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谢呈才意识到自己把人吓的有多狠。
沈时拉着他硬是把每间屋子都转了一边,稍微大点儿的柜子都要打开看一遍,确保里面没藏人。
下午,谢呈正躺在自己家,手机铃突然响了,
“小畜生,我不敢进家门。”
谢呈没笑话他,边安慰人边随意套了件衣服打算上楼,一开门,发现沈时贴墙站在他门口。
可怜巴巴的,见他,又怒目圆瞪的。
谢呈把他拉进来,怜爱的亲了亲他的眼皮,“晚上想吃什么?”
沈时随便说了两样,等谢呈进了厨房,就坐在能看见厨房的餐厅等他。
晚上睡觉时,谢呈灯刚一关,就感觉搂着他腰的手臂紧了紧,又开了个夜灯。
第二天,谢呈陪着沈时回了三十六楼,沈时想泡澡舒缓一下,又不敢一个人待在浴室,邀请道:“一起?”
谢呈和他一起进了浴室,两人往浴缸一躺,泡着泡着就变了味道。
平时,谢呈一推,沈时就趴洗漱台上了,可这次沈时说什么也不同意,非得正面抱着,有镜子也不行,非得搂着他看着他。
谢呈一边心疼这只高傲的天鹅,一边又泛起阴暗的涟漪,甚至想搅动这潭池水再吓一吓这只天鹅。
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圈,还是怜爱的摸摸了黑天鹅的脊背,亲吻着他。
过了一个星期,沈时才慢慢恢复如常,不过,小夜灯是少不了了,晚上必须开。
而对于谢呈的态度,反复无常。
基本可以总结为,依赖又愤怒,喜欢又生恨。
谢呈也知道这事儿自己办的混蛋,什么都没说,尽心尽力的伺候人。
“我房子租期快到了。”
沈时拿叉子叉了块哈密瓜,吃着不说话,谢呈接着道:“能租前辈一间屋吗?”
沈时没直接说行或不行,而是问他:“你房子租期什么时候结束。”
“这个星期三。”谢呈回道。
“那就是五天后了。”沈时点点头,“你慢慢把东西先搬过来了吧。”
“行。”
周一谢呈去赶了个通告,周三回来,谢呈被上泽公馆安保系统除名,没进来。
黑发黑眸的青年笑了下,转身重新上了车。
他真的不太意外。
沈时能忍他这么多天对于谢呈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他把人吓的晚上睡觉都不敢关灯,连着几天不敢睡在自己床上,每次做的时候频繁的喊他的名字,后遗症这么大,沈时要是不介意就有鬼了。
之前是他还在这儿住,沈时估计怕他再吓他,而且确实需要人陪了,沈时才会放任,但一有机会沈时绝对会选择一脚踹开他,并且踹的越远越好。
谢呈早想的清楚,也做了二手准备,他上车,对林哥道:“走吧。”
他明天有个综艺要录,现在就要去机场了。
这个综艺是沾于炀臣的光来的,他是里面的常驻嘉宾。
解密的综艺。
上去先抽角色卡,于炀臣抽到的是新娘,谢呈好巧不巧抽到的情人,再一看故事梗概,眉头冲于炀臣一挑:有黑幕?
于炀臣撇撇嘴:对。
打了两秒眉眼官司,众人都被拉去化妆。
于炀臣依赖精致的五官,女状扮相一点不丑,大红的嫁衣一上身,白色的粉一扑,血色的红嘴唇一涂,艳丽长指甲衬的手指又细长了不少,漂亮是漂亮但中式恐怖瞬间拉满。
谢呈装扮的就简单多了,家里一贫如洗的穷小子但穿的不算太差,白布鞋,大黑褂。
只要不穿浅色系,谢呈的长相都不挑,他五官深刻,眉眼浓重,拿着烟杆出场显得又痞又帅。
吉时嫁娶,却成了一桩白纸丧事。
新郎死了,新娘嫌疑最大。
大致分为两派,一派解密找凶手,一派自然是凶手。
谢呈是新郎家的长工,一上来就指责是新娘杀了新郎,因为从表面看,新娘有着充足的作案时间。
众所周知,一上来指向性最明显的就是最不可能的。
据说新娘有个青梅竹马,竹马的扮演着是另一个嘉宾,或许是因情杀人呢?
据说新郎也有个丫鬟相好,她也有充足的作案时间。
据说新娘本就不愿嫁,是被迫的,也就是对方强取豪夺。
线索一点点被挖掘出来,大家发现这个故事情节似乎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映射现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