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墨闻言心里一惊,总裁什么时候对军工这么感兴趣了?
虽然国中旗下不少军工产业,但总裁的重点一向都在尖端科技产业,军工这部分并不甚在意。
这是要进军军工领域了?
司空遥像是看出了温书墨的想法,“现在科技领域已经有所突破,后面可以调整一下战略,将来不久就能用上。”
“可国内一向太平。”
温书墨像是想到了什么,“先生想回东西州?”
司空遥垂着头,静静地看着被子里睡得并不安稳的人。
“我不知道。”
良久司空遥才继续道,“先准备着,有备无患。”
“他只管大胆地往前走,而我,会永远在他身后。”
“可一旦我们掺和进东西州的事情,基地那边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新仇旧恨加起来,又会动荡不平,这才好不容易过了几年的安生日子。
“赵管家说基地那边百年基业······不是单凭我们,就能抗衡的。”
当年她们逃出来,就几乎全军覆没。
再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司空遥伸手睡着的人将额头的碎发撩开,目光温柔。
她又何尝不知道对抗基地无异于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可能因为怕,就不去做吗?
他能为了她,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九死一生。
她一样也可以。
基地每年从全球各地抓那么多无辜的孩子,剥夺他们的童年,将他们培养成杀人机器。
这样邪恶的组织,早该不存在了。
“这件事你不必再劝,我心意已决。”
他只管大胆地放手去做,而她一定会是最坚强的后盾。
温书墨没有说话,她太懂司空遥了,决定的事情不可能更改。
“明白了,我这就跟赵管家去谈,一定不会辜负总裁的期望。”
赵管家看着下楼的人问:“总裁呢?”
温书墨:“先生发烧了,总裁要照顾先生,我们两个去谈。”
先生发烧了?
赵管家狐疑地看着温书墨:“你确定你没说错,是先生发烧,不是总裁发烧?”
温书墨翻了个白眼:“我不傻,也不瞎,总裁抱着被子在给先生捂汗。”
“所以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温书墨实在不懂赵管家的意思,虚心求教:“哪里奇怪了,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我说了啊,发烧的是先生,不是总裁,难道不奇怪?”
“先生就不能生病吗?”
温书墨就不懂了,补了一句,“先生一身伤,娇娇弱弱被总裁搂在怀里,这不很明显的事情。”
赵管家盯着温书墨看了几分钟,很明显的事情·······
合着所有人都知道,就是他不知道?
所以,总裁是四爱?
他还在想着什么时候能有个小娃娃逗,看来梦碎了·······
温书墨不理会赵管家一副心死了的模样,专注的看着收购方案。
被认为四爱的司空遥此刻满脸心疼,亲了亲人的脸颊哄道:“乖,别乱动。”
钟离亭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一道声音,那道声音一直在耳边响着,很是熟悉。
司空遥见人有要醒来的迹象,立刻搂住人,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轻声说道:“对不起,我错了。”
“老公,你快点醒来好不好?”
钟离亭费力地掀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司空遥熟悉的脸,脸上尽是愧疚和着急。
又让遥遥担心了,钟离亭伸手就搂着人的脖子。
“老婆,亲亲~”
被这样一拉,司空遥倒在人胸膛又怕砸到人,单手撑着自己的身子。
“好点了没?”
“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
出了这么多汗,应该口渴得厉害。
“遥遥别走,原谅我好不好?”
被人拉住,司空遥心里酸酸涩涩的,都神志不清了还在担心自己生气。
这样的人,让她如何不爱?
俯身吻住人的唇畔:“我不生你的气了,都怪我,害你发烧了。”
“遥遥,给我亲亲。”
钟离亭放下心中的一块巨石,顺应着本能的反应,搂着人啃个不停。
“你才刚醒,我去给你倒杯水润润。”
司空遥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先喝点水好吗?”
钟离亭有些不高兴,搂着人的手紧了紧。
一边火急火燎地抱着人啃,一边哼哼唧唧的。
“遥遥,倒水多麻烦~”
司空遥趁着喘息的功夫,耐心地哄着人:“我去给你倒,你乖乖等着。”
“你有,快给我,不许拒绝我。”
钟离亭嫌弃被子碍事,直接将身上的被子扯掉。
被子就这样被踢去了床下,钟离亭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衣服。
被他搂着的司空遥倒是穿着衣服的,只是这穿了还不如不穿。
浴袍本就松垮,领口敞开着,露出白皙的肌肤········
一通折腾下来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该看的都一览无遗。
“遥遥,衣服碍事,我帮你脱了。”
钟离亭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还不等司空遥说话,身上的浴袍就已经被人轻轻一扯,如蝴蝶般飘落在地上。
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引诱着蝴蝶前去采撷。
两人肌肤相贴,钟离亭炽热的吻如雨点般落下,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嘴唇滚烫,像是燃烧的火焰,将她吞噬其中。
司空遥心中涌起一股热潮,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
顾及着钟离亭身上的鞭伤,司空遥根本就不敢跟以往一样乱动,生怕不小心碰到人的伤口。
钟离亭第一次见司空遥如此乖巧任他为所欲为,心里更欢喜了一些。
亲着人道:“老婆最好了。”
“好爱好爱老婆·······”
“不行,你还在发烧,等你好了怎么样都随你。”
司空遥喘息不止,但还保持着一丝理性,耐心地跟人讲道理。
钟离亭堵着人的嘴:“我受不了了,一分钟都等不了,给我好不好?”
“我想要,很想很想······”
对上那双湿漉漉带着哀求的眸子,司空遥拒绝的话在口里打了个转,再吞咽而下。
初春的天,料峭的春风吹起落地窗前的薄纱幔。
钟离亭周身沁着汗,以一种淋漓大汗地姿态爱着一人。
司空遥抬起纤细的素指,拭去人额头上的汗水,汗水又涔涔而下。
阳光收敛了光芒,不舍的一抹橙光将蔚蓝的天空渲染得层层叠叠,波光潋滟。
大片大片的鲜艳玫瑰在山野间肆意绽放,画家挥毫泼墨,清风里携带着花香。
他们夜伏。
在石穴里修炼爱情,耳语唼喋着耳语,交缠如两尾精致的银蛇。
吻遍彼此赤裸的身体,如雨点浇淋惊慌的流星。
·······················
pS:
这么好的文采,都不品鉴品鉴·······
不要养我啊,要被养死了········
养死我就没码字的动力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