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的第二年,各地战乱平息,皇帝直接将皇位传给了长子仲怀瑾,此举引起了全朝哗然,群臣还没开始劝谏,老皇帝就离京了。
“小白,为何你不把大米拿出来,其实有很多地方是种植稻米的。”最近他在收拾空间时,发现有好几袋大米,加起来有六七十斤。
白知辛看到地上的大米,想起来了,“这些吃的大米是经过表皮处理的,发芽率极低,不适合种植。”
“那就是还有发芽的?我让袁叔试试,他以前就是大司农,这几年帮着刘叔筛选了不少粮种,说不定能成呢。”
“那就试试吧。”反正现在队里不用为粮食发愁,有时间和精力研究这个。
“王叔,祖宗来了!”
王卲一行人看见从马车里抬下来的东西,心里犯嘀咕,这老头不会是打算在花果山常住吧。
“走,先看看玻璃去。”
一群人簇拥着老头儿往作坊那边去了,一度走出了领导视察的架势。
晚上,一群人分了几桌,谁都没动筷子。
“以前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不用拘谨。”仲敬天先动了筷子。
乖乖早就馋了,虽然这几年经常吃肉,但也只有坐席时才能吃到这么丰盛的。
“大爷,我哥他们怎么样了?是和铁锤住一块儿了吗?”
“没有,他们住你姐的公主府了,上课的时候会和铁锤一起。”
“啊?那谁给他们做饭吃?”
“有人做饭,你放心吧。”这小家伙,还挺操心。
猫猫放下筷子,“大爷,哥哥们没有让您带点什么回来?”听说京城的糖葫芦可好吃了。
“我出来的有点急,没有问。”
“哦。”小家伙有点遗憾。
孩子的问话,让桌上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叔。”云墨之眼巴巴的看着仲敬天,银子呢,他建城墙的银子呢。
“咳咳,快吃啊,菜都凉了。”没有,国库比他的脸都干净,不是战乱就是干旱的,哪来的银子。
早上,仲敬天先是跟着训练的队伍跑了一圈,然后去了玻璃坊,那些或透明或彩色的玻璃把他看的眼花缭乱。
最后他去了学院,史径斜正在讲电磁电极,甚至让玻璃里的东西发出了光。
“驸马?”
云墨之禁不住笑了,这称呼还真新鲜。
“我还以为你嫉妒我了呢?”毕竟只有她一人获封。
“怎么会,就是一直没问老头要来建城墙的银子,有些气馁而已。”
其实他们也可以自己慢慢建起来,但不需要是一回事,不去要又是另外一回事,银子太多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无论君主是否英明。
“嗯,我懂!”她也知道朝廷确实缺银子,所以他们要钱也只是走个形式。
“对了,咱们的橡胶园收回来了,这几年已经扩大了好几倍,除了给朝廷一部分外,其余的还按咱们和周云海以前的合同来。”
说到此,云墨之笑了笑,周云海也真是听话,摆烂了好几年,终于夺回了橡胶园。
“呵呵,他还是不放心那里,明明可以回来的。”白知辛应和着。
“娘,糖,糖!”
“糖?不能吃糖了,会长虫牙的。”
“舅舅,舅舅。”
云墨之抱起小闺女,“想找舅舅玩儿?”还挺黏她舅舅。
“拿走,拿走。”银子急的小手直挥。
白知辛有些不确信的问:“银子,不会是舅舅把你的糖拿走了吧?”
“嗯!”银子重重的点了点头。
云墨之扶额,这小子,看来不仅惦记他大外甥女,还惦记外甥女的糖呀。
白知辛带着银子出来时,见一人鬼鬼祟祟的出了门。
“大哥,那是?”
“呵呵,是仲叔。”
“一晚上不见,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那乱七八糟的胡子,还有脏兮兮的衣服,要去哪卧底去?
杨威突然走近几步,“我听说的,一个大婶儿昨个儿把仲叔拦住了,问他有老伴儿没有,要不要搭伙过日子。”
“哈哈,当时给仲叔吓的呀,原地退了好几步,连说他老伴儿还好好的。”
白知辛也忍不住想笑,果然,时光败的只是容颜呀。
突然,她想起了阿木,十六了,都是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得让他警醒点儿了,别被人算计了。
还有长生那群孩子,也得上点心了。
京城。
“哥,快打开看看,咱姐寄的什么?”狗儿有些迫不及待,他都想花果山了。
“书?”阿木有些疑惑。
邱书白拿起一本,“婚嫁路上的三十六计?”好奇怪的书。
毛毛突然看到了书后面的名字,“竟然是姐姐写的。”
阿木放下信,“都看看吧,姐姐让咱们务必看完。”
夜里,云墨之和白知辛沐浴在月光下。
“小白,你会突然离开吗?”
“不会。”白知辛握住云墨之的手,“我以前做了错事,我想,我是来这里赎罪的。”
“真的?”
“嗯,况且我还要和你白头偕老呢。”
“那就好!”
“小白?”
“嗯?”
“你很好!”
“嗯!”
“相公?”
“嗯?”
“我喜欢你!”
兴隆元年,朝廷发布政令,正式将数学、物理、化学纳入科考的范围,虽然占的份额不大,但凡有优秀者,皆可破格录用。
同年,花城将玻璃秘方无偿献出,富饶公主获封号‘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