将他拉住,“老阎,你别激动啊,他们还能跑了不成?现在就在我家呢,哪儿也没去。”
“这俩小兔崽子怎么不往家走?”阎埠贵嘟嘟囔囔的,也是放下了心。
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端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的喝了一口。
“还不是怕你们两口子,到时候不分青红皂白的训斥他们吗?”易中海用着责怪的眼神看了看阎埠贵和三大妈一眼。
“他们今天干的事儿大概跟我说了一嘴,我觉得...也不是不行。”
看着阎埠贵和三大妈有些诧异的表情,易中海无奈的晃了晃头,“他们这个本质上就跟废品收货站那些人没什么差别。”
“这哪能一样啊,人家那可是国营。”听到易中海这么说,阎埠贵情绪稍微缓和了些,但依旧小声念叨着。
“是,国营虽好,但是进不去也白搭呀。”
“听解成说,他们这个挣的可比国营还多好几倍,而且还不像国营单位那样,规章制度那么多。”
“让那两个小兔崽当面跟我说!”阎埠贵摘下眼镜,轻轻的擦了擦。
但他语气中的意思,易中海也明白的一清二楚。
易中海笑了笑,“怎么着,你去我那儿,还是我把他们给叫过来?”
阎埠贵戴上眼镜,直接站起身往外走去。
易中海见他这番模样,也是摇了摇头,紧跟着一并前往。
此刻,正在易家的傻柱三人。
每个人都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着今天的所见所闻。
正在这时,屋门,轻轻的被人推开。
坐朝大门的傻柱见到来人时,表情僵了一下。
随即迅速的掩饰了下去,不动声色说道:“你们觉得这行怎么样啊?”
“我感觉确实不错,今儿就这一天,嘿,还真别说,活儿也轻巧,也不累人。”阎解放直接从桌上放着的一盒烟中掏出了一根,自顾自的点燃,“更重要的是还自由啊,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阎解放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冲着傻柱挑了挑眉。
忽然,耳边一阵掌风袭来。
阎解放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啪的清脆一声。
阎解放脑袋往下一栽,重重的撞在了桌子上。
傻柱眼底闪过一丝快意,赶忙站起,露出慌乱的表情,和阎解成一起看向来者。
“爸.......”阎解成看向自己的父亲,眼神中露出一丝慌乱。
“咳咳咳,这他妈谁呀?”阎解放嗓子里一口烟呛住,不住的咳嗽。
伸手捂着后脑勺,话还没说完,刚转过头。
“小兔崽子,你说我是谁!”阎埠贵作势还要动手,吓得阎解放赶忙捂住了脑袋。
他也看清了来者,正是自己的父亲。
原本的话说到一半儿也闭上了嘴。
这时候。易中海也走进了屋子里。
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行了行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易中海随口劝了劝,率先走到主位坐下。
阎不贵见到台阶也赶忙下,一脸没好气的坐在了另外一旁,哼了一声,瞪着两个儿子。
“你们把今天做的那些事情,都跟你父亲说一说吧。”易中海端起茶杯,一旁的傻柱站起来,赶忙拿起热水给他续上。
阎解成和阎解放这两兄弟,互相对视一眼。
便把刚才说的那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又重复了一遍。
阎埠贵听后也是满脑子嗡嗡直响,“这,这不就是投机倒把吗?”
“爸,话不能这么说呀!”阎解放听到阎埠贵这么说,明显有些不服气。
“要说投机倒把,那鸽子市才是真正的投机倒把!而且还是明晃晃的,满大街问问,谁不知道那几个鸽子市在哪儿啊。”
听到阎解放的狡辩,阎埠贵一时间却找不到话可以反驳。
见自己父亲被自己堵的一时语塞,阎解放有些得意的冲着阎解成和傻柱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