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爱我就好!”
彼岸眼神迷茫,最后她点头,“嗯!白菲儿爱你!”
她还有另一句话,但她彼岸不爱。
穆棱显然是听出来,他脸色黑沉,怒焰滔天已经从内而外的绷紧。
早已忍耐到极限的他,将所有的怒所有的恼通通化作狠吻袭向她。
吻来得猛烈又炙热,烧得彼岸应接不暇。
她好久都喘息不了,窒息得难受。
眼睛瞪得大大的,美眸里的瞳孔因震惊缩到极致。
开始时确实是带着惩罚性的暴虐,可看着那双眼睛。
最终还是温柔起来。
男子大手遮盖住她的那双眼睛,不想看。
直到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穆棱才放过她,将她按在胸膛,不停的喘息换气。
她靠着他,呢喃道:“你又凶我!骗子!”
他笑起来,有些愉悦,“刚刚…很开心吗?”
彼岸气恼,“我被控制了!”
穆棱一愣,旋即笑声更加张扬,“哦…是吗?”
她似觉得不够有底气,非常肯定的再次说,“是的!被控制了!虫子!”
“好好…被控制了!那夫人还能被控制吗?”
彼岸肯定是拒绝的,但是她才吐出一个,“不…唔…”
唇就被彻底堵住,将她要彻底拒接他的话全部吞下。
春风从窗沿缝隙里灌入,夜里的风还很凉,但也熏染不了热气升腾的红潮。
很热,热得人心头发烫。
很暖,暖得人羞赧耳红。
翌日,彼岸缓缓的睁开眼睛,微微动弹身体,一种熟悉的不适传遍全身。
她的小动作惊醒了困住她身躯的胸膛,头顶传来起榻时慵懒散漫的嗓音,“醒了?还算愉悦吗?”
彼岸挣扎的幅度一顿,他的话语蕴含的意义明显且张扬。
而被问话的她脑中不由浮现昨晚的一切,红霞从脖颈蔓延到小脸。
她绷紧面部,朱红的唇抿成直线,尽量板着脸表现出来面无表情且严肃的样子。
只不过那红透了的小脸,让那严肃变得欲盖弥彰,有些好笑。
男子就真的笑起来,昨晚被拒绝的不甘终于稍稍得到平复。
他大手揉搓着她的小脸,语气难得带着调侃,“真好看!”
彼岸推搡着他,最后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一身素白寝衣的从被子里钻出,手有些的抖的撑起身体,慢悠悠的爬起身。
她心里很无语的想,“后遗症真重!可怕!”
这时她要从床榻里侧爬出时,腰身蓦然一紧,她就这么被抱坐在也是一身素白寝衣的男子腿上。
他柔和的眉眼俊逸,大手摆弄理顺她凌乱的青丝。
吻如春风拂过脸颊,带来微热的暖意。
“昨晚真乖!那才是真正的国师夫人,穆夫人!”
他端起放在榻边桌上的药碗,递到她唇边,“喝了!”
彼岸看着白瓷碗里混浊灰褐色的药汁,淡淡的苦香夹杂着男子独特幽香一起钻入她的鼻息。
气味很浓,但她就是分的出来有两种。
最后她张唇,手扶着碗壁一口饮尽。
苦味在唇齿间弥漫,她面色不变的回味着。
算苦,也不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