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均是欲望者、从饥一顿饱一顿时,便只想要追求能吃饱饭、但在能吃饱饭之后、却又要追求美味精致,足可见人们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
而我身我神、我庙我祝,人人皆需要祭自己的五脏庙、足可见吃饭对人们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因此香料的出现、必然是一个极赚钱的生意。所以香料所带来的利益、自然不是一个小小酒楼所比拟的,甚至它庞大到、你无法估量。
它就如一块大肥肉、人人都争着抢着、想将它占为己有。
因此如若要有人得知了这个商机,为此不择手段,杀你灭口的都定然不在少数。
所以丘林沧鹤才会如此这般的严肃、甚至是担忧害怕。
而江一棉显然也是知道、人在利益面前、可是没有那么多良好的道德。
“放心、其中的利弊我清楚、自然不会傻了吧叽的什么都往外说!”
如若不是知道、这里面的商机大到她承受不了,一开始她便可以直接靠香料发家的。
一旁的林掌柜、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之后、也后知后觉得的有些害怕。
“哎呦、那一棉你怎的就敢、直接将如此挣钱的营生同我们说了,也不怕我们是利益熏心的坏人、为了占为己有、要杀你灭口!”
“哈哈哈!”
江一棉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潇洒利索道:“我能说出来、自然是信得过你们的!”
“这……?”
林掌柜哑然、被人如此信任、一时间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呢!
“哼、你倒是个心大不怕死的!”
丘林沧鹤冷笑一声、一甩袖子不知是气是急、冷声落了一句,“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便率先出了包厢。”
这好似还是第一次见丘林沧鹤笑呢、不想却是以如此的方式,江一棉见状不由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哈哈!”这下便轮着林掌柜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江姑娘你别介意啊、少东家面冷心热、这是觉得因着自己的事情、才害你险入如此的境地、毕竟香料之事、可大可小……
万一真有人为了利益、而丧心病狂……”
“林叔、我知道、放心!”
江一棉闻声赶紧拦住了他的话头。
其实丘林沧鹤多虑了、没有把握的事情、或者是自己不想帮的人,再如何她都不会出手的。
毕竟她现在不单是独身一人、即便是为了家人、任何的险境她都是不能冒的。
她之所以出手帮忙,也不过是觉得先前靠着丘林沧鹤这棵大树、她借威借势、可为自己谋了不少的便利。
因此他现下遇到了困境、自己能帮上忙、自然是要帮着还上一些的。
“好好、一棉你没多想就好,我就是怕你误会了我们少东家呢!
唉、他那个人啊、就是太面冷心热了,以至于别人都以为他好似不会难过、不会受伤,是个冷冷无情、没有心的人呢!”
林掌柜闻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唉叹了一声,良久之后终是无言、只道,“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
“唉、林叔等等!”
“怎么了?”
江一棉面露纠结、想了想便将之前在清荷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我觉得清荷园里的安又良、莫名对商商殷勤、还有我家食鲜阁里突然消失的冯婶子、也不像是巧合,
刚听你们之言、现下结合之前的事情、我觉得会不会跟仙味楼有关?
毕竟仙味楼、之前挖我家墙角、可是明晃晃的挖到了我亲二舅的身上呢!”
“嗯、这事我会给少东家说清查明的!
以后你也放心、仙味楼的人定然不会再来食鲜阁捣乱!”
林掌柜连连保证、之后便告辞退出了包厢、正准备离开时,却见丘林沧鹤、等在门前不远处。
“少东家!”
闻声丘林沧鹤扭身、便和包厢里的江一棉四目相对。
“刚才忘了一件事情。”说着他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这是慈云、给你的信!”
“信、陆公子、给我的!?”
江一棉面露惊讶。
丘林沧鹤点了点头、将东西递过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独留下有些怔愣的江一棉、习惯了前世手机短信不用动笔的信息,现下收到手写的信封、她竟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良久之后,她这才拆出信封、里面除了一张信纸、还有一块系着天青色流苏的玉佩。
质地细腻、触手生温、江一棉拿在手里看了半响,门道是半点都没看出来、只觉得还挺好看的。
之后她便将目光滑向信件上的内容、大致的意思便是陆慈云说了、自己每天都做了些什么事、开心的不开心的、有趣的无趣的、像是一本日记。
最后又问了他之前送给自己的礼物、有没有给扔了、过的怎么样有没有长高,类似的一些闲言碎语。
见此江一棉、这才想到被扔在空间里的玉簪子和玉铃铛,心想他还真是料事如神啊,他若是不提醒、自己还真就给忘了呢。
时间兜兜转转、转眼间就到了钱员外的寿宴这天。
这天一大早、钱员外身边的小厮希贵、就带着管事和几个下人,赶着几辆牛车停在了食鲜阁后门。
江一棉等人则是一大早、就已经收拾好要用的食材等在此了。
头先将寿宴上的菜品、商量拟订好之后,江一棉就开始着手准备好了、要用的食材和东西,是以现下便将一样样的东西都往马车上搬。
“希贵小哥、这几辆马车先跟着我们走,最后那一辆马车则先留下、一会我这边还有东西要拉的!”
“哎、行的、全听江小东家你的安排!”
希贵连连点头应声、毕竟寿宴上要用的东西委实多、怎样安排都无可厚非。
是以他扭身便赶紧、去安排了一个可靠的车夫、以及两个身强力壮的下人留下、等一会能供江家人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