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就如一只被人娇养起来的宠物,主人有兴致时就逗弄逗弄,没兴致时就丢弃在一边。
眼下被他抱着往别墅里走,男人的动作令人费解,明明囚禁着他,又处处透着小心和疼宠!
她觉得她的头发不是因为护理而顺滑,而是被他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抚摸变得顺滑。
吃饭时,发丝从耳际滑落,拂过脸颊有些痒。
一只大手伸出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然后又开始抚摸起来。
“啪!”
彼岸将勺子丢进碗中,声响有些大。
“怎么了?”
她侧过头往陈妈那边看去,“陈妈,一会儿将我的头发剪了!烦……”
“这……”陈妈朝男人看去,不敢直接应下来。
抚摸她青丝的手顿了顿,移开。
“别剪!很好看!”
也很好摸。
彼岸就像反抗不了的猫,总想找事闹腾。
“我的头发,我想剪就剪!”
萧炎语气始终保持平稳,不温不火也淡淡静静的,“你现在我的世界,全身上下都属于我…所以不许剪。”
彼岸听着他用那么平淡的语气,说出那么霸道又腻歪的话,心里憋闷的慌。
“那你生活在华国的土地上,你的财产生命属于国家吗?你能随便花钱吗!不…你不可以。”
“嗯!立召即回!需要则上交!无异议。”这句话震动了彼岸,好像带着某种沉重强大的魂念。话语平淡却出奇的令人热血沸腾。
彼岸转过头,无神空茫的茶色眼瞳定定的望着对面的男人,能说出这种的话的人只有……军…人。
她神思恍惚,然后突兀的喊了句“哥哥……”
安静……落针可闻的安静。
手不可察觉的朝前抓住男人的手,她低头耳后的青丝垂落,遮住哪红唇勾起的弧度。
“我哥哥也去当兵了!好多年没有联系,他肯定忘了我!”
“头发别剪!”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彼岸也顺着他的意愿,不过她心里特别的不爽,就是要和他对着干。
“那你以后不准碰!”
下巴被掐住,彼岸只觉得有种莫名牢牢的气息包裹住她,让她呼吸有瞬间窒息和凝滞。
“或许我可以换种方式你也许不会再抗拒。”
男人的嗓音很低,很沉。
带着虚幻的不清晰,让彼岸一时间没有明白他表达的意识。
还在处于迷茫状态的彼岸突然被强吻,“唔……”
双手被禁锢,脚刚好处于桌底一时间施展不开,她清醒过来后恼怒的狠狠咬下。
嘴里铁锈弥漫,腥甜灌满整个口腔,闷哼声响起,男人依旧不管不顾,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强势霸道让人窒息到喘不过气来。
一吻毕。
彼岸起身将整个桌子掀翻,提着手中的凳子朝对面砸去,她看不见就凭着感觉一通的乱砸。
不过好像没砸到。
佣人们原本因两人的亲密而害羞不已想要悄悄离开,然而下一刻乒乓的打砸吓得人肝颤。
“啊……池小姐……冷静…你冷静啊!”
“下去!都下去!”
陈妈原本还要劝,在萧炎幽深的眼眸直视下疾步离开。
彼岸听声辨位,疾步上前一个踢越朝他踹去,面无表情的脸冷气森寒,“囚禁还不够,难不成还要强迫占便宜吗?是不是我不生气你还真想?”
萧炎接住她的踢越,大手一拦瞬间掐住她的细腰,娇小的女孩在男人手里就像个大号的玩具般举过头顶,花式而快速的转圈。
彼岸晕,头晕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她气得手舞足蹈的想要去拉扯男人的后背衣服,得以固定身躯,最后一切还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