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心月不明所以,正要问是他是什么意思,脸上就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带着灵力,顷刻间她的右脸就高高肿起,嘴角也带上血迹。
“父亲,您为什么要打我,我有什么错?”
危心月半跌在地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大喊。
虚日见她还冥顽不灵,气不打一处来,祭出灵力恨不得当场打死这个逆女。
“师兄真心狠啊,知道的说你大义灭亲,不知道还以为你在杀人灭口呢。”
宁执负手站在一旁,含着笑意杀人诛心。
“你,你胡说什么,我只是在教训她!”虚日粗着脖子反驳他。
危心月一直不服,甚至想要拉扯擎空老祖的衣角求救,“老祖您救救我,我父亲他疯了,他竟然无缘无故地要打死我!看在我给您献宝的份上,您救救我吧!”
虚日觉得自己快被气到寿元将尽了,他将危心月扯过来,左右开弓,几个巴掌扇下去,她已经快肿成一个猪头。
守在不远处的弟子哪见过虚日仙尊这么失态的模样,本着有瓜就得吃的准则,他们不仅看得仔细,甚至还用留影石记录下来,决心为仙门八卦大业添砖加瓦。
宁执嘴上拦了一下,“师兄,差不多得了,反正都是要处死的,你打不打有什么区别?”
虚日打人的手顿在原地,这个灵衍就是他的克星!
好好的出关大典被搅的乱七八糟,擎空老祖的心情可想而知,浑身怒气更是如有实质。
白色的长须都几乎炸起来,嗓音更是冷肃。
“危心月,灵衍殿中流银盏被盗,你又拿着流银盏要来献宝,还口口声声说是你特意寻来的,哼,天韵宗出了你这般劣迹斑斑的弟子,真是奇耻大辱。”
终于反应过来的危心月几乎呆愣在原地。
流银盏她知道,是天韵宗宗门圣物,但她并没有见过,而且流银盏不是一直由她父亲保管吗?怎么会在灵衍手里?
她偷的明明是灵衍寻来的罕见法宝,不是流银盏啊……
不对!不对!!
根本就没有什么罕见法宝,从始至终都只有流银盏!
是灵衍故意放出消息,骗她来偷,而且算准了她会将法宝献给老祖。
所以他先在老祖面前说丢了东西,引她父亲质问,然后等她献宝,人赃并获!
好狠毒的计谋……
想通一切后,她猛地瞪向宁执,眸光淬毒,“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谋划好的,我走的每一步都在你的计划之中是不是?”
还不算太蠢,死到临头了还能想清楚,宁执勾唇,“这话说的可笑,难道是我逼你欺负师弟、勾结魔界、偷盗圣物的?我做这些图什么呢,图算计你?既然你这么听话,我干嘛不直接叫你去死?”
“你这么狠毒,谁知道你在想什么!”危心月几近绝望,灵衍在老祖面前细数她的罪名,这次她恐怕是再没活路了。
她想求父亲救她,但父亲现在看起来恨不得和她断绝父女关系,肯定是不会管她的。
她只有等死。
虚日仙尊本来一身的怒气,但一想到危心月是他唯一的女儿,又不得不压下怒火,想法子救人。
毕星始终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在别人注意力都在危心月身上时,他独自去查看了流银盏。
这一看,就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