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打算分手了吗?你从来没跟谁恋爱过,这样结束的话我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来你是甩人的一方,且情绪很差。”李惊鸿虽说性格孤僻怪异了点,但还算得上是个好人,崔赫熏给他的观感并不差,所以他乐得多嘴问上一句:“是得到过后就厌倦了吗?”
“我在原来离学校有点远的小房子里,拿了麻烦你送来了,先挂了。”
李惊鸿听着电话忙音眨了眨眼,将手机揣进兜里去找张教授。
于是就发生了李惊鸿送东西过来,结果好像撞破了什么奇怪play的场面。
敲门有一会儿,被甩的那方衣衫不整过来开门,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潮,表情还阴沉得紧,接着还听到了翟元礼夹着羞耻和提快的语速欲盖弥彰。
李惊鸿走在路上想:原来翟元礼居然是下头的吗?
……
崔赫熏无意间视线扫到橱窗里的衣服,走不动路了。
翟元礼正低头看着手机,跟教授交流比赛时间安排以及注意事项,另一只手牵着的人停下,导致他们紧握着对方的手把对应的胳膊抻了一下。
崔赫熏望着他的眼睛里的光亮得吓人,还满脸希冀讨好。
翟元礼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他顺着崔赫熏另一只手正悄咪咪指着的橱窗看过去。
果然,肯定是那方面的玩意。
他只有在特定的情境下才会露出这种,假装端庄却又期待无比,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放出不容忽视的色情光芒样儿。
翟元礼把手机揣进兜里,嘴巴抿成条直线,长叹一声,拉着崔赫熏进去把东西买了。
崔赫熏心满意足提着亮粉色袋子,迫不及待拉着翟元礼往家里走。
伦敦的天气不是阴天,就是下雨下雪,明明已经四月底,居然还能碰到雨转雪。
出门可以不带手机,但是必须要带伞。
崔赫熏打开伞,撑在翟元礼头上,二人步伐快了些。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夜晚,每个人都想泡进浴缸,舒缓一番一天下来积累的压力。
翟元礼泡了澡先出来,懒洋洋地半窝在卧室的懒人沙发里吹头发。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翟元礼把风筒放在小几上,准备先进被窝里等人一起睡觉。
崔赫熏却围着浴巾,头发湿哒哒地提着那个亮粉色袋子进来了。
翟元礼叹了口气,“咱们能不能明天再说。”
“不行。”崔赫熏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
他随手扔掉袋子,打开包装,把里面的衣服抖开。
翟元礼撇着嘴,任由崔赫熏将镂空的奇怪设计加大码衣服给他套上。
这破烂衣服,不,都不能算衣服。
这破布,该遮的地方,真是一点遮不住。
他原本进去前看了一眼橱窗里摆着的款式,想买个最大码。
因为崔赫熏之前也穿过一次给他看,他不想承认非常喜欢,但是,确实看着不错……
崔赫熏的肌肉线条流畅,有一种并不非常健壮但是又非常有料的美感。
结果他正跟导购确认款式说尺码的时候被崔赫熏拦下,崔赫熏对自己示意,要另一个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