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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怀月别过头,半垂下眼,羞恼道:“你怎么倒打一耙。”

“是我说错话了,你骂我两句罢。”殷淮安将人拉向自己,眨了眨眼,十分乖觉的模样。

慕容怀月不吭声,只手遮面不看他。殷淮安知道她害羞,也不敢太过分,只怕把人真惹恼了。低头瞧着女子泛红的耳朵,他无声地笑笑,轻轻环抱住她。

慕容怀月僵了一下,旋即垂着双手,老老实实地被他抱着。

殷淮安在她耳畔叹了口气,低声道:“你不抱抱我吗?”

慕容怀月悬在两侧的双手犹豫着抬起,慢慢环在他腰间,且力道极轻,仿佛只是搭在腰间的玉带上。

殷淮安也不强求,慕容怀月不排斥他已经很好了,一切得慢慢来。

青梅酒之夜后,慕容怀月和殷淮安经常约着一处见面,元亲王看在眼里,便满心欢喜地和王妃商议着找个合适的时候,向圣上请旨赐婚。

“得问过月儿。”王妃笑呵呵的,“不过也该预备着了。”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慕容怀月难得次日不去国子监,便躲在堆满冰块的房中避暑,只是这样她依旧觉得闷热无比。

饮了半碗香片,又让怜音端了一碗冰牛乳鲜果冰碗来,她急急吃了半碗,又趴回贵妃榻上了。书夏在一旁握着一把纨扇为她扇风纳凉,歪着头看她,道:“小姐还觉得热吗?”

只穿着一件纱衣的慕容怀月懒懒地“嗯”了一声,枕着胳膊眯了过去。

怜音将香片和冰碗收下去,也握着一柄纨扇,和书夏一起为自家午睡的小姐扇风。两人相视一眼,书夏小声道:“今年夏天好像特别热呢。”

怜音点点头,手下扇风的速度稍稍加快了些。

烈日西落,府中家丁来禀,殷淮安来王府了。

“知道了。”怜音回话后,轻声进到内室,见小姐还在睡着,招招手将书夏唤到外间。

“怎么了?”书夏问道。

“殷将军来了,要把小姐叫起来吗?”

书夏也有些为难,干脆出了门,打算去请王妃旨意。行至半路,却迎面和前来寻慕容怀月的殷淮安碰上。

书夏见礼问安,老实回话道:“殷将军,我们小姐还在睡着呢。”

殷淮安颔首,道:“不要叫醒她,我在府中逛逛,待她醒了告知我一声。”

书夏一迭声地应着,一溜烟回到房间去了。

慕容怀月一直午睡到日头落山,才悠悠转醒。她懒懒起身,唤了一声“怜音”,怜音急忙端着鎏金水盆到榻前服侍她洗脸。

待她洗漱好,正要喝茶时,怜音回话道:“小姐,殷将军在府中等了您好几个时辰了。”

“什么?”慕容怀月闻言急急地搁下茶盏,边更衣边说道,“怎么不叫醒我?”

“殷将军说不要惊扰小姐午睡,待您睡醒了再告诉他。”怜音一顿,又道,“看来殷将军很是体谅小姐呢。”

慕容怀月看了眼时辰,懊恼不已:“那你们也该叫醒我的,让他等了这么久,我心里过意不去。”

“小姐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他一个大男人,等等又有何妨?”

“我不跟你说了,你去备下些茶点,一会儿送过来。”慕容怀月对着铜镜匆匆整理好自己,而后快步往外走去。

殷淮安正在荷花池旁的秋千上坐着,瞥见慕容怀月步履匆匆地过来,笑道:“急什么?我又不走。”

慕容怀月到他跟前站下,微喘了口气,歉意道:“我睡得太久了,让你等了这么长时辰,抱歉。”

殷淮安坐在秋千上,一手把着秋千绳,一手搭在膝上,他仰起脸,抬眼看她鬓发微乱、气息不匀的模样一时有些失神。

眼神暗了暗,他不着痕迹藏起眼底逾矩的视线,沉声道:“无妨,只是稍等了会儿,没什么的。”

说着话,怜音和书夏端来茶点搁下,又悄声退了下去。

“用些茶点吧。”

殷淮安摇摇头,闷声笑道:“喝了一肚子茶了。”

闻言,慕容怀月又不好意思了,低声说道:“那白让你等这么久了,现在时辰也不早了——”

“我们去听昆曲吧。”殷淮安打断她意图逐客的话。

“什么?现在吗?”

“对啊,”殷淮安牵住她一只手,道,“现在日头也落山了,外边儿很是凉快呢,我们出去走走吧。”

慕容怀月略一犹疑,便一口应下。反正她睡了半日,现在精神得厉害,出去逛逛也好。

跟府里的人嘱咐过,她便跟着殷淮安上了马车。路上,她问道:“是去上次那个露天的戏台子吗?”

“对啊,你不是喜欢吗?”殷淮安捉住她一只手握在掌心,“或者你有其他想去的地方吗?”

“到也没有,只是——”慕容怀月稍稍有些犹豫,才继续说道,“一会儿经过一家水粉铺子的时候停一下,我想进去逛逛。”

殷淮安点点头,随口问道:“铺子叫什么?”

“玲珑醉。”慕容怀月说道,“一直想来看看,可是有些远,再加上天太热了,就没出来过。”

她低头说得认真,没注意到殷淮安的神情似乎有所动摇。

见殷淮安没有回答,她抬起头看他,问道:“怎么了?”

殷淮安摇摇头,道:“好,如果没关门的话,那我们就去看看。”

行了一段路,马车在玲珑醉铺子前停下,慕容怀月撩起轿帘探头一瞧,铺子还看着,登时欣喜万分。

两人下了马车进到铺子里,妇人立刻上前迎客,满脸堆笑道:“二位来看胭脂水粉吗?来这边瞧瞧。”

妇人引着他们到一处柜台前,细心介绍着各色香粉。慕容怀月听了,见没有紫茉花露,便问道:“我听说有一款南洋的香粉,现在有吗?”

殷淮安神色一动,侧脸瞧着她。

“哎呀小姐,您当真是个识货的主儿。我这正好还有最后一盒紫茉花露,只可惜要留给我娘家小妹——”

殷淮安知道妇人的意思,一扬眉,淡然道:“你开价。”

那妇人脸上的笑怎么也隐不去,故作急色道:“这东西本来就是稀罕的,又是最后一盒了,要想再买可得等到年底了,所以——”

殷淮安了然,掏出一锭银子丢给妇人,唇角上扬,道:“够了么?”

“够了够了。”妇人忙一迭声地应着,揣好银子后忙从柜台深处掏出一个紫色小盒子,细心包好后双手递给慕容怀月,“小姐,您拿好了。记住,这东西怕热,不能见光,得放在阴凉地界。”

慕容怀月应了声,和殷淮安刚走到门口,便听那妇人在身后说道:“二位贵客慢走,祝您二位花好月圆、百年好合。”

慕容怀月微微一愣,心跳似乎停了一下,旋即,她转过身笑盈盈地看着妇人,道:“多谢。”

时移世易,她的心境似有转变,她在慢慢拥抱一切美好与祝福。

上了马车,慕容怀月小心取出香粉,轻轻旋开盖子,瞬间,一股清香味道填满轿内。

“好香啊——”慕容怀月嗅嗅,隐约觉得好像在哪里闻过这个香味,便又将香粉举到面前,仔细闻了闻。

殷淮安见她举止有些古怪,问道:“怎么了?”

“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这个味道,在哪里呢……”慕容怀月冥思道。

殷淮安不动声色道:“香粉味道不都差不多么?快放起来吧,这马车不稳当,小心一颠簸,再把香粉洒了。”

“也是。”慕容怀月没有细究,只将紫茉花露包好,小心捧在手里。

很快他们便到了上次听昆曲的地儿,殷淮安照例要了茶和桃花酥,转念一想,又叫下刚走两步的小厮,嘱咐道:“去多备些果子,再去街道另一头买碗冰粉来。”

小厮领了碎银去了,慕容怀月疑道:“怎么要这么多东西?”

殷淮安撩起外袍下摆坐下,理所当然道:“你没用晚膳,难道不饿么?”

“啊,我都忘了。”

慕容怀月道了声谢,也坐下开始专心听戏。

小厮很快回来,将东西一一摆上,殷淮安扭头瞧着慕容怀月极其专注的样子,略一犹豫,还是没有打扰她。

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打量身旁的女子,眼角余光却无意瞥见一个失了双臂的叫花子正往露天戏台这儿来。

不多时,那叫花子就到了戏台这儿,挨个向下边听戏的客人乞讨。

慕容怀月也发现叫花子了,她掏出一块儿碎银,只等叫花子走近了便施舍给他。殷淮安撇撇嘴,小声道:“饿不饿?要不要吃些冰粉?”

慕容怀月只呷了口茶,摇头道:“还不饿,待会儿再吃。”

说着,那叫花子走近,慕容怀月把碎银丢进他脖子上挂着的小碗,那叫花子瞧见如此大手笔的施舍,忙跪下叩头。

旁人听到动静,也纷纷回头瞧着情况。慕容怀月觉得有些难为情,忙搭把手扶了叫花子起来,刚要说些什么时,无意瞥见叫花子的样貌,下意识道:“张临?”

殷淮安在她扶那脏兮兮的汉子时已经不悦,眉头紧蹙,一双凤眸恨不得将那叫花子生吞活剥、碎尸万段;更让他心头火气的是,慕容怀月竟还叫出了叫花子的名字。

他冷冷盯着那叫花子,那叫花子听到面前衣着不俗的小姐如此唤他,神情极为吃惊,结结巴巴道:“小姐你、你、为何会知道小人的名字?”

慕容怀月并不回他,只是惊愕地打量他许久,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怎么成这样了?你的胳膊呢?”

叫花子实在惊慌 只恍惚道:“遇到了些事情……小姐,您如何认得小人?”

慕容怀月刚要说话,就被一旁几欲压不住火的殷淮安打断,他掏出一锭银子丢过去,道:“行了,快些离开吧,别扰了大家伙儿看戏。”

叫花子感恩戴德地离去,慕容怀月还在惊愕中没回过神,只眼睁睁地看他步履蹒跚地离去,而后心思也全然不在戏台上了。

殷淮安瞧着她低头不语,隐忍着问道:“怎么不听戏了?”

慕容怀月抬头看他,抿着唇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我不看了,我想去找刚才那人。”

殷淮安压着火笑笑,平静道:“找他做什么?”

“……那人很早之前帮过我。”慕容怀月措词一番,只大概地说出原因。

殷淮安听了,眼睛盯着戏台上挥舞水袖的戏子,意味不明地笑笑:“算了吧,给了银子就可以了,别去找了。”

慕容怀月心下十分纠结,双手绞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

张临在她前世帮过她,前世的他是更夫,虽说到暗巷找她也不外乎是那档子事,可之后张临却帮了她不少忙。

几支蜡烛,几身衣裳,几顿食物,还有一些药……那些东西对当时深陷泥潭沼地的她来说是救命的,这份恩情不是“雪中送炭”四个字可以概括的。

甚至为了感谢他,这一世的慕容怀月曾经暗地里让府中人以祈福祝祷为由,给了他家中母亲一大笔银子。

只是——

慕容怀月茫然,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会变成这样?

她坐在台下,台上人在唱什么她完全听不进去,脑海里只一个念头,要去找到张临,问问他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殷淮安察觉她的心不在焉,忍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在想什么?”

“嗯?”慕容怀月摇摇头,“没想什么。”

殷淮安知道她在敷衍自己,眯起眼,盯着女子看了好一会儿,淡然道:“你想去找刚才那人?”

慕容怀月犹豫着点头。

“你不该去找他。”殷淮安呷了口茶,没什么感情地说道,“你去找他除了能给他银子,别的也帮不了他。”

“可是我得弄清楚他发生了什么。”

闻言,殷淮安深沉的视线落在她脸上,须臾,笑道:“你弄清楚了又有什么用呢。”

慕容怀月不明所以,只是凭着内心深处的想法说道:“总得知道吧……”

殷淮安见她坚持,便别过脸去,抿紧薄唇,一言不发。

良久,一声毫无感情起伏的质问钻入慕容怀月的耳里,让她怔了一下。

殷淮安不看她,只问道:“这样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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