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要捂住我的眼睛,封闭我的五识!”
“我……难道不可以看吗?她们其实都是来救我的!”
“呵呵呵……”默谦笑,“本尊是亏待了你,还是虐待了你?需要他们来救?”
这话彼岸回答不上来,有种被绕晕的糊涂感,她底气不那么足的争辩道:“可……可是大师兄说我堕魔了,他那么不赞同,堕魔肯定不好。”
确实不好,默谦就是堕魔了才变成这样的,嗯!一定是这样!
以前在那些梦里,她的谦谦,还有住在她识海里的谦哥哥,都那么那么的好!
只有现在的默谦,哼……一点也不好!
默谦依旧是那种闷哑的低声,“哦…那你觉得你堕魔了吗?”
彼岸被他牵着问题去思考,对啊!她堕魔了吗?
堕魔是她这样的吗?
她其实不太懂,堕魔也是需要条件的,像她这种被娇宠着长大,修炼无阻碍,心思无杂念恶意,内识没有心魔,想强行让她堕魔都是个极为困难的问题。
“我不知道!”
彼岸只得这般说,默谦淡淡道:“不知道就慢慢想,小傻子!”
彼岸气得鼓起腮帮,有些恼,“不许叫我小傻子!我叫无忧,花无忧!!”
“呵呵呵…”默谦又笑,他说,“好!不叫。那小无忧,你…知不知道一句话?”
彼岸肯定疑惑他的下文了,所以就问,“什么话?”
“有些人呐!越在意什么就越不喜欢别人叫她…小傻子!”
彼岸默了片刻,身体挣扎起来,一下转身去挠他,“哼…你又叫我小傻子!我有名字!有名字!!!”
她的五识突然被解封打开,耳中突兀的传来默谦的笑声,不像刚刚的那样,遥远且空茫。
“果然是……”
彼岸急得跪在他怀里,双手死死的捂住他的唇,瞪他,“你还说!闭嘴!”
默谦眯眸,狭长的眼睛变得细而危险,这一次心口的疼他漠然置之,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掰下她的双手,深深的凝望着她!
彼岸在这一刻,只觉得一股霸道的气势磅礴的包裹着她,就像她现在就是只弱小的兔子,被凶悍的狮子锁定猎物般的盯着。
默谦的大手更加收紧,蓦地彼岸瞪大眼睛,小腹被什么东西……她虽脑中空空,但潜意识里好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又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刻的情景。
“你……”
突然卡壳的她,话语带着恐慌的颤音。
“怎么?”
默谦笑,“你就是本尊的,难道不可以?”
彼岸摇头,“不…不要!至少…至少不是现在的你!我不要!”
她脑中嗡嗡,嘴里说了些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要逃,对!必须马上逃!
身体才刚向外扭,她入眼看到时一片紫色,这是一间豪华奢靡的厢房。
墙体被染成紫色,上方绘画着蓝色的花,花如牵藤爬满整个卧室。
中间的地方放着一张很大的卧榻,紫纱幔从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架子上垂落,里面若隐若现的紫褥被柔软的铺盖在上面。
而此刻的她被默谦抱坐在红木罗汉床上。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里,她的五识和眼睛都被阻隔,只觉得就说了那么几句话就到了这里!
彼岸人还在懵圈何时换了地方,默谦就将她转过去即将逃离的身躯掰回,脸色是沉郁的黑,“本尊就是本尊,还分现在以前吗?”
她说不清楚,只道:“你……变回来!变回来…唔…不…要!”
默谦现在处于一种探索自身的迷茫感,自己身体的变化发展他是察觉的。
因此不压抑就是他现在要做的!
强势霸道不带温情的吻将彼岸锁住,牢不可破的双手扣住她,她就像被束缚在囹圄下,任由这人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