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说了这话,谢呈立马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时候能做更亲密的事?”
“你会吗?”沈时懒洋洋的反问道。
谢呈抿着唇不好意思道:“大概能猜出来的。”
沈时“哦~”了声,“天生色胚子啊。”
无论沈时说什么都抵挡不住谢呈的热切,他目光灼灼的看向沈时,再次问道:“什么时候啊?”
“等你快死的时候。”沈时淡淡道,“这是给你续命的甜头。”
谢呈轻叹了声,“我现在便备受折磨,说不定什么时候都要死了。”他话音停顿了下,再次急不可耐道:“现在能来吗?”
沈时沉吟了半晌,“可以亲一下。”
谢呈十分知足,凑过去唇对唇贴着沈时。
他像是下午那样慢慢蹭着,慢慢的摸索,沈时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勾着谢呈的脖子,再次尝用双修之法解毒。
谢呈一下就感觉到了,他想,对方的纵容是有条件的,很公平,人家对他这么好不就是觉得他可以帮忙吗?
谢呈贴着蹭完,探出了舌尖在他唇上轻轻的舔了下,问了早该问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云荒。”沈时轻声道。
谢呈听见他的回答,可怜的抿着唇,“我不会害你的。”
“我知道。”沈时微凉指尖在他后颈拨弄着,淡色的瞳仁无情而冷漠的注视着他,“我还知道你喜欢我。”接着,便转折道:“可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谢呈平静的回应,他没有失望失落,伤心和难过,他笑着回应,“你已经是我遇见的所有人中,最喜欢我的了,你送给我衣服,书籍,功法,还陪我在少室山过无聊枯燥的日子,现在还同意我亲你,你肯定是喜欢我的,只是可能没有我这么喜欢你罢了。”
沈时听完,评价道:“你挺会自我安慰的。”
谢呈笑着再次贴近他,从眼角吻到耳侧,顺着一路向下吻着他的脖颈,和下午不同,谢呈做起这种事情来没了攻击性,当然假象只是暂时的。
他的双手不断扯着沈时的衣服,和轻柔的吻不同,他的动作是急切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行为在他身上显现。
这种矛盾在今日下午时已经初显端倪了,他像是被禁锢了许久的野兽,要命锁链让他安于逆来顺受,可在某些时刻野兽的本性总会不自觉的流露出来,充满攻击性,又总是可怜巴巴的抿着唇。
沈时的观察在谢呈的拇指捻上他的锁骨而终止,对方见他看过来,极其无辜的低头亲了下,“弄疼了吗?”
沈时没回答,而是问道:“你打算把我衣服全脱了吗?”
“这种事情需要脱衣服的…吧?”谢呈见他神情不太美妙,把肯定句改成了疑问句。
“不一定。”沈时翻了个身,把他反压在床上,和谢呈费心费力从把衣服褪到肩膀不同,沈时三两下轻轻松松就把他衣服给撕破了。
谢呈呼吸一下加快了不少,怀着某种激动的渴望看向他。
沈时笑了声,从他身上下来,靠坐在床边,腿伸开搭在他腰上,开始指挥他自娱自乐。
谢呈原本因害羞激动抿直的唇角一下子朝下撇去,不太硬气的指责道:“你怎么这样啊。”
他握住沈时的脚踝猛地拉了他一把,喘着粗气语重心长道:“宝贝儿,你要好好治病,不然我死了你去找谁?”
沈时身子歪了下,用另一条腿蹬了他一下,不重,谢呈捏着他的腿坐起来,拉着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他感觉到沈时态度的软化,或者说他内心一直清楚救了他一命,让他能和对方有缘牵扯在一起的就是让他备受折磨的火焰。
这火焰要了他的命,又在他快坚持不下去时给他送来了一个清冷高华的大美人。
沈时本就是为了治病而来,他初衷始终不变,没有杀谢呈就是为此,他夜晚折返来谢家也是为此,现在谢呈提起这事,沈时也在考虑。
谢呈知道这话有用,继续劝说道:“宝贝儿,能治病的,下午的时候不就有用吗?”
沈时垂眸看着他,谢呈回避着他的目光,低头解着他的腰带,“治病而已,你别多想就好了。”
“我不多想。”沈时道,“我是怕你多想。”
谢呈没否认,“我一个人想想还不行吗?”
“我怕你由爱生恨,报复我。”沈时道。
谢呈轻笑了声,“我要是有那般厉害就好了。”他话落眼底是无奈的自嘲,“宝贝儿,你就当行行好吧。”
治病的事赶早不赶晚,谁也说不准哪天便出事了,沈时思及此,毫不扭捏的搂住他,“我病的有点儿重,一次可能不行,你别心愿一了,直接死了。”
“更别死床上。”沈时警告道。
谢呈见他郑重其事的,笑了下,保证道:“绝对不会。”
沈时应了声,一下便把衣服脱了。
谢呈怔了下,缓了两秒,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凭着好色本能亲吻抚摸。
沈时被他摸的身体开始发燥,发热,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揪上来,亲了上去。
和谢呈的轻吻不同,沈时的是深吻,沈时这么一引导,谢呈立马天赋异禀的懂了举一反三,开始变本加厉的挑逗。
沈时在大荒时一心修炼,在怕一步错步步错的赢雾,更是注重一举一动,说一句谨小慎微都不为过。
不过相关书籍他也是看过的,有的即便当时看的不能领悟深意,但他只要稍微引导一下,谢呈就懂了,而且是大彻大悟的懂。
一次云雨后更是融会贯通。
真不愧是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