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胤礽眉头紧皱,在心里暗暗吐槽道,“就这?”
“就只是杖责?老爷子难道不应该把张晓杖毙?”
“难道是得了什么‘若症’?”
933一脸茫然,问道:“‘若症’是什么?”
“我前几天刷哆嗦音,看上面说《如懿传》里的人得了‘懿症’,那换到《步步惊心》里不就变成‘若症’了。”
“那为什么不说‘张症’或者是‘晓症’?”933挠了挠头,满脸困惑。
胤礽撇了撇嘴,说道:“因为‘若症’听起来来像弱智。”
“行吧。”933无奈地点点头,“那康熙应该是得了‘若症’。”
“不对,应该是弱智。”
此时的康熙挥了挥手,说道:“你们都退下。”
所有的阿哥全都退下,刚受完杖刑的胤祥脸色苍白,在胤禛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被送回了府上。
十三福晋听到动静,快步赶来,看到胤祥如此狼狈的状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愤愤地吐槽道:“真是活该!”她咬了咬嘴唇,心想:“还平白无故连累了我!往后还不知要受多少旁人的冷嘲热讽。”想到外面的风言风语,她心中的怒火更盛,“一个皇子天天逛青楼,害得我脸面都丢尽了!还和待选秀女又牵扯……”
尽管心中满是埋怨,可表面上还是装出关心的样子,走上前轻声问道:“爷,您没事吧?”心里却在嘀咕:“哼,自作自受,看你往后还敢不敢胡来。”
“没事。”胤祥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十三福晋与胤祥虚与委蛇了一阵,终于受不住了,脸上挂着假笑说道:“还不将富察氏叫过来,平时爷最宠她了,怎么这时候不在?”
富察氏正睡得香甜,被这突如其来的传唤搅了好梦,心中怒骂:“福晋有病吧!不想伺候爷找我做什么!不是还有乌苏氏吗?”但又不敢违抗,只得一边不情愿地起身,一边心里暗暗叫苦:“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大半夜的不得安宁。”不过她只得连忙爬起来换衣服,匆匆赶去照顾胤祥。
而此时的康熙面色阴沉,陷入自我怀疑中。因为只要他想说出“杖毙”或者“处死”一类的字眼,脑子里就有一道声音传出:马尔泰若曦和十公主如出一辙。
“朕这是中邪了?”康熙冷笑道,“敦恪和马尔泰若曦除了性别与年龄,没有一点相似,敦恪怎么会与外男共乘一匹马?真是笑话!”接着他匆匆起身,又跑去宝华殿拜佛驱邪。
于是刚回到毓庆宫后没多久的胤礽,就收到了康熙派人送来的玉佩。他连忙问李德全道:“这是?”
“回太子殿下,皇上刚刚去宝华殿祈福,命令奴才将此玉佩送来,这可是皇上在佛前亲自开了光的。”
“替我多谢皇阿玛。”胤礽笑道。
在送走李德全以后,胤礽一脸疑惑地看着桌子上那块精美的玉佩,嘟囔着:“老爷子又搞什么!”他眉头微皱,眼神中透着不解。
一旁的何柱儿连忙小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胤礽身上佩戴着的玉佩解下来,轻轻放进盒子里面,又动作轻柔地将康熙送来的玉佩放在胤礽明日要穿的褂袍旁边,脸上堆着笑说道:“皇上关心太子呢!”
胤礽微微怔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仍停留在那块玉佩上,心里暗自琢磨着:“老爷子大晚上去宝华殿祈福?”
“看来是年纪大了,睡眠质量太差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风平浪静,胤礽每日都会按时前往乾清宫“彩衣娱亲”,而且还带着弘晳一同前去刷脸。然而,他依旧以身体不好作为借口,坚决不插手政事。与此同时,他又时常利用从拼夕夕买来的在这个时代能够使用的小商品去关心他亲爱的“弟弟们”,刻意营造出“兄友弟恭”的和谐景象。康熙见此情形,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不过,日日对着康熙那张布满满脸褶子的面容,时间一长,胤礽只觉满心的烦闷,莫名地涌起一股压抑之感。于是,为了给自己寻些乐子,他便组织了一场赛马会。
本以为胤禛与胤禩等人不会来,不料除了大阿哥以外,其他的成年的阿哥们都来了。尤其是胤禩,不仅带着明慧与若兰,竟然还带了张晓。
胤礽满心疑惑,不禁问933道:“这什么情况?老八不是被老爷子禁足了吗?怎么还能出来?”
“你懂什么是剧情吗?”933一脸无奈地说道,“这么关键的剧情张晓怎么会被禁足呢!”
“6!”胤礽撇了撇嘴,“好没逻辑啊!”
“朝令夕改的老爷子!”
康熙:谁骂我?
而胤禩一见到胤礽,赶忙快步上前行礼,恭恭敬敬地说道:“太子殿下安。”他身后的其余人也连忙跟着行礼。
胤礽的目光扫向张晓,张晓一感觉到胤礽看她,低头道:“太子殿下安。”
胤礽嘴角上扬,略带几分嘲讽地说道:“不错,若曦格格的规矩好了不少。”接着又追问:“想来《女则》与《女训》都读懂了吧?”
张晓心中叫苦不迭,却也只得强忍着,低声应道:“是。”
很快,赛马会开始了。其他阿哥纷纷簇拥着胤礽,热情地请他上场一展身手,胤礽为了维持自己的病弱人设,只得连连推辞:“孤身体尚未恢复,这马自然是骑不了了。”
看着胤礽装出来的煞白脸色,其他人自然也不敢继续坚持,便纷纷自行比试了。一旁的胤祥见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咬了咬牙,将胤禛拉到一边,怒气冲冲地说道:“太子爷这般体弱,竟还组织赛马会!这不是故意折腾人吗?”毕竟二人经上次的事情,胤祥单方面与胤礽结下了梁子。
胤禛眉头紧锁,压低声音说道:“十三弟,你还想被皇阿玛训斥吗?”
“我就是不服!”胤祥脸涨得通红,“我与若曦有没有什么!”
“十三弟!”胤禛提高了音量,神色紧张,“你若再说下去,太子爷恐怕要借题发挥了。”
胤祥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气呼呼地说道:“哼!我不怕他,我只怕连累了若曦。”
“既如此,这事往后便不要说了。”胤禛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胤祥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