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是心心念念的嫁于本座吗?为何都这般动情了也要推拒拒绝本座?嗯……”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触摸到她的耳垂,一点点的抚摸,似在宠溺心爱的猫儿。
彼岸不由自主的歪着小脸蹭着他的大掌。
冰凉的感觉瞬间沁人心脾,她舒服的喟叹愉悦。
“好凉啊!”
穆棱薄削的唇抿成一条线,最后再微笑起来,嗓音更加的带有诱哄的磁性。
“对!很凉!想抱一抱吗?”
彼岸无辜的眼神憨憨的看着他,酡红的小脸在橘色烛光的熏染下变得妖媚勾人,而她自己却毫无察觉。
她摇摇头,不受影响的说,“不想!”
男子额上的青筋簌簌跳动,可见皮下血管沸腾汹涌!
即使体内再如何叫嚣,他的面色还和温柔淡雅,骗人的皮囊总是看着像神仙。
“为何要这般抗拒呢!为夫想你自愿一次可好?乖一点!”
彼岸继续摇头,摇晃的青丝摆动,勾缠在男子停留耳际的大掌。
轻而柔软,滑而顺遂。
“夫君太凶了!我不喜欢!”
彼岸因常年隐忍疼痛,有些记忆早已刻入骨子里,即使她体内的虫子想要给她催情,让她陷入意识失意的颓靡。
从而给另一只因反噬后果带来的痛苦给予疏解,做出的最正确的举动。
这就是两只虫子存在的相辅相成。
然而没想到的是,彼岸她的意识却清晰无比,若无强迫是诱哄不了她的。
穆棱可以那么做,他也能那么做。
但是他不想,他想她自愿。
第一次她抑郁寡欢好久好久都不理他,也不见往日纯粹的笑颜。
很多从心而发的东西都没有了。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因此第一次的反噬需要疏解时,他并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而是硬生生的用意志强行熬了过来。
只是这一次已经不是他想熬就能过去的,反噬已经动弹到她身上了,即使他能转移。
可看到她迫不及待逃跑的样子,他还是动了怒。
口口声声说爱他,最爱他,可最终就是个骗子。
他面无表情,生生的又闭了闭眼。
然后再睁开时,已经无波无澜,只留收敛起来的波涛汹涌。
他的手缓缓的下滑,从肩头触摸到手臂,然后一把握住那娇软细嫩的小手。
最后再十指紧扣。
“比虫子在体内发作时比,不是会好一点吗?身体已经改造好了!上一次时机不对,都凑在一起了。”
彼岸歪了歪头,似在思考他的问话,最后艳红的朱唇轻起,“被虫子咬不会心疼,夫君就会!”
她表情很不满,绯红的小脸玉色媚态,在这种样子下被注视的男子喉咙发干,口渴得厉害。
他嗓音暗哑低迷,轻轻的靠近她耳蜗里低喃,“这一次不会!菲儿…为夫不凶!不怕…好不好…?”
他最后三个字,“好不好!”说得婉转曲折,嗓音勾人如一种散发骚气的公狐狸,正在诱哄他看中狩猎配偶的临幸。
穆棱目光直直的与她对视,瞳眸里的复杂千丝百转,莫测至极。
彼岸也看着他,突然来了一句,“你爱我吗?”
穆棱迟疑怔愣,爱?多么沉重和有负担的字。
被轻巧的说出,被附赠的人反而退缩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