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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们给萧痕宇安上一个居心叵测,意图谋夺盟主之位,故而对秋夫人的真正血脉进行阻挠驱逐的罪名,或者说她的这位义兄企图“挟天子以令诸侯”,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到师出有名,叫萧痕宇和整个萧氏分舵上下都百口莫辩了。

到那时,他们肯定也不会甘心于只是口头上指责几句,打压一下三大分舵之首的嚣张气焰便罢休了的,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只怕是他们借此机会公然征讨萧氏分舵,要求萧痕宇交出分舵舵主的头衔,然后将萧氏分舵的大小堂口进行瓜分,又或者在分舵内部推选出一个新的,能够任由其他两大分舵舵主随心所欲地控制的傀儡舵主,从而控制整个萧氏分舵。

不管是哪一种结局,都决计不可能会是冷子晗愿意看见的结果。

乔清澜的神色看上去,也不复先前那般轻松自在了。

她在未曾来到这里之前,乃至于刚刚到达这里之前,都根本没有想过太多,根本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可能会被发酵演变到如何严重的地步。闯入此间根本就是无意之举,若非叫她巧之又巧地破了那份棋谱,又偏偏百无聊赖地一个人跑出来逛大街,恐怕到现在为止,乔清澜也不会出现在此地,就更不用提及叫眼前这两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在了。

然而,许许多多的事情都是这般因缘际会,既然一件接着一件,如此自然而又如此正常地发展到现如今了,乔清澜也不会刻意地去抵触什么,抗拒什么,或者是埋怨什么。

今天,她之所以会第二次主动来到这里,一来是昨日已经答应过冷子晗,不论后来又有了什么其他的变化,答应过的事情,乔清澜便一定会设法做到;二来,自然就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清楚,有些事情想要再度叮嘱,尤其是和励王有关的事情。

可是,她思考过自己,自己的母亲,励王,励王的父母亲,却独独未曾考虑过自己的这位义兄。

毕竟异性兄妹的关系只是挂在那儿,两个人真正只见过两面,熟悉都谈不上,自然更不要提什么感情。在乔清澜看来,母亲生前吩咐过的事情她不会违抗,也不想违抗,虽然对于这个盛极一时,直到如今依然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庞然大物的暗羽盟存着诸多好奇,但却绝对从不曾醉心于要得到这个盟主之位。

既然不曾想过要凌驾于义兄之上,乔清澜便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与义兄不会有任何利益冲突,那种兄妹阋墙的事情自是不会发生;而自己原本就从来不曾在暗羽盟中生活过哪怕一日,就算现在明说了自己仍旧不打算加入,也不会对任何人任何事造成任何影响与困扰。

可是,冷子晗现在却用十分不镇定的声音,赤果果地告诉了她一个残酷的现实。许多事情或许早就已经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般简单了,就算自己再三吩咐他们保守秘密,说到底,那也终究只是一时的。

乔清澜自己都没有这个信心,可以一辈子瞒着励王,不让他知道自己便是秋夫人之女,她所想的只不过是希望可以找到一个最为恰当的时机,将这件事情对励王的刺激程度降到最低而已;连一个人都没有信心可以一辈子口风不露,那又如何能够苛求萧痕宇他们可以瞒得住整整两大分舵的那么多人呢?

要知道,不过是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萧氏分舵之内就已经有三个人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不是么?

“兄长,对不住,是我考虑欠周,先时,我的确未曾想过这么多……”

乔清澜不免有些理亏起来。当她发现自己的无意之举,竟然就给萧痕宇乃至于整个萧氏分舵都埋下了如此之大的隐患的时候,不由得对于自己为什么非要闲极无聊跑来破棋局闯密道感到相当后悔。

“少盟主,您千万不要这么说,属下不敢担受少盟主的歉意。”

萧痕宇面带责备之色地看了一眼冷子晗,无声地数落了他几句,然而很快就转而面向乔清澜,语气虽然称不上诚惶诚恐,但听得出来他的的确确是不敢消受:

“少盟主何错之有?即使您真的不愿意回来,那也不过是因了秋夫人的遗命而已,又如何能够怪得到少盟主的身上去?更何况另外两大分舵究竟会不会得到这个消息,他们又会不会如此欺人太甚,这些都是未知之数,如今也只不过是一番没有根据的揣测罢了,根本做不得真的。玄武护法言语不知轻重,还请少盟主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萧痕宇的一番说辞,并没能够说服得了乔清澜多少,自然也没能让她的心绪转变几分。不过,再在这儿一人道歉一人说不敢当地僵持下去,只是无谓的浪费时间而已,即便她今日来此处的时辰尚早,也同样耐不住这几番扯皮的,更何况还根本就没有意义。

“且容我再好好考虑考虑吧,相信就算此事真的会惊动其他两大分舵,那也不可能会是这十天半个月内就发生的事情。至少现下悟瑾在南境,连当朝天子也在南境,我无论如何都是绝不可以高调宣布回归暗羽盟,继任暗羽盟盟主之位的,否则一旦惊动了朝廷中人,只怕暗羽盟还没有等到再度崛起之时,就又要遭受制约打压了。”

也许是时间的力量,也有可能是方才萧痕宇的那一眼,当然了,归根结底还是冷子晗自己的理智起了作用,经过这么一小段时间的缓冲,她整个人已经再度彻底冷静了下来,回想起方才激动之下口无遮拦横冲直撞的失态模样,冷子晗简直恨不能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少盟主,属下方才失言,多有无礼之处,请少盟主恕罪。”

冷子晗微垂着脑袋,低低地说完了这一句,才敢慢慢抬起头来去瞧乔清澜的脸色。想不到后者脸上隐去了先前对着萧痕宇的那三分歉疚之色之后,此刻看起来竟然无比恬淡,就好像方才他们三人聚在一处只不过是在讨论哪家酒肆的琼浆比较甘醇,其他的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必在意此事,你说的不无道理,也不算是失言。”

冷子晗看着眼前冲自己安慰性地微微一笑,眼眸中果真看不见一丝半毫的怨怪之色,忽然间只觉得自惭形秽,不由得暗中感慨,论定力,论心性,自己居然还比不过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乔清澜当真不愧是身负秋夫人血脉的天之骄女,至于自己,这五十来岁的年纪当真活到狗肚子里头去了。

“兄长,我还有一事要同你商量。”

“少盟主请吩咐。”

“就是我娘已经去世多年了的消息。不知此事,现下盟中知道的人有多少?”

冷不丁从乔清澜口中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倒叫萧痕宇下意识地顿了一顿,嘴角没来由地微微一抽,无声地吸了一口凉气。

秋夫人已然作古,这是一个谁都必须承认无法推翻的悲伤事实。无论是亲生女儿,还是所收义子,所受到的打击自然都不会小。可是对于乔清澜来说,她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开始面对这个现实,经过十数年光阴的抚慰,如今的乔清澜自然可以平淡地面对。

然而萧痕宇不同,即便这些年来他也同样不曾有机会见到义母哪怕一个背影,即使这么多年的酝酿,全盟上下的所有人都已经隐隐约约猜测到了秋夫人早已不在这个人世间的事实,可直到当下,萧痕宇方才从乔清澜的口中切切实实得到这个噩耗,他的心态自是完全不可与乔清澜相提并论的了。

强行咽下这口哽在喉咙间的悲伤,萧痕宇尽可能地让自己说话的音调听上去平静一些,幽幽回禀道:

“除了秋婷小姐,属下和玄武三个人以外,舵中再无其他人知晓此事。至于另外两个分舵情况如何,属下并不知晓。”

另外两个分舵更加没什么可能会知道这件事情的,他们应当会有许多猜测,但想要得到证实,他们肯定还做不到这一步。

乔清澜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又道:

“如此甚好。此事也暂且压下,不必多提,等到恰当的时机,再宣告母亲去世的消息吧。”

其实她心里头很明白,自己身为秋夫人的女儿,加不加入暗羽盟,成不成为暗羽盟的新任盟主,这一切虽然看起来都已算是天经地义之事,但终究还是可以有商量的余地的;然而自己母亲的讣告却绝无可能不发,为母亲设灵堂,立牌位,进行追悼的一系列事情也绝无可能不做。

原因无他,只因为她乔清澜的母亲,是秋夫人。

实际上,能够让自己的母亲被自己昔日的下属们追悼吊唁一场,能够让她老人家的灵牌被供奉在暗羽盟的总坛之内,乔清澜亦是乐见其成的,如今之所以要求暂且压住此事,日后再行分说,那是因为乔清澜担心一旦母亲的死讯被广而告之,大伙儿就会开始怀疑究竟萧痕宇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个确切消息的,旁人都只是猜测,他何以能够做到如此信誓旦旦。

一来二去,只怕自己这个秋夫人的骨肉,就隐藏不住了。

看来萧痕宇一早就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不曾对其他人提及此事。如今得了乔清澜的嘱咐,萧痕宇也没有犹豫什么,直接冲着乔清澜一抱拳,应声称是。

“好了,我今日来这里,想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也没什么其他要紧事情了。你们可有什么想问我的?但问无妨,若是我知道也能够回答的问题,我一定言无不尽。”

乔清澜的双眼在萧痕宇和冷子晗二人身上来回扫视着。为人处世,基本的厚道和公平原则还是要有的,自己问了他们那么多,嘱咐了他们那么多,他们都一一回答,也尽数应下了,那么作为回报,自己没有理由不给他们发问的机会。

按照乔清澜的预估,至少萧痕宇是很应当有些问题想问的,譬如秋夫人从离开暗羽盟到离世的这段日子里,发生在她身上的许多事情,又譬如,和他眼前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有关的种种。

然而,现场却在此时,很是突兀地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之中。不要说听得见有某个人说话的声音了,有那么一瞬间,乔清澜几乎连面前二人的呼吸声都听不到,就好像自己方才的那句话,引得他们二位双双屏住了呼吸,连喘气儿都不敢了一样。

“兄长,冷护法,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方才的说法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没有问题……”

萧痕宇下意识地否定了乔清澜这满载着疑惑和几分不安之色的揣测,又怔神了好几个呼吸的时间,方才嘴角一扬,似是十分用力而勉强地勾起一道笑容,沉声说道:

“少盟主,您和秋夫人真的很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嗯?”

乔清澜有些不明所以,忍不住迅速地眨巴了两下眼睛。

我和我娘,很像?这不是废话吗,好歹也是一对亲母女,这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总会有长得相似的地方的。不过要说到一模一样嘛,从小到大,乔清澜还真的从来没有自别人的嘴巴里头听到类似的评价。就连娘亲偶尔盯着自己看的时候,也总爱说自个儿全身上下就只有身高和这两瓣嘴唇长得最像她老人家,其余的地方,尤其是眉梢眼角,反而更像爹爹。

当然了,等到乔清澜再长大一些,懂得自己对着铜镜照自个儿的时候,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眉眼有哪里跟自家那个除了在戏台上以外总是温厚老实的爹爹长得像了。就连性子都相差甚远,乔清澜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展现出可以帮助爹爹管理戏班子的领导风范,而爹爹身为正牌的戏班班主,有时候说话的底气甚至于还比不上自个儿的小女儿。

不过有道是女大十八变,乔清澜没有觉得哪里很像,也没有觉得哪里很不像,生活中,自己的喜好也有许多同老爹相仿重叠,有时候无意间的些许小习惯,亦是与老爹不谋而合。再怎么说,毕竟自己是女子,而父亲是七尺男儿,幼时或者眉眼之间还能依稀看得出与家父相同之处,等到长大了,要是还长得像一个粗犷儿郎,只怕自己就真的登不得台了。

然而,眼前的萧痕宇口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的,是自己和母亲一模一样。

是自己太久没有照镜子了,还是当年的秋夫人远走之后易了容?

“您或许不知,属下第一次见到秋夫人的时候,秋夫人也曾经这样同属下说过。”

乔清澜呐呐地嗯了两声,却又后知后觉一般地重复着问了一声:

“说过?说过什么?”

“秋夫人当年同属下说过,如果属下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尽管可以开口问她,不必拘束紧张,只要她答得出也能说的,肯定不会瞒着属下。”

“哦……啊?”

萧痕宇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乔清澜再度一愣之下,这一次倒是很快反应过来,也终于恍然大悟,完全明白了方才那种诡异的寂静究竟是从何而来的了。

原来,萧痕宇和冷子晗觉得自己与母亲一模一样,并不是指长相,而是指方才无意之间脱口而出的那番话。想想也是,如若他们真的是觉得自己和他们记忆当中的秋夫人长得一模一样,那么绝无可能到得现在才察觉到这一点,不说自己第一次误闯到堂口暗门之前,被他们发现的时候,一干人等就应当讶异了,就算是萧痕宇也见过自己两回,早该有此惊叹了。

想不到当年自己的母亲也说过这样的话语,而且看看眼前这两个人同时陷入沉默,就连脸上的神色变化都如此高度同步保持默契的模样,便足以晓得当年自己的母亲绝对不止在一个场合,一个时间里,同一个人说过类似的话语。

说不定她在面对着每一个第一次有机会接触和交谈的盟中之人的时候,最后都会习惯性地加上这么一句话,而十分喜欢让自己新认识的朋友想问什么便问什么的母亲,或许在每每说出这般言语的时候,她内心的想法也和自己没有太大的不同。

“那……兄长当时问了母亲什么问题?不方便说就罢了,没事儿。”

乔清澜本人的兴趣渐渐被勾了起来,尤其是当她发现,在她自己的记忆当中,母亲从来都不曾同她说过类似的话语的时候,这份儿兴致就愈发浓郁起来了。

“少盟主说笑了。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只是当时属下年幼,少不更事,说出来只怕要叫少盟主笑话了。”

似乎是被乔清澜这一问勾起了埋藏多年的儿时往事,萧痕宇的脸上悄然浮现出一抹缅怀和追忆之色,还带着丝丝孺慕与温柔之意,那自是想起当年一派天真烂漫的自己,还有宠溺而柔和地看着自己,不厌其烦地回答着自己听起来就十分幼稚的问题的义母。

“当年属下问秋夫人……为什么只肯收属下做儿子,不肯把芍虹也收了做女儿。”

“芍虹?”

乔清澜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当下又是一顿,与此同时,萧痕宇已经迅快地给出了答案:

“芍虹是我从四岁的时候就认识了的朋友,她是一个中级刺客和盟中婢女留下的女儿,在我未曾被秋夫人收为义子之前,她与我的地位相仿,年龄相近,所以我们两个总是一块玩儿,是很好的朋友。”

当年萧痕宇被秋夫人收为义子的时候还不到十岁,从四岁到十岁,大约五六年的光景,正是孩童时期最为纯真无邪,最不带任何私心杂念地交朋友的年纪。父亲是中级刺客,母亲是婢女,可想而知,那位芍虹姑娘在盟中的地位肯定不高,说不定生活也很拮据,萧痕宇或许是觉得自己这个朋友很可怜,才会跟高高在上的秋夫人提及要收她做义女的事情吧。

“其实现在想想,当年属下真的很愚蠢。芍虹虽然没有母亲,但她父亲还在,并不像属下一样已经成为举目无亲的孤儿了。既然生父在身边,秋夫人又有什么立场将她收为女儿?就算只是认一个名义上的义女,以秋夫人的身份,也不可随意而为。即便要收,那顶多也只是收一名弟子。况且芍虹的天赋并不高,就算要收弟子,秋夫人也没有理由让她做大师姐的。”

萧痕宇自嘲地笑了笑,他当年只觉得自己母亲死了没多久,芍虹的娘也差不多那阵子去世的,自己和芍虹乃是当之无愧的一对儿难兄难妹,自己当然要懂得同病相怜,讲讲义气了。如今回想起来,那时候自己也将近十岁了,却还如此不通世事,这固然是母亲没什么才华见识不懂得教导的缘故,但若叫第二个人听见了,只怕仍是会觉得自己脑子不好使的吧。

乔清澜却并不知道自己一席话,就勾动了萧痕宇这许多追思,她的确觉得当年萧痕宇会对着自家娘亲问出这等问题来,委实很有些好笑,不过小孩子的言语,大人们听了觉着好玩儿是正常的,如果十岁不到的萧痕宇,话里行间就如现在这般冷静自制的话,说不准当年的秋夫人都不大敢收下这么少年老成的小孩子当自个儿的儿子了呢。

“那当年娘是怎么回答你的?总不能直接告诉你,她办不到吧?语气太严厉肯定会吓坏小孩子的。”

“秋夫人自是没有这么说了。”

萧痕宇轻轻一笑,笑容中蕴含着说不出的仰慕爱戴和感激之情:

“秋夫人很耐心地跟属下解释,说芍虹是有亲生爹爹的孩子,如果让她变成秋夫人的女儿,芍虹的爹爹会很伤心,让芍虹从此跟属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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