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和万渡聊完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进屋开灯,开关按了一下灯没开开,立马叫了起来,“谢呈!”
“灯坏了,按另一个。”青年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沈时赶紧把灯打开,末了,边往屋里走边抱怨某人,“你怎么不知道给我留盏灯啊~”
“我以为你都不回来了。”谢呈闭着眼回某人的话,“太晚了,我先睡了。”
沈时撇嘴,他扑倒在床上,隔着被子抱住某人,“小乖乖~~谢呈哥哥~~”
谢呈推开他脸,嫌弃道:“一股烟酒味儿,离我远点儿。”
“骗人,我香的。”沈时说着又往他身上蹭,“你用你的小狗鼻子闻闻,是不是很香?”
谢呈冷笑了声,“香水味也够浓。”
沈时真的有点乏了,闭着眼睛吩咐道:“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吧,我好累不想动。”
谢呈身子一侧,沈时顺着滑到床上,“累还喝到这么晚?衣服自己脱去,不伺候你。”
“不嘛~”沈时闭着眼睛抱住他,嘟囔道:“老公,你抱抱我嘛~~”
谢呈是真的气,喊老公也没用,尤其是谢呈听过多次,这人没节操舒服了什么都喊,撒娇也是什么都喊,“一身酒味,去洗澡。”
“累,你抱我去。”沈时道。
谢呈实在受不了他身上的味,烟酒还好说,问题是那股香水呛的谢呈脑仁疼,挥开他,自己去沙发上躺着睡了。
沈时真的累,谢呈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被子压在身下,没盖,第二天早上一醒,低烧。
低烧也*心不死,知道谢呈明天要去录个竞技类综艺,抱着他说得多运动运动出出汗。
谢呈就坐在沙发上定定的看着他,黑眸暗幽幽的,沈时缩了缩脖子,“你昨晚怎么不管我?”
“凭什么管你?”谢呈暴躁的撕开退烧贴,往他脑门上一拍,“什么关系都没,高兴了管你是我发善心,不高兴了也可以不管你。你再这样没心没肺下去,我……”
沈时见他卡壳,追问道:“你什么?”他仰着脸,笑着道:“你还能不管我啊?”
谢呈不得不说长的好就是占便宜,贴的退烧贴粘脑门上都像是戴了个抹额似的,“你不就是认定着我不会不管你吗?”
谢呈给他端水,拿药,“喝药,喝完药去睡觉。”
“我不,我爱运动!”沈时拉着他裤子,“你一走得半个多月,你让我怎么过啊~”
“该怎么过怎么过。”谢呈冷硬道。
“老公~~”
“谢呈哥哥~~”
“你为什么老冲我撒娇呢?”谢呈有些烦躁的捋了把头发坐在沙发上,“你要是真讨厌我何必呢,你一边好像很想甩开我,一边又朝我撒娇卖乖,沈时,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时笑笑,“我这不是没找到比你好的吗?自然不能把你甩开了。”
谢呈听着他的渣言渣语,头疼的很。
过了半晌,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道:“我也找,找到更好的然后甩开你。”
“你找不到。”沈时道。
“不一定,我要求没你这么高。”以前谢呈单纯看脸,现在嘛,脸行,性子不算差就得了,他道:“有人说帮我介绍,我去看看,你也找着吧,找到告诉我一声……”
“谢呈!”
“你再这样折磨我下去,我怕我被你逼的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谢呈话落,看向沈时,“你也是真够有本事的,一个于炀臣,一个我,全被你给祸祸了。”
于炀臣之前在沈时这而是个不守规矩的表子,自从同谢呈搅和在一块儿,于炀臣三个字在沈时这儿就是个狐狸精的代名词,“那你们受害者联盟抓紧联合起来抵抗我吧!”
“已经在联合了。”谢呈摸摸他脑袋,手掌顺着下来捏了捏他脖子,“这周六我和他录的一个解密综艺就要播了,你看看。”
“我不看。”
谢呈瞧着他的样子突然想起在网上看过缅因猫,体型够大够霸气,但叫声超嗲,轻笑了声对沈时道:“反骨小猫。”
沈时瞪他。
“发骚的反骨小猫。”谢呈又道。
说完,抱着沈时把他塞进了被子里。
*
第二天天还没亮,谢呈收拾了行李的就出发了,沈时睡的迷迷糊糊,得了一个薄荷味儿吻,等真正醒来的时候,谢呈已经到达南方某个城市了。
这个竞技类综艺是失败了就走人,谢呈是替补位的,接那个历史正剧之前的一段时间接洽的。
综艺的形势先是请专业老师教授,然后练周一到周五,周日现场直播比赛,谢呈去的时候开始玩的是射箭,他演那个历史剧时老师教了,他先前接触过,姿势标准,加上力气都大,弓能拉满,唯一需要多练练的就是准头。
嘉宾都是二十上下的,年龄最大的也不超二十五,一群人十三四个,见谢呈做的好都来请教谢呈,谢呈耐心不多,教了一两个,后面就没耐心了,坐在地上发呆看风景不说话。
这个竞技多是户外的,选的地方山清水秀,绿草如茵,四季如春的气候谢呈只穿了件短袖夹克。
他席地而坐看了会儿景色,又练了练射箭,把余下的力气全不消耗完时累的往地上一躺,感受凉风拂过,放空自己。
*
周六,那个解密综艺播出。
沈时坐在沙发前等着看某人。
看了一半,脸就黑了,这种指向性太明显了,小畜生让他看这个是想说什么?他该早早死了是不是!
黑着脸把电视关了,没继续看下去,等晚上躺在床上刷视频时,又刷到了那个解密节目的片段,不同的是这次似乎是采访。
“谁动我的大少爷,当然要谁偿命。”
“我心疼她,不代表会放任她杀害我的大少爷。”
“大少爷在我心中那是云端上的人物。”
“皎皎云间月,遥遥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