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是无稽之谈也全凭我一句话不是吗?”谢呈笑道,他绕到沈时身后,手指轻浮的摸着他的脸庞,关心道:“肩膀上的伤怎么样了?”
沈时起身躲开他的手,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放在桌子上,“和天香楼同道巷子里有三家南风馆,这些钱能谢大人包了里面的头牌,我还有事……”
谢呈抓过那一把钱,蛮横往沈时衣服里塞,混不正经道:“钱,老子给了,现在就要睡你这条漂亮勾人的小\/母\/狗。”
“谢呈!”沈时有些后悔教他这种浑话,他没好气的话刚出口,谢呈唰唰两下又点了他的穴道,轻轻松松的打横一抱直接抱到了床边。
“宝贝儿乖,别乱动,我看看你的伤。”
那沓银票和沈时的衣服没一会儿乱糟糟的堆在了地上,伤口已经愈合了,丑陋的一道结痂微微鼓起,他身上还有大小不一的其他伤口,颜色浅浅的。
谢呈取来祛疤药,给他上了药,抱着他坐在床上,笑着同他说话。
“你没来之前我有许多话想问你,可现在我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反正你有大把的话来堵我。”
“你说你要同我两清,你凭什么同我两清?”
“五年前你害我,五年后我救你,你欠我的多了去了。”
强词夺理有什么难的,无非是不讲理罢了。
谢呈慢声细语的继续道:“我们之前说好的可是你帮我?我们才两清,可你真的帮我了吗?”
“玄阴教的事情宝贝儿你有些过于清楚了吧?他们为了证明你是内奸,拿出的证据多之又多。”
“哦,还有宝贝儿为何要在我离去后匆匆出城,真不是想跑?”
“可你为何要跑呢?”
“这事也是一个谜?是不是想着如何算计我呢?”
谢呈懒洋洋的靠在床上,拿出藏在床头的好东西,问跨坐在他腿上的木头美人:“喜欢吗?”
沈时闭上双眼,意思明确。
“玉质的啊,你不是喜欢玉石吗?”
谢呈见他不理自己,兴致不仅没减,反而更加有精神,把盒子朝他打开,兴冲冲同他分享,“我弄了一套来,你看!”
沈时双眼紧闭。
谢呈拨了两下他纤长的睫毛,特别的理解说道:“不想看也没事儿,反正这玩意儿也是看实用性的。”
沈时:~!@#¥%……\\u0026*——+
他当即睁开眼,怒瞪小畜生。
谢呈笑盈盈的把盒子举到他面前,“选一个?”
沈时:“唔唔唔……”
谢呈:“哦,都喜欢。”
沈时:~!@#¥%……\\u0026*()——
谢呈:“都想试试?”
沈时:~!@#¥%……\\u0026*()——
谢呈:“行,都试试!”
沈时:~!@#¥%……\\u0026*()——
谢呈拿出一个来,自己手里忙着不正经的下流事,一边还正色同他聊起刚刚的正事。
“是不是玄阴教派你藏身在我身边的?”
“只是他们没想到你本就不满他们了,你想趁着这个机会一面同我交易,一面借此摆脱玄阴教。”
沈时说不出话,心惊胆战的听着他接近真相的猜测,难以给自己洗白。
“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我不在乎,今日宴席上那番话,是想让宝贝儿知道,你想堂堂正正,我就可以让你们灵竹山庄堂堂正正,只是一个玉坠的好处可不行。”
谢呈晃晃手里的东西,“起码每次也得是一个呃…一套玉*的好处。”
“混蛋。”沈时冲开穴道,哑声回道。
谢呈在他唇上亲了下,“你会喜欢的,我保证。”
“你有信用吗?”沈时气道。
谢呈听见他提起信用,觉得颇为可笑,“你们沈家五年前都没的东西,现在竟反过来问我这个了?”
“我今天就是要效仿一下沈庄主当日的做法,试试背信弃义,谋害人到底是有多少乐趣所在。”
翌日,沈时刚醒,谢呈就把他又抱到身上坐了起来,他睡的迷迷瞪瞪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嗓音哑哑的问道:“干嘛~”
“上药。”
沈时都没来得及感动上那么一秒,谢呈紧接着道:“不然太不方便了,你都没力气撑着。”
“不方便也没见你少弄会儿。”沈时道。
谢呈莫名其妙的看了他眼,笑道:“疼的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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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呈见他脸色不好,笑着接着说道:“何况哪次疼不是你想抱我,自己动着胳膊的?”
沈时:“……小畜生。”
谢呈哼笑了声,把沾着药膏的手在沈时脱下的里衣上抹干净,然后,直接把他里衣扔到了地上。
“你!”沈时气结,对这个油盐不进的小畜生有点儿无力。
谢呈的悠然和沈时的焦躁形成了鲜明对比,他话音淡淡的吩咐道:“以后单日,你必须来找我,知道吗?”
“找你干什么?又干这事儿?”沈时语气肯定的问道,他看向这个离他不到一米远的小畜生,“你是怎么想的?藏我一辈子?”
谢呈乐了声,嘲笑他的自作多情,“还一辈子?呵,我图个新鲜,你图个平安,咱们各取所需。”
“你还真是够畜生啊。”沈时看着他,突然想起某些个世界来,一般他才是说这些话的人,“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谢呈没理会他的感慨,他双臂枕在脑后,里衣微开,精瘦的躯干上肌肉随着他动作拉伸而显得纹理愈发分明,强有力的线条从宽肩到腰腹收窄,和沈时几乎是满身的落梅不同,他身上的红梅印集中在喉咙和衣下的腰腹上,而且是清晰的花瓣印,一片一片都对着某人的利牙。
他静静的欣赏着大美人,享受着此刻的闲适美好,主动提起第一次时自己的心里路程,“第一次时候我其实有点儿下不去手,毕竟你我同为男子,但,看在你漂亮的份上我倒是也不觉得吃亏。”
“那我可吃了大亏了!”沈时道。
谢呈轻笑,“这才几日你就忘了,我情动是因为你先情动的。”
“我不是想你才情动的。”沈时看不惯他得意。
“老子管你想谁!”谢呈嗤笑道:“任你想的谁,跑来*你的都是我,把你弄得*仙*死的还是我。”
他说着腿猛地抬了下,沈时毫无准备,身子一晃,下意识的伸手按在他身上,稳住即将歪倒的身体。
谢呈看他四肢趴着,小幅度的动着腿轻颠着他的身子,戏谑道:“小\/母\/狗,叫一声。”