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银华,繁星满天。
沈时一袭锦绣银白衣袍在黑夜中无比扎眼,沈时武功不敌,轻功也弱于谢呈,同他过了几十招,脸上便被划了道血痕。
谢呈举剑要挑他脚筋时,猛地听见周围传来了窸窣的动静,无风叶响,一下引起了他警觉,是以当三枚毒针从树丛中掷出来时谢呈一下便反应了过来。
沈时便借这个机会,在他肩膀上轻刺了下,谢呈躲避及时,不过沈时见剑上沾血,便知大功告成了。
谢呈还没能还给沈时一剑,三针毒针又是袭来,谢呈躲过,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哼,没管他,提剑朝放毒针的小贼追了过去。
沈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懒洋洋的走了过去。
“……哈哈哈你已中毒了,我们早知你于沈时不和,早在他随身的软剑上抹了毒。”
不用谢呈问究竟是何毒,倒在地上的毒萝自己便说了出来,“此毒名为春日欢,你们中的是一对子母蛊,三日不交欢便会爆血而亡。”
她和沈时已经商量好了,沈时借中毒一事不仅能打消谢呈对他的疑虑,而且能顺势潜伏在谢呈身边为他们传递消息,简直是天衣无缝!
谢呈正在心里暗骂这是什么见鬼的毒是,听见沈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毒萝。”
沈时从林中走来,鉴于他刚刚下黑手的举动,谢呈戒备的看向他,沈时倒是无所谓,告知他道:“她是玄阴教的。”
谢呈就是为了玄阴教一事而来,还打算把她带回去,好好问问,谁料想沈时出其不意的一剑割了她的喉咙。
毒萝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时,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呃……”谢呈被他这干净利落的举动弄了个措手不及。
沈时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先发制人道:“玄阴教作乱江湖,为害百姓,谢大人是想见她生的貌美动了恻隐之心了?”
原书里,毒萝把此蛊用在她和男主身上,不过那时在剧本的力量下,母蛊种在了男主身上,男主有欲望,都是发作在毒萝身上的,后来毒萝解了毒,两人间还是暧昧不断的,男主这种种马属性还在最后留了她一命,收进后宫里了。
只是现在母蛊在沈时身上,子蛊则在谢呈体内,只要他想,小狼崽就得乖乖来给他暖\/床。
谢呈听见他随口就抹黑他,怒道:“胡说八道!我是想问问怎么解毒的!”
“什么毒?”沈时装作不知。
“艹!”谢呈骂了声,“你刚刚不是中了暗器吗?”
“没毒啊,内力还能正常运转。”沈时回道。
谢呈压着心头的火,把事情给沈时说了,沈时神情也慢慢凝重起来,“完了。”
“什么完了,我随身大夫医术高超,必定能解。”谢呈道。
“毒萝来自南疆,她的蛊毒……”沈时话说一半,叹了声,“试试吧。”反正解不了。
谢呈回府,沈时没有跟着去,而是回了灵竹山庄,让谢呈有法子了派人来告诉他一声。
谢呈见他满不在乎的,生气回了府中,找了老大夫来。
肩膀上药时,谢呈不经意的问起苗疆蛊毒的春日欢,老大夫捋着山羊胡说,这是苗疆小姑娘对心上人下的蛊,不是厉害的蛊毒,和春*一样,严格意义上不算毒。
“那没法子解了?”
老大夫笑笑,“只有下蛊的小姑娘能解,嗐,也就三个月,到时候不解,毒性自己也会消散。”
谢呈绝望了,郁闷的请走了老大夫,便感觉身体里一股邪火往上窜,谢呈立刻意识到是怎么了。
沈时沐浴时忽的就想起了小狼崽,正经的想念,可对谢呈来说是抓耳挠腮的痒意,他声音喑哑的骂了声,随意穿上衣服便去了灵竹山庄。
谢呈破窗而入时沈时青丝未束,衣襟微敞,雪白的皮肤明晃晃的刺着谢呈的神经,他无意识的咽了下口水,随即便是唾弃自己。
沈时见他这副熟悉的模样就知他怎么了,暗道,这毒厉害。
“找到法子了吗?”他问道。
“没有,不过过了三个月这毒自己就解了。”谢呈不自觉的走近他,沈时知道他还不知母蛊在自己这里,也不想被他看出来,他装作和谢呈一样备受折磨又忍耐的样子,微蹙着眉头,“那怎么办?难不成……还不如杀了我。”
谢呈听他如此嫌弃自己,骂道:“你以为老子不想!”
他将沈时从椅子上拉起来,把他拽到怀里,箍着他的腰,“你不是说再续前缘吗?好啊,我既往不咎!咱们再续前缘。”
“你放开我。”沈时假模假样的挣扎了两下,被谢呈硬拖到了床上。
沈时推着躲他的动作令谢呈更是想好好教训他一顿,撕开他的里衣,将他双手按在了床上。
“别费力了,你也想的吧。”
“胡说八道!”沈时违心道。
谢呈笑了声,点破道:“你声音哑了。”
沈时别过脸不看他,受伤左脸完全展现在谢呈面前。
他盯着看着,脑子里想起刚刚月下他白衣赛雪,脸上挂着血痕时的模样来,美的真是惊心动魄,不服输的傲气配上这副俊美的容颜惹的谢呈气血翻涌的更厉害。
不知不觉就将嘴唇凑了过去,他正亲在血痕旁,皮肤破了,神经变的更敏感,沈时扭了下身子,音调是谢呈没听过的绵软,“痒。”
谢呈沉沉的看了他一眼,猛地咬上了他浅色的菱唇,随心所欲的撕咬品尝。
事到如今沈时也有想法了,体内的躁动有了五分,而谢呈早已过了十分,再也忍耐不住,急躁的啃咬着他的身体。
沈时被他弄的生疼,腿踢了他下,刚将他推开了一寸,谢呈再次贴近,凑到他颈边吮咬着他修长的脖颈,双手搂着他的腰的力度令沈时呼吸困难。
“乖,松点儿。”沈时知道他不好受,可谢呈这么搂着他,他也难受,“我给你脱衣服。”
谢呈把他抱到怀里坐起来,沈时的衣物早在刚刚的混乱中被脱了一干二净了,他心满意足的抱着人,燥郁却没有缓解那么一丁半点儿,只想要更多。
谢呈乱闹,沈时半扯半撕帮他扯着衣服,只求一个快字。
“哥,你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